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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收紧了一些,我的手指被他裹紧在里面,挤压所产生的愉悦,让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主,主子,长,长卿想,想要……”

    这还差不多!

    我满意的收回了手,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的一声低吟,然后,让他站起身来,背转过去趴在了温泉池子的水台上,双腿分开,“来,把阻碍分开来,我要清楚的看到,你准备用来接纳我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贺礼

    请,请主子御……御览……

    因为害羞,长卿的身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红,但,却依旧是照着我的要求做出了我希望的动作,腿分开,脚尖垫起,使得腰身比肩膀略高,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股瓣,露出了纹理分布极匀称的紧致来。

    虽然,之前时候,他曾被那些恶人们用强,但,那里,却依然是好看的粉红色,并没有变得阴沉晦暗,惹人讨厌,我满意的贴近他,俯身舔吻上了他的背脊,依旧如刚才般得,把右手的中指,刺进了他的紧致,半点儿也不着急的帮我继续做起了放松来。

    别紧张,放松些,不然,一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会疼的。

    我看得出来,长卿很是紧张,哪怕是我已经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他也还是对那事儿有着不少畏惧,“别怕,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可怕,那一回我要你的时候,你是次,所以是有些疼的,这一回,就该觉得快活了。”

    恩——

    长卿发出了一声愉悦舒服的吟哦,被我握在手里的冲动像是稍稍有了些变化,被我放进了一根手指的紧致,也渗出了些许的汁液。

    很好,就是这样,放松些。

    我添了一根手指进他的紧致,撤了狎玩他冲动的手,揉捏上了他胸口一边的朱果,“我封你当我的妃子,好不好,长卿?”

    不,不行,主子,长卿身份低微,做,做不得主子的妃,妃子,不,不然会,会被人质疑主,主子的,恩,长卿,长卿只要能蒙主子不弃,永远,永远留在主子的身边儿伺候,就,就满,满足了……

    长卿喘息着应答,声音因为我的挑逗而显得有些破碎,不过,却是比之前时候,更加的惹人怜爱了,“主子终究是,是一国的帝,帝王,感情用,用事,是最,最要不得的,恩,主子,再,再深一点儿,对,就,就是那里,好,好舒服,恩,主子弄得长卿好舒服,啊,恩,啊——”

    我在温泉的池子里要了长卿一次,又跟他回了寝殿的床榻上,跟他玩了不少时候,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应是被我弄得倾泻出来了七八次,开始的时候,他的冲动都是还不曾完全的挺立起来,就倾泻疲软了下去,倾泻出来的汁液,也只是一星半点儿泛着黄色的水渍,到了后来,就慢慢变得正常了起来,跟寻常人无异了。

    主,主子,长卿不敢了,饶,饶了长卿罢。

    长卿被我玩了大半夜,试过了十几种姿势,末了,累倦的爬都爬不起来了,只得跟我求饶,“长卿,长卿不行了,真,真的,主子,主子饶了长卿,饶了长卿……”

    这一回,且饶了你。

    我满意的亲了长卿一口,钻进了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唔,也就只有跟他和长白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有这种征服旁人,让旁人给我求饶的快活感觉,虽然,累了点儿,但,偶尔的试上一把,也还是不错的,“睡罢,今儿的奏折还没批呢,明儿得早些起来,在上朝之前批完。”

    一夜无梦,天大亮了,我才醒了过来,长卿已经起身,在一旁整理被我丢了一地的衣裳毯子,见我醒了,脸色蓦地一红,像个刚刚过了新婚之夜的羞怯小媳妇,可爱的不行。

    让人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我在床榻上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故意使坏的盯着长卿看个不停,眼见着他的脸越来越红,连颈子的根儿都红透了,才忍不住笑了出来,跟他吩咐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不多睡儿了?”

    长卿也是刚起。

    长卿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偷偷的看了看我,不想,目光恰好跟我的相遇,顿时,害羞的又低下了头去,“长卿已经让人把水备好了,主子是要现在就沐浴么?更换的衣裳,长卿是给主子送去温泉的院子里,还是要回来穿戴?”

