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训练的时候,就不用当真被教习碰到身子了,只要等到挑选近侍的时候,我开口要他们来我的身边儿伺候,那两人,定然不会不答应,不想,还不急我开口要,长洛那个混蛋,就趁着我们挑选近侍的前一天晚上爬上了江若渺的床,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摇深吸了口气,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手臂微微颤抖,生怕我会因此而责怪他,不顾同僚的手足之情,“更让我生气的是,连长白,也不肯跟着我,非要倔强的去江若渺的身边伺候,后来,实在是逼得我没法子了,只好给长玉下了点儿毒,让他生病,江若渺见我身边儿没人伺候,才把他送给了我,再后来,你来了雪园,我就把他给了你。”
你说,你在雪园里,还有一个人当替身?
长洛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就是一个执拗的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想法都可以弃了不要,伤害自己不想伤害的人,伤害对自己好的人,宁可自己忍受良心的谴责,也要对我这个他连模样都不曾见过的主子尽忠,“还有,他们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摇?”
我更喜欢听你叫我天音,虽然,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听旁人这么称呼我,可,唯独你,我希望听你叫我,我原本的名字。
夜天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的食指来,点了点我的唇瓣,“来,叫我天音,我想听你叫我,天音。”
天音。
我伸了舌头出来,舔了舔夜天音的指尖,依着他希望的那样,叫他的名字,名字,本就只是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是他,就好,“这样?”
恩,就这样。
我没有半点儿为难的改了称呼,让夜天音很是开心,“以后,都这么叫我。”
你刚才说,你不得不回来罗羽的时候,会让一个替身在雪园里冒充你,那……那跟我做那事儿的人,都……是你么?
我往夜天音的怀里蹭了蹭,用手揽了他的颈子,爬上了他的身子,把脸凑近了他的,跟他问询,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极在意的事情,“还有,你是我的近侍,对罢?那,是不是说,依着规矩,在跟我做那事儿之前,你都不该把身子给旁人?你在雪园里的时候,顶着戚扶摇的身份的时候,是不是……”
没有。
不及我把话说完,夜天音便打断了我,“你应该还记得,我次跟你做那事儿的时候罢?帮你品箫,那,那是我次!”
说到这儿,夜天音的脸稍稍红了红,有些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但不说,又怕我会误会了他,“若不是你自己看上了江若渺和冷非霜,我才不会答应跟他们分享你!当时,江若渺把你的画像带了回来给我们看,我险些就犯了糊涂,让那个替身去跟他们一起去,去跟你做那事儿!还好,长玉把那画像打开了放在桌子上,不然,我还真就要吃了大亏了!”
长玉,你也不曾碰过?
我使坏的拿自己的身子跟他磨蹭,勾引他,挑逗他,跟他“严刑逼供”,“不是说,雪园的近侍,都是把身子给自己的主子的么?我可是记得江若渺说过的,长白,是那四个近侍里,唯一的还不曾伺候过人的……”
长玉是天沐的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夜天音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动手在我的身上点起了火儿来,“我跟你做那事儿的时候,用的这些本事,可都是从夜宫里的各种书籍和观摩中学来的,你可不准冤枉了我!哦,对了,顺便一提,我刚刚说的天沐,名唤夜天沐,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在雪园里的替身,他喜欢长玉,收了长玉的身子的人,是他,跟我半文钱的关系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封你为妃
作者有话要说: 后台好像出毛病了,定了更新时间,没准时更新……
又想要了?
夜天音笑着抚上了我的后背,把唇瓣凑了过来,啄了一下儿我的额头,促狭的在我的耳边问了一句,“刚才,不是说,不敢了,出不来了么?”
我就是想往你的身上蹭蹭,没想那事儿,你这色胚!
伸手捶了夜天音的胸口一下,我翻身从他的身上下来,不再折腾他,虽然,已近半年的时候不曾见他,可……他却好似只是稍稍瘦了一点儿,模样,却像是比之前更好看了,“摇,啊,不,天音,我问你个事儿啊,你好好儿的回答我,好不好?”
恩,你说。
夜天音答应了一声,侧过身子来,把我圈进了怀里,然后,伸手从一旁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我俩盖在了身上,“想问什么?”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我把手放在夜天音的胸口,一边儿拿手揉捏玩弄着他的胸口的朱果,一边跟他问道。
当然知道!不然,怎么可能跟你……
夜天音微微一愣,伸手,在我的脸上掐了一把,“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又不会不告诉你,这般的挖坑等我跳,闹不闹心?”
你给我用来泡洗身子的是什么药水?为什么我泡了兑了那药水的澡之后,身子会变得这么敏感?
我知道夜天音聪明,也知道,我的这点儿小心思,定然瞒不过他去,不过,恩,这可是他让我说的,不是我求着他听的,那,不管我问什么幼稚的问题,什么他不爱听的问题,他都得好好儿的回答我,不然,我可不依。
那是将人身子里的脏东西排出来的药水,可是我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好东西!若不是看你的身子被折腾的差成那样儿,我才不会拿出来给你!
夜天音翘了翘唇角,对我问的这个问题,像是很是有些不甘心,“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变敏感了,其实是因为你的身子里面变得干净了,你没注意过么,自那之后,你已经很少生病了,连嗅觉也变好了……说个简单明显点儿的,以前时候,你该是一口不新鲜的东西都不敢吃的,一吃,就闹肚子,对不对?现在呢?你跟着上官西陵去战场,啃硬干粮,喝河里取来的水,都没有过半点儿的不舒服,是不是?”
那,为什么要让西陵跟我在泡澡的时候,做那事儿?
