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前一刻,小家伙突然转了方向,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罗修天,呃,好罢,的确是饿虎扑食,我真真是没见过,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爬着爬着,就能跳起来了,虽然,跳的不算太高,只刚刚够人膝盖般的高度。
翔儿!
翔儿!
我和西陵惊得起身,忙不迭的想去抱小家伙,这般的蹦起来,磕到罗修天的身上,再掉下地来,岂不是要摔坏了!地这么硬,磕坏了可如何是好!
翔儿,你又不乖,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么,要拿一样你喜欢的东西,然后,那东西便是归你的了。
罗修天像是早已经习惯了小家伙的这种突然动作,右手轻轻一捞,便把他抱在了怀里,半点儿也没让他伤到。
小家伙也是极习惯了般得由着罗修天抱着,两只小手半点儿也不客气的揪住了他的衣裳,张着的小嘴扭曲了半点儿,突然,冒出了几个清晰至极的字儿来,“修天,我的。”
翔儿会……说话了?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揪着罗修天的衣裳,一副“打死我也不松手”表情的小家伙,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一个月的孩子,会爬着爬着就跳起来了,还会说话,这,这孩子虽然看起来比两个丫头要正常了不少,可,果然,还是跟寻常的孩子不一样的罢?
好罢,撇去这个不说,为什么我的孩子,句话说出来,叫的不是娘亲或者爹爹,而是修天?!这,这不公平!我费了那般大的劲儿,才把这个小兔崽子生出来,他竟然,竟然不是先叫我!就算,就算他是叫爹爹,我也忍了,可是,可是,他叫的是修天!后面,还缀上了“我的”!这,这是两句话!两句!
娘亲,爹爹的。
小家伙像是感觉到了我不悦,忙不迭的把揪着罗修天衣襟的手又紧了紧,扭头过来看向了我,像是说明所有权一般,又给我来了两句,“修天,我的。”
主子,这,这……这不是修天教的,这……
罗修天忙不迭的跟我解释,生怕我恼了他,我分明的看见,他抱着翔儿的手臂,也本能的紧了紧,他是怕我一怒之下,不再把翔儿放在他的身边养着了,呵,原来如此,我怎就没想到是这个因由!
恐怕,连罗修天自己都没发现的,他对翔儿的喜欢,已经完全超过了对我的孩子的喜欢,他对翔儿的喜欢,分明就是许多年前,西陵对我的那般感觉!
很好,这很好,翔儿也喜欢他,那,我便索性好人做到底,给他们凑成一双罢!
翔儿,你是不是就想好了,要抓修天?
我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小家伙和罗修天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柔声跟他问道。
修天,我的。
见我认真的跟他说话,小家伙也露出了郑重的表情,那跟我恍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让我只是看了,就觉得可爱的不行。
那,我封修天做你未来的王后,如何?
我忍不住伸手出来,戳了戳小家伙带着些婴儿肥的脸,对他循循善诱,“你看,你爹爹,就是我的王后,你要不要,让修天也像你爹爹总这般陪着我般得,永远陪着你?”
想!