    回来穿戴罢。

    我打了个哈欠,跳下了床榻,靴子也不穿,光着身子径直朝通往温泉院子的侧门走去,“让人把早膳送来寝殿,你陪着我一起吃。”

    长卿答应了一声,便拧身出了门去吩咐,我进了温泉的院子,稍稍洗了洗身子,就回了寝殿,昨儿晚上跟长卿说的,可不是作假,我是真的没有批奏折,只打算着等今天起了,上朝之前来批的。

    唔,好罢,我承认,我就是这么懒散的一个人,不管是什么事儿,只要是能拖的,就绝不会提早儿了去做,那些时候,有西陵和霜在一边唠叨我,我还能稍稍提前一点儿,分一半儿奏折放到当天里看,留另一半儿到第二天,如今,他俩都去了祁国,天音和长白又都是纵着我的,我自然是,就得了空儿好好儿的偷懒了!

    早膳用完,我一万个不情愿的坐到了书案的前面,拎起了最上边儿的一本奏折来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这是一本觐见的折子,写得是,凌国镇国将军江若渺,奉凌国皇帝司徒月之命,率三百礼官兵将,前来为我送贺礼,恭祝我和西陵喜得龙子,罗羽有继!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折子的内容顿时便让我慌了手脚,因为我娘亲在罗羽遭了不好的对待,所以,罗羽对凌国一直都是极敌视的,而这些年,罗羽的繁荣,让天下人有目共睹不说,去年时候,更是跟祁国和亲,两国并为一国……

    如今,罗羽的实力,早已是凌国望尘莫及,以司徒月那争强好胜,卑鄙无耻的心性,怎得,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服软的才是……我实在是想不通,他这一回,派江若渺来给我送贺礼,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因由!

    西陵不在,霜也不在,只凭着我,当真是能对付的了江若渺的么?该不会……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江若渺这一次来,是来抓我的罢?!

    不,不可能的,西陵他们层层当心布置,怎得,也不可能让江若渺知道,我身在罗羽的,冷静,冷静,但凡是事儿,就总有解决的法子,江若渺不是老虎,没那么可怕的,渊离,别怕,别怕,就算他是老虎,现在也还有那许多的夜卫保护你呢,没什么要紧,没什么要紧。

    我小声嘀咕了半天来安慰自己,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了,我好歹,也是罗羽的暗王来得,江若渺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只带了三百人来,就算,退一万步,那三百人,个个儿都是武林高手,我的夜宫,上万的夜卫,总不是摆设的不是?再说了,夜天阳不是传说里能跟西陵齐名的高手么?霜曾经说过,他们都不是西陵的对手,那,应该,江若渺也是一样打不过夜天阳的罢?

    对!就这么定了!接受江若渺觐见的时候,我就把夜天阳带在身边儿保护我!还有长白!还有天音!恩,总之是,所有能保护我的人,都带上!

    主子,你没事儿罢?

    见我盯着奏折发呆,长卿颇有些不解的凑了过来,“是遇上什么不好处置的事儿了么?要不……长卿去把修天喊来,主子跟他商议商议?”

    江若渺奉了司徒月的旨意,要来给我送生了翔儿的贺礼。

    我把拿在手里半天,也不曾写上半个字儿的奏折递给了长卿,示意他看,“你瞧,今儿就该到了,西陵和霜都不在,我该怎么办才好?不见罢,有失国体,让人笑话低看我,见罢,万一,给他认出了我来,怎么办?”

    这有什么难的,长卿给主子的面具底下,易一下容,不就成了?

    长卿从我的手里接了奏折,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还给了我,颇有些小得意的跟我说道,“那些使臣不过是远远的在正堂的底下参拜,又不会近主子身前来,主子随便应付他们几句,让他们退下就是了,就算,那主子不想见的人怀疑了主子的身份,使了阴谋,破坏了主子的面具,看到的,也不过是主子易了容的模样……那人看了之后,也就该死心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今日上朝的时候,你就不要跟了去,江若渺见不着你,自然也不会想,我是易了容的!对!就这么办!

