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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那专注的,勾人的表情,只一眼看过去,就让我失了冷静,“刚才,是什么人一直在跟我求,让我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的?”

    为,为了罚你,我,我决定,让,让你再,再跟我做一次刚,刚才的事。

    我没骨气的松了口,捉了西陵的手,抚上了我已经抬起了头来的冲动,“不,不准跟刚才那般的,逗,逗我,让我自己说,想,想要你怎,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笛声

    跟西陵又闹腾了一回,快活是快活,我却是彻底的没了力气,只能由着他抱着,手指都不想动了,西陵这坏人明显是早有准备,双手一抄,把我横抱起来,进了画舫里面的一间单室里擦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才又抱着我回了外边,此时,湖面上的的河灯倒是已经都烧干了油,一盏盏的陆续灭掉了。

    酒菜都做好了!可以净手准备吃宵夜了!

    霜从画舫二楼的窗子探出了头来,跟我俩招呼了一声,“渊儿,你是想在里面吃,还是外边?”

    在屋子里面吃有什么意思?还是端出来罢!

    我有些小心虚的应了一声,才是明白,为什么刚刚我和西陵在外边“偷腥儿”的时候,会没人来打搅,原来,是这个狡猾的家伙,把旁人都指使去做事了!

    几个人一起忙活,很快,便在船的外边摆好了席面,瓜果零嘴儿,各色点心,十几道小凉菜,酒茶齐全,连灯也点亮了起来。

    西陵,我想听你弹琴。

    我抓了零嘴儿在手里,一边往肚子里塞,一边看向了西陵,刚刚隔得那般远的听,虽也是极好,却感觉不如离得近的时候,现如今,琴已经到了我们手里,那还不是得我想怎么听,就怎么听,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

    好。

    西陵点头答应了一声,便自身边取了装琴的盒子,打开来,将琴抱了出来,放到了长白给他搬来的琴案上,“想听什么?”

    阳春白雪。

    我稍稍想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肚去,看向了西陵,唔,好罢,我承认,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有些失了斯文,可,我一直都是这样儿的,他们也都习惯了,“太快的曲子,会耽误我吃东西,还是慢点儿的好些。”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

    西陵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倒是霜,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我的脑袋,自一旁,拿了他的那支绿色的萧起来,应和起了西陵弹的琴曲,恩,以前,我好像听过摇用萧吹曲子来着,霜……可是从来都未听过,哎,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时,他们两人交手的时候,是摇拿了萧做武器的,瞧我这记性!

    已经是春末,虽到了晚上,会有些凉气,可四下里染了许多的炭炉,倒也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于是,我就懒懒的躺在了狐狸皮的毯子上,吃着,喝着,玩儿着,躺得累了,就打个滚,换个姿势,唔……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嘛!上朝批奏折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一刻,我的心里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等到了天阳节,就跟西陵要个孩子,然后,让西陵好好儿的把他培养成当皇帝的材料,再然后,就让位给那孩子,这样一来,我就有闲暇过我的清闲日子了!以后,就跟我的西陵他们,吃饱了睡,睡醒了玩儿,玩儿够了……唔,我是不可能玩儿够的,只是,有可能找不到新的玩法儿罢了……他们都是这般聪明的人,定然,能不停的给我想出好玩儿的事儿来!

    远处的湖面上,突然传来了清扬的笛音,吹的,是我小的时候,纳兰齐经常用树叶吹给我听的曲子,好像是叫……唔,名字忘记了,反正,就是很好听就是了……

    那边好像有人。

    我本能的打了个滚,看向了笛声响起的地方,可是,湖面上的河灯都已经彻底的熄了火,只剩下了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咱们去那边看看,好不好?”

    一片黑糊糊的,有什么好看?你不是最怕黑么?

    霜顺着我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伸手拎了一串从祁国的南地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葡萄,掐了一颗下来,剥了皮,喂进了我的嘴里,“下回,我让人把这湖整个儿都围起来,除了咱们,谁都不让进来。”

    这是凌国的民谣,大晚上的,有人在这种地方用笛子吹奏,你不觉得,有些太奇怪了么?