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跟夜天音说的这样,若是换了以前,让我跟着西陵上战场吃那苦,根本就是想都别想,隔了夜的东西,再让我吃,我都得闹好几天肚子,更别说是吃那种硬得需要泡在水里才能吃的干粮了,只是,我想不通,既然,那药水是夜天音说的,他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好东西,为什么,他会便宜了西陵?
就算,他不是真正的戚扶摇,跟西陵没有杀师之仇什么的,可,也没有什么恩情的,不是么?
,我知道西陵的身边,一直像供祖宗般得养着一个小家伙儿,只是,我却不曾想,那人,是你……这些年,若没有他的照顾,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死了,若没了你,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白费?仅这一点,便是他对我有恩,我让他跟你同享,把他身子里的污浊除去,也算是报了他的恩情。
第二,那药水的效用,需要人的身子极为放松,才能达到最好,当时,你还对江若渺紧张谨慎的不行,生怕惹了他半点儿的不高兴,让他讨厌了你去,身子紧绷的像块儿石头,哪里能有好的效果?西陵跟你相处这许多年,定然是极了解你的,如何能让你放松身子的吸收药水,又不会伤了你,他自然是晓得。
第三,这些年,西陵都身在楚馆,经历……的事儿也多,知道该如何消除你对那事儿的恐惧,之前,江若渺有些太激动疯狂了,弄伤了你,使得你对那事儿害怕的不行,半点儿都享受不到,若不尽早的把这种状况改变了,以后,做那事儿的时候,你定还得身子紧绷,放松不了,还少不得受伤,那里的伤最不易好,我不希望你再多遭罪。
第四,你早就对西陵有了那样的念头,只是,自己一直不曾发觉,西陵对你,也是一直都极在意,想要你的身子,又怕由他先提出来,会惹得你讨厌了去他,这才一直让你长了这么大,都还不曾尝过那事儿,我使了这样的法子,让你俩都得偿所愿,又不会惹得江若渺对我产生怀疑,不是极好的么?
夜天音顿了顿,捉了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捏着他胸口的小红豆玩儿,“只要你能过的好,过的开心,便是好的,而且,西陵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十几年不离不弃的照顾你,他,值得你珍惜……说实话,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殿下明明知道你深陷楚馆,也知道你的情境,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让我们去寻找你,带你回罗羽来……现在想来,或许,这是殿下给西陵的考验,也未可知,只是,这考验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些……虽然,罗修天那个臭小孩很不招人喜欢,可,对跟你有关的事儿,却是的确尽心,为了寻找你,连殿下的旨意都违背了,为此,天阳和天羽,都很生气……”
他本就是我的近侍,以我为最主要,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为什么夜天阳和夜天羽会生他的气?
我打了个哈欠,用以前我常用的姿势,缩在了夜天音的怀里,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还有,既然,你是为了我好,让我能和西陵……那为什么,末了,还要跟江若渺他们一起,把我绑起来在一旁看着,看着你们……那般的欺负西陵?那,那时候,你,你明明也,也欺负过西陵了……”
那可不是我。
夜天音耸了耸肩,表示无辜,“我刚刚给你调制好了药水,就收到罗修天那个臭小孩的信来,让我第二天酉时之前回来罗羽,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那药水给了天沐,让他把药水拿给你沐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们的主子?也不告诉罗修天,你已经找到我了?
一边说着话,我便觉得困了,唔,果然是如长卿唠叨的那样,我还是该适当的多出去走走么?
殿下让诺前辈来找过我,警告我不准把你在雪园的事情告诉出去,不然,就要削了我近侍的身份去,我生气的跟他争执,逼得他实在是没法子了,才不知是敷衍还是当真的说了一句,若不想你遇上危险,就好好儿的让你待在凌国。
夜天音深吸了口气,把我圈紧了一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我不见了一般,“我可真是糊涂,明明都被警告过了,还……那般的任性,非不信你只有待在凌国才是安全的,结果,可不就是跟诺前辈说的那样,你才只是去了一趟祁国,身边还有上官西陵的保护,都能遇上危险,险些没了命去……后边儿的这一次,更是危险的离谱,若是你从那悬崖上掉下去,没有树枝之类的东西挂了几下儿,或者,发现你的,不是阿毛……离,你知道么,若不是罗修天那臭小孩用飞鹰给我传了信来,说是找到你了,让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像跟江若渺一起去的那些暗卫说的那样坠崖死了,我怕是早就把江漓湘和江若渺那两个混蛋给剁成肉沫了!”
既然知道我没死,那,为什么还把暗阁跟司徒月对立起来?那不是很危险么?
我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末了,终忍不住闭上了眼,睡着了过去,唔,迷迷糊糊里,我好像听夜天音说,小笨蛋,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旁人怎么可能相信,你是真的死了?为了你,别说是一个暗阁,就是我的所有,我也在所不惜。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边儿,唔,好软,手感真好,比长白的还好……
醒了?
熟悉的声音,温暖的怀抱,夜天音没有半点儿的睡意,就像是,一直在等我醒来。
恩。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抱着夜天音的腰身,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你一直没睡?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么?”
好久都没这么近看你了,一看,就忘了时间。
夜天音浅浅一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一下子睡这么久,连晚膳的时候都过了,饿不饿?”
我封你做我的妃子,好不好,天音?
我打着哈欠在床榻上坐起身来,扭头,看向了夜天音,“你现在管辖夜宫的院属,离我这儿太远了,我要找你,都不方便……唔,你若是觉得,还没有合适的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也可以继续当着主事,夜宫只是终于我这一支王族的地方,在夜宫做事,不属于参与政事,谁也对你说不出什么来……”
随你。
夜天音点了点头,对我这般的亲近很是受用,“我会尽快找一个能代替我的人出来,然后,把所有的时间都腾出来,用来陪你,到时候,你可不能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