小家伙的嘴里,半点儿都不犹豫的蹦出了新的字儿来,揪着罗修天衣裳的两只小手已经紧的有些发了白,“修天,我的。”
来人,传旨,封上官翔为太子,暗王罗修天为太子妃。
我半点儿反应时间也不给罗修天的下了旨意,惹得众人皆是一愣,君无戏言,我说出来的话,便是圣旨,在此之后,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是喜欢翔儿的,从眼见他,就喜欢了,只是,他自己后知后觉罢了,如此,甚好。
主,主子……
我的反应吓了罗修天一跳,想要跟我解释什么,却只说了个头,就没了下文。
就这样罢,是你自己告诉翔儿,他抓到的东西,就归他了,如今,他抓到了你,你可不该说话不算。
我在自己宝贝儿子满意的笑容里,驳回了罗修天的无辜抗议,一挥手,便决定了罗修天后半辈子的“幸福”,恩,好罢,我承认,我是不讲道理了些,可,为了我的宝贝儿子高兴,还有什么不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医”病
罗修天成了翔儿那小屁孩的妃子之后,倒是别扭了几天,尤其是,在见了我之后,不知该称呼主子还是母皇的时候,长白把这事儿看在了眼里,去跟他聊了小半天的工夫,第二日,我见他的时候,他便不再扭捏难受了,乖乖的对我行了见长辈的礼节,称呼我母皇,称呼西陵为父后。
我没问长白,跟他谈了些什么,这种事情,毕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能避免尴尬,他们两人是有血脉的远亲兄弟,自然要比我来的亲近,有些话不能对我说的,他们两人,却是可以谈……
我始终觉得,忠心,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我不是那种会强迫不喜欢我的人对我献身的人,就算,他们的使命便是伺候我,也是一样,人,都该有自己的选择权利,只有两人都选了要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才是会幸福的,就像我和江若渺,我喜欢他,他却是把我当旁人的替身,这种喜欢,就总也不可能会有结果。
经过一番调理之后,长卿的气色也好了起来,虽不及以前时候的吵闹粘人,却是已经不再躲避着我了,我很高兴,日日都留他下来,伺候我用三餐和点心,天音说的极对,一日的光阴许改变不了什么,但,时日长了,积跬步,便可及千里了。
依着祁国的规矩,孩子到了百天,须得孩子的爹爹去往宗祠告祷上香,让孩子入了宗籍,以后,才能算是宗族里的一份子,虽然,我和西陵都不甚在意这些,但,为了翔儿,西陵还是决定跑这一趟,在罗羽,翔儿终究是根基太浅,除了要我和西陵逐步帮他建立起威信来之外,他还得有一个足够强大的背后支持力量,而最合适成为这个力量的,无疑,便是祁国的皇族。
我不放心西陵一个人,便跟霜求着他答应跟西陵一起去,霜也不矫情造作,我一跟他说,就答应了下来,当晚,便让人稍稍收拾了一下,从易乐庄带了几个像是武技不错的人,跟着西陵一起上路了,他做事心细,每天,都会让人给送一封信回来给我报平安,所以,他们这一路行去,哪一天到了哪里,我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长卿,今晚,你便在我的屋子里留下罢。
正逢月儿和离殇两个丫头一月一次的回来,长白便带着她们两个去了康王府,天音只陪我用完了晚膳,就去了夜宫,借口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未来得及处理完,我知他们都是在给我和长卿让地方,也不说破,就允了他们去,有些事儿,总是要面对才行的,这些时日,长卿的身子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我也是时候,尝试“医治”一下,他的另一个病了。
我的话,让长卿微微愣了一下,他从来都不是个笨的,天音和长白寻托辞离开的时候,就该已经想到了这其中的意思,但,于他的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被弄脏了,我不会再跟他做那事儿的。
别怕,长卿。
我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侧过头,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背上,他比西陵矮了半个脑袋,却比我要略高一些,最近稍稍长了一些肉,这样抱起来,很舒服,“今晚,我会彻底的把你洗干净的。”
恩。
似是经过了极长时间的内心挣扎,长卿才点头答应了下来,我知道,他还是在纠结挣扎,怕我介意那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儿,这是一道坎儿,我总要想法子让他迈过去了才行,今晚,我得小心加小心,仔细加仔细,绝不能让他有半点儿的觉得,我是跟以前不一样的看待他,不然,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为了避免有人打搅,我特意吩咐了夜天阳加强了寝殿的护卫,从寝殿的大门开始,直到寝殿的五道门,都加派了布防,西陵他们这些会武技的都不在,只我和长卿这么两个半点儿自保能力都没的人,自然是,能多些安全保障,就多些安全保障,唔,反正,温泉的院子到寝殿里面,也有相连的通道,多一些护卫,也不会打搅到我们。
为了多制造些好的气氛,我特意在温泉池子的边儿上点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炉,里面,燃上会让人起兴的熏香,不想,长卿在闻了一下儿这味儿之后,就本能的屏住了呼吸,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对他的反应,我不禁一愣,继而,便想起来西陵跟我说过,那日,长卿被救回来的时候,是被人下了情药的。
我可真是糊涂!怎就没想到,曾被人下药伤害过的人,会对这些东西厌恶不喜!