    我张嘴接了霜喂给我的葡萄,唔,真甜,寻常里八九月份才会出产的东西,现在竟也能尝到,可真是解馋,“我想过去看看那吹这曲子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唔,我知道,你是怕我遇上危险,这不是有你们么……你们这三个,武技都好得很的不是?有防备的照顾我自己,还能让我遇上了危险不成?”

    跟船夫说一声,往那边去罢。

    西陵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颇有些无奈的戳了戳我的额头,“但凡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你若是不肯让他去看一看,摸一摸,他定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去,指不定,还得偷偷儿的瞒着咱们跑出来,去寻个究竟,倒不如现在就让他去了来的安全。”

    你总这般的惯着他,可如何得了!

    霜嘴上说着教训西陵的话,身子却是循着西陵说的从软垫上了起了来,拧身往画舫的后面走去。

    没什么不得了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打算着要惯着他一辈子来着,只是不想,总有人会不时的横生枝节那么一下儿,让他从原本只该被我金屋藏娇我宝贝,成了罗羽的帝王,几次三番的打乱了我的计划。

    西陵勾唇一笑,有些失落,有些无奈,“若不是他也看上了你们,我还真真是不甘心跟你们分享他,啧,这辈子有了经验,下辈子,我定然得更好的把他给藏着,让旁人谁都见不上,那样,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呸你个不要脸的!吃独食,当心遭雷劈!

    霜半点儿形象也无的回头看了西陵一眼,佯装生气的冲着湖面儿唾了一口,便继续往画舫的后面走去,“你最好祈祷着能比我晚死,不然,当心我让人把你的尸体从坟里刨出来,让你没法儿跟渊儿合葬,看你下辈子还怎么找得到他!”

    画舫朝着笛音传来的方向慢慢行进,稳得没有半点儿摇晃,渐渐的近了,我才见着,那一边儿慢慢的显露出了点点火光,唔,好像是有不少人在那里聚会,玩儿的正是热闹,连我们已经在靠近了,都未发现,那笛声……正是那里面坐在树杈上的一个人吹出来的……

    大半夜的,这么大一群聚在这里,该不会是妖精罢?

    我腹诽了一句,仰起头看向了西陵,跟他征询意见,“能去打个招呼什么的么?我听说,妖精都是有宝贝的,看谁顺眼了,就会送给谁……”

    你这财迷!那只是些寻常人,不是妖精!

    西陵笑着戳了戳我的脑袋,抱着我站了起来,“那些人,除了那个吹笛子的,虽都有些武技的底子,却不怎么高,便是不轨,我自己一人便能制服,你若是感兴趣,咱们就去打个招呼,只是,这画舫太大,没法儿停到没有码头的地方,咱们须得乘小船过去,或者,你抱紧了我,我抱着你踩着水面过去。”

    我不要乘小船,晃得厉害,容易晕。

    我抱紧了西陵的颈子,决定了要让他抱着我过去,我不喜欢小船,那会让我觉得很没安全感,就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了水里去,我不会凫水,怕被淹死,唔,就算会凫水,也绝不想这种时候掉进水里去,淹不死,也得冻死,“你抱我!”

    西陵抱着我,踩着水面去了那燃着火光的热闹地方,霜和长白也跟了来,只留下了不会武技的长卿一人待在船上,收拾刚刚被我们吃喝的一片狼藉的桌案和毡子。

    相请不若偶遇,既然来了,何不近前来一聚?

    本就不是打算要吓人一跳的,所以,西陵,霜和长白并没有故意掩饰落地的声响,那热闹地方的人听到了有人前来,倒也大方的很,纷纷停下了手里在做的事儿,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了过来,“这里有新烤的全羊,上好的美酒,暖和的火堆,热情的朋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西陵低头看了看我,见我正一副被烤得飘出了香味儿的羊肉勾得没了魂儿,恨不能闻着香味儿飘过去的样子,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答应了那说话人的邀请,抱着我走近了前去,“我们几人本在游湖,被这处的笛曲吸引了过来,若有冒犯打搅,还望见谅,长白,你去取一些瓜果零嘴儿来,顺便,把长卿也带过来。”

    长白应声而去,西陵抱着我,跟霜一起,走到了那些人围坐的篝火旁边,寻了一处空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羊肉好香。

    我闻着羊肉的香味儿抬起头来,目光却是遇上了一个熟悉的人,这……这不是那个司马兰么?他怎么也在这里?!这,这是……巧合么?