    长卿的话,让我顿时有了一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原本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待会儿,我得跟罗修天说一声儿,让他把翔儿好好儿的藏一藏,那小家伙跟我张得太像,万一,被江若渺看到,就该露陷了,“你可真聪明,长卿!恩,待今儿这事儿圆满的解决了,我定好好儿奖励你!你先想想,你想要什么,但凡是我能给的出的,定不小气!”

    只要主子好好儿的,没有半点儿的不开心,就是长卿的最大满足了。

    长卿浅浅的笑了笑,低头继续帮我研墨,我感觉的到,他已经解开了心结,恢复了以前时候的心境,遇事不惊,聪明睿智,带着点点的傲气,又不失希望被人宠着的小可爱,“长卿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主子……看着长卿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

    ☆、易容

    觉得你好看,就多看了两眼,怎得,不让看?

    我坏笑着拿手里的毛笔,用毛笔尖儿去挡长卿正在研墨的石砚逗他,他也不生气,只拿着墨条跟我绕来绕去的闹,墨汁被溅了起来,落到他的衣裳上面,晕染成了一朵朵墨色的梅花瓣儿,很是有趣儿,“别动,停,手抬起来!”

    恩?

    虽是不解,长卿却还是依着本能的依着我说的话去做了,放下手里的墨条,乖乖的把两只手举了起来,“主子……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把手里捏着的毛笔舔满了墨汁,绕过书案去,到了长卿的身前,依着我记忆里,梅花树该有的样子,在他的衣裳上勾画了起来,盘根错节,嶙峋的枝条上,连着刚刚由墨点晕染成的梅花,恩,这叫什么来着,忘了,反正,就是很好看就是了!我这次拿毛笔画画的人,还想怎么的!

    起先,长卿还有些奇怪,我是要做什么,到了后来,便看明白了,只乖乖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由着我画,不称赞我画得好,也不笑话我画得不好,直到我彻底的把那梅树画好了,才出声问我,“主子,以前时候,你便经常画这梅树么?”

    啊?经常画?没有啊!在你身上,这是我次画这东西!唔,确切的说,这是我次拿毛笔画画儿!

    我把手里的毛笔放回了笔架上,往后退了几步,审视起了我画在长卿衣袍上的梅花树,恩,不错,很好看,没想到,这次画,就能画出这样的模样儿来,跟我记忆里的,娘亲院子的一棵被娘亲起了名字的梅花树,长得一模一样,唔,那梅花树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悦心,那棵梅花树,名字叫悦心。

    主子画梅花树的这技艺,可比许多的书画大家都来得精湛!若不是主子自己说了,是次画,哪里有人敢信?

    长卿欣喜不已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衣裳,想伸手摸我画在上面的梅花树,又怕墨迹未干,被他摸坏了去,一时间,抬起来的两只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这,这……”

    瞧你这点儿出息!

    我笑着伸手,戳了戳长卿的眉心,退回了桌案的边上,坐了回去,低头拿起了下一本奏折,哎,一时贪玩儿,又浪费了这许多的工夫,再不赶紧批,怕是,就要批不完了,那群老东西们,就跟一群苍蝇似的,唠叨起来,能烦死个人,我可不想被他们唠叨,“怕弄脏,就去换下来罢,又耽搁了这许多的工夫,再不赶紧,我的这些折子,可就真要批不完了。”

    紧赶慢赶,我才总算是在上朝之前的半个时辰把所有的折子都批完了,由长卿帮我易了容,还不及带上面具,罗修天就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我易容的模样,先是一愣,继而,便跟我问出了他的疑惑,“主,啊,不,母皇……这是要做什么?”

    司徒月派了江若渺来给我送生了翔儿的贺礼,我可不能让他发现,我还活着的这事儿!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翔儿,这小家伙,张得跟我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是被江若渺见了,怎可能还想不到,我就在这里?看这小家伙,一副恨不能长在罗修天的身上才好的模样,应该是不可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