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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骑在夏亦岑身上,单手抱住他的后腰,享受着掌心温软柔韧的触感,实实在在地摸了几下以后,才说:“其实很简单,先摸,再亲,最后进入,我一步一步教你。”

    夏亦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眼皮沉得好像下一秒就会黏到一起去,但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错失这次跟偶像学习演戏的机会,所以强打精神,也学着秦牧的样子,把手贴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摸了两下。

    秦牧呼吸的节奏一下子就乱了,后背传来的触觉犹如小猫挠人一样轻飘飘的,又痒痒又舒服,他加大手劲揉捏起怀中的人,扣住他的后脑拉向自己的脸,吻上去之前又说了一句:“做得很好,接下来是亲,亲和摸可以同步进行。”

    夏亦岑还想答应一句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嘴巴很快就被秦牧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牧的吻比他的人看起来要粗暴凶悍许多,夏亦岑感到牙关被一条灵活却有力的舌头狠狠撬开,一进来就先扫荡遍他口中每一处软肉,带着粗糙味蕾的舌面抵住了敏感的上牙堂,好像在模仿什么□□的□□动作一般,擦着那里一下接一下用力地往他嗓子眼里捅。

    夏亦岑不是次接吻,他在读大学期间有过一个初恋,银屏上的吻戏也拍过一次,但那都是温柔且浅尝辄止的,而秦牧却像疾风暴雨,扼住他的呼吸,卷走了氧气,用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翻搅,把微不足道地抵挡搅了个粉碎。

    “唔——”夏亦岑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抱着自己疯狂亲吻的人,他憋得快要背过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秦牧被他这么一推,却好像更来劲,他稍微松了松口,让夏亦岑换了一口气,然后卷着他的舌头强行拖拽到自己的嘴巴里,用舌头缠紧,狠狠一吸。

    毫无经验的夏亦岑哪里受得住,他顿时觉得下腹一紧,浑身血液都顺着舌头被秦牧给吸纳了过去,于是开始更卖力的挣扎起来。

    秦牧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因为醉酒而浑身绵软无力的人,牙齿叼着口中强取豪夺来的软肉,撕咬吮吸得啧啧有声,直到夏亦岑眼神渐渐开始涣散,才不舍地放过他,换成细碎的轻啄,一连好多印在他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上。

    夏亦岑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依偎在秦牧的怀里起伏不停,脑子却更加迷糊了,酒精的力道被热吻催化,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秦牧低笑着去含他的耳垂,舔他的脖子,手上也动作起来,慢条斯理地褪去夏亦岑的衣物,好像在享受拆礼物的过程。

    “还可以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秦牧一路吮吸舔舐,在夏亦岑的耳后、颈侧、锁骨留下了斑驳的水痕,最后双唇落在他刚刚被暴露在空气里,粉红小巧的□□上,张嘴一口含住,叼着轻轻拉扯撕磨。

    夏亦岑随着他玩弄自己胸口的动作,口中发出了短促的□□。

    “舒服吗?”秦牧拉起夏亦岑的手,按在他另一侧的胸口上,扶着他的手指引导他自己把玩自己的□□,“让我看看你学会了没有。”

    夏亦岑眼底蒙着一层迷茫的水雾,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做什么,只会按照秦牧的指导乖乖做下去,修长的手指捻起自己的□□,将它揉捏□□到嫣红挺立。

    “秦哥哥,我、我学……做得对吗?”

    秦牧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动手去解夏亦岑的腰带,边扒他裤子边说:“再大力点,我想看你疼。”

    夏亦岑手上用力一拧,抽了口冷气,高声叫了一下,眼角变得潮湿起来。

    秦牧很快就把他的下身扒光了,他掰开夏亦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用手去抓他腿中间软软甩在小腹上的□□,上下撸了两把,让那根颜色清淡头部泛粉的东西充了血。

    目光再更深处去,触及臀缝中那一处紧紧闭合的柔□□口时,就变得深沉汹涌,灼人的欲望几乎快要从眼中溢出来。

    夏亦岑无意识地蹬了蹬被秦牧挂在臂弯里的小腿,手上还没停下,仍然在自己玩弄自己的□□,□□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一缩一缩,像在发出想要被人采摘的邀请。

    秦牧本来还想多跟夏亦岑玩闹一会儿,眼下却再也忍不住了。

    他直接从床头柜翻出房间里自备的润滑剂,撕开一袋,全部挤到夏亦岑的股缝里,冰凉粘滑的液体被体温融化,顺着会阴流到穴口,汪在整洁漂亮的褶皱里。

    秦牧不顾夏亦岑的反抗,硬把他的大腿分到最开,牢牢地按在床上,伸手探向那私密的地方,沾了点润滑涂抹晕开,顺着液体直接将一根手指捅进夏亦岑的体内。

    温热紧致的内壁软肉瞬间包裹上来,收缩不停,秦牧从身体里发出了满足的赞叹。

    夏亦岑却被疼痛刺激得稍微清醒了一些,身体里插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感觉实在太奇怪太难受,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撑着床直起上半身,扭腰蹬腿想把秦牧甩下去。

    “不,是什么……”夏亦岑惊惧的叫了起来,“秦哥哥……我不要,我不要!快拿走!”

    秦牧抬头看他,欣赏着夏亦岑脸上因为害怕变得更加鲜活生动的表情,他凑过去舔了舔夏亦岑水红色的眼角,笑着说:“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接下来是进入的部分,不可以不要,乖。”

    夏亦岑被他温柔的语气安抚了,懵懵懂懂地看着秦牧扯开腰带,把外裤和内裤向下褪去了一段,露出浓密乌黑的草丛中,粗大狰狞的□□。那里已经肿胀不堪,硬成了紫红色,直挺挺的翘着,指向小腹。

    秦牧用手刮了点自己前端流出的腺液,抹到夏亦岑的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亲他的耳朵,扶着下面那根凶器,一口气捅破夏亦岑□□的防线,长驱直入,□□去大半截。

    夏亦岑觉得自己好像被烧红的铁棍从身体中间捣成了两半,撕裂疼痛让他两眼一黑,破了音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啊——秦、秦……”他连一句完成的称呼都叫不出来,身体簌簌发抖,想要蜷缩却被人压制着只能张开,汗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浸染了床单,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

    润滑程度还不够,秦牧也觉得自己有点疼,但那点生理上的不适,早就被亲眼看到夏亦岑被自己进入、占有、操哭的样子时,所产生的心里快感冲刷殆尽了。他揉了揉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原本漂亮的褶皱已经被撑开,变成平滑红嫩的一片,薄薄一层皮肉紧绷着,好像承受不住更多的力道,否则就会裂开一样。

    秦牧没感到丝毫不舍和心疼,反而爆发出更多的施虐欲望,他低声笑了一下,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你这样能学会什么?”

    夏亦岑疼得脸色苍白,更显得那双被啃咬过的唇艳丽无双,他很害怕,于是听话地睁开了眼睛,向自己被整治得凄凄惨惨的□□看去。

    秦牧盯着他的脸,唇角邪气的笑意不减,一字一顿地说道:“看好了,这就是进入。”说着腰一沉,整根没入了夏亦岑的身体。

    “不——啊!!……”

    夏亦岑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间死了过去,他像搁浅的鱼一般奋力扑腾起来,可却敌不过压在身上的男人,最终只能被按得死死的,手腕合拢吊在头顶,大腿张开迎接撞击。

    秦牧毫无章法地奋力操干起来,把自己粗硬滚烫的东西钉在夏亦岑柔软紧嫩的肠道中狠狠□□。他俯身去亲吻夏亦岑的嘴,温柔得好像最深情的爱人,轻舔唇瓣,吸含舌尖;可他下身操弄的动作却又极其粗暴,就像在单纯的发泄□□,根本不顾夏亦岑死活。

    润滑剂被快速的进出磨成了浑浊的白沫,糊在夏亦岑被捣弄得烂熟红肿的穴口,又被秦牧硬到紫红的粗大□□挂出来,又送进去,沾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毛发上,星星点点散发着淫靡不堪的气息。

    夏亦岑最终放弃了挣扎,他瘫软在床上,双手攀上秦牧的脖子,好像溺水的人要抓住救命的浮木,身体随着下身被顶弄的节奏,一抖一抖地向上窜,窜几下就被秦牧抱着屁股重新捞回到原位,迎接新一轮更加粗鲁的撞击。

    秦牧抓住夏亦岑的头发,仔细端详他失神的面孔,纵使在这种被□□欺负的情况下,夏亦岑的样子也依然好看得过分,明明在做着最□□的事情,明明在被同为男性的人压在身底下肆意操干,可他的脸还是那样清越出尘,好像不染一丝纷扰。

    秦牧吻了吻他眉心,在剧烈的动作和喘息间诱哄道:“再叫我好不好?”

    夏亦岑停下破碎不成章的□□,纤长的睫毛颤动几下,眼神重新聚焦,定定地看向上方压着自己欺辱的人,半晌,哑着嗓子低声唤道:“秦牧。”

    秦牧的身体骤然一震,猛烈如飓风的快感顺着脊椎扩散到每一处毛孔,最终在下腹汇聚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而后瞬间炸裂,世界化为齑粉随风散落,白茫茫了无踪影。

    他把一股一股滚烫的□□射到夏亦岑身体最深的地方,用自己的气息将他标记、填充。

    夏亦岑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场□□的终了,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昏睡。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浑体酸痛无力,但下面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秦牧还呆在他的房间里没有走,而是戴着耳机,满脸笑意地看着手机屏幕。

    醉酒后模模糊糊的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浮现,夏亦岑的脸色先是瞬间涨红,有慢慢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他动了动嘴唇,声音颤抖地问:“前辈,我们……”

    秦牧看了他一眼,摘掉耳机,伸手想摸夏亦岑的脸,却被偏头躲开了。他并不恼火,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得逞后的得意,说:“小夏,学会了吗?要不要看看成果?”

    夏亦岑想爬起来,可他从腰部往下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动也动不了,他支起上身,满目惊恐和悲愤,瞪着秦牧不做声。

    秦牧哈哈笑起来,一把扯掉耳机线,让手机里正在播放画面的声音传出来。

    “……秦哥哥……”

    “……舒服……啊——!”

    “……我做得对吗……”

    夏亦岑只听了几句,就慌乱的捂住了耳朵