    还要烤一会儿才能熟,公子稍等片刻。

    听了我的说话,司马兰浅浅一笑,把还拿在手里的笛子放在了身边,拿起了旁边的一支巨大的毛笔,从一个小桶里沾了调了香料的油,往那正烤的滋滋响着的全羊身上又抹了一遍,“山羊肉是凉性,脾胃不好的人不能多吃,这样涂了去寒的香料,多烤一会儿,就不会有事了。”

    哦,这样,那,就多烤一会儿。

    我咽了口口水,继续把目光放在了那正在烤着的全羊上面……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定会好吃,等会儿,熟了,我一定要吃一大盘才行,唔,不对,吃两大盘!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

    一边闲聊,一边等全羊烤熟,我便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

    这些人,是些快意恩仇的江湖人士,以前时候,都是得过司马兰的帮助的,有的是落魄的时候,得了资助,有的是受伤之时,得了救治,还有的,是遭了难,被人追杀或者诬陷,得了援手。

    总之……我得了一个结论,这司马兰,是个好人,从不做跟他家里的那些老东西们同流合污的事,更不屑跟那些纨绔子弟搅在一起,寻常里,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每天从左丞相府里的厨房拿点心馒头什么的出来,去接济那些穷人和乞丐,这一次因着他爹爹的胡闹而倒了霉,被一并赶出了司马家,着实是无辜的很……

    还好,我之前吩咐了夜天音,让他想法子把他弄回去司马家去,只给他的爹爹略施惩戒,不然,我可真真是要成了给若干百姓唾骂的坏人了!

    公子请用。

    我发着呆的档儿,架在火上烤着的羊便熟了,司马兰取了小刀,片了一块极好的肉下来,用盘子装了,送来了我的面前,“蘸着胡椒磨的粉吃,膻味会轻些,趁热吃固然味道好,可也得当心,别烫了舌头。”

    齐儿,你总是这么唠叨……

    这是我听过了无数次的话,只是,以前时候,都是纳兰齐跟我唠叨这些,一听了这话,我便本能的说了这话出来,待出了口,才尴尬的抿起了唇角,“呃……对不起啊……我以前的未婚妻总爱这么唠叨我……我本能的便又这般答了……”

    未婚妻?呵呵,是娃娃亲罢,小公子?

    各自拿着刀子从烤全羊上片肉下来的人们先是一愣,继而,便忍不住都笑着调侃起了我来,“瞧你这点儿的年纪,至多,也就是十六七岁罢?连寻亲事的年纪都不到,哪里来的未婚妻哦!”

    是啊,是啊,小公子,罗羽的律法里可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男子,二十岁以上,未曾婚配的,才能自己做主娶正妻的,二十岁之前,只能由家里人做主成亲,你才多大啊?

    你的那个小未婚妻呢?已经圆房了么?

    小公子,我可劝你啊,若是当真看不上你的那个小未婚妻,就别跟她圆房,这样一来,等你到了二十岁,就可以遣她回家去了,你们两个啊,也可以从此嫁娶自便,谁都不耽误谁!

    成亲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律法里有规定的,凡是有了子嗣的,便不能被休离,小公子,你可想清楚了啊!

    我很喜欢他,只可惜,我们有缘无分。

    想起纳兰齐,我便忍不住红了眼眶,我这个笨蛋,直到他死了,才明白了他对我的好……他生前,除了被我欺负,便是因我受罪,我什么都没为他做过,甚至,连他死了,都没能好好儿的给他守灵,送他入葬,“若是一切能够重来,我定然不再上他的当,定然……好好儿的待他,不让他那笨蛋,再一厢情愿的去送死……”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