你不喜欢,就不点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池子里的木勺舀了些水,头也不回的浇在了熏香的小炉上面,然后弃了木勺,继续解他的衣裳,“别这般的绷紧着身子,放松些,别怕,我会让你觉得快活的,恩,来,胳膊抬起来一点儿。”
长卿的衣裳,被我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精光,他身上的那些,被他自己洗澡搓破了皮子的地方已经好了利索,白皙无瑕的皮肤,在宫灯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很是好看,难怪,那些原本只是想吓唬他的人,在看了他赤着的身子之后,会禁不住当真对他下了手,莫说是那些人,便是我,这个见惯了西陵他们美好身子的人,在看了他这样赤着身子样子之后,也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长卿,你可真好看。
我垫起脚,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牵着他的手,一起下到了温泉池子里面,动手帮他擦洗起了身子来,“让我只是这么看上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吃掉你了!”
长卿伺候主子。
长卿有些受宠若惊的往后退了退,不想,背后已经是堆砌温泉池子的石头,退无可退,而我也由着力气往前,压在了他的身上,“主,主子……唔……”
你这般的躲着我,我如何能帮你洗的干净?
我欠着身子,吻上了长卿的唇瓣,把他准备拒绝的话堵了回去,手上却是不停,半是擦洗,半是占便宜,原本拿在手上的布巾,早已不知丢去了哪里,“恩,真滑,就像是上好的绸缎,摸起来,总也不会腻。”
主,主子,那里不,不行,那里……别,别……
长卿脸色绯红,想推开我的手,却是执拗不过我的脾气,又怕太过用力,弄伤了我,我趁着他一阵失神儿的工夫,低头吮吸上了他一边儿的朱果,舔(和谐)弄挑逗了起来,直惹得他的身子一阵颤抖,声音,也更勾人了起来,“不……不……”
这可真是美味!那些人有没有舔吃过你的这里?
我深知,有些事儿,逃避不是法子,直面了才是解决之道,就像我,曾为了江若渺给我的伤害而失了记忆,一心求死,如今想开了,还不是一样活的好好儿的?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人,是离了另一个人就不能活的,差别的,只是活得开心与否而已。
有,有吃,吃过。
熏香虽已是被我用水浇灭了,可,烟气却不会立刻就消失,长卿没了防范,不自觉的吸进去一些,再经了我的这一番调戏挑逗,自然,意识便不那么清醒了,恩,人一旦失了清醒,自然,也就会比清醒的时候大胆一些,至少,长卿就是这样。
恩,他们是怎么吃的?比我弄得你更舒服么?
我继续在长卿的身上点火,虽然,知道别人占他便宜的细节,会让我很是不舒服,但,为了他能彻底的消了心底阴影,我还是继续问了出来。
不,不记得了,长卿当时,长卿当时只,只觉得恶心想吐,恨不能死了才好,哪里记得清楚,他们都,都到底做了些什,什么……
长卿的眼里蕴了水雾,我知道,是那时的记忆,让他觉得痛苦了,可,我半点儿都不嫌弃他的举动,又让他觉得舒服和感动,一时忍不住,便是要哭了,“主子,主子弄得长卿好舒服,哪里,哪里是他们那些混蛋能比的……主子,恩,别,别……”
真是不诚实。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滑到了他的股间,将右手的中指慢慢的探进他的身子,慢慢的进进出出了起来,“瞧,你的身子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差我进去里面了,还跟我说‘别’,恩?我可是最容易被骗,最容易把旁人说的话当真了的,你这般的说,万一,我当了真去,不再继续了,怎么办?”
别……别停……
长卿红着脸别过了头去,本能的绷紧了身子,紧致亦因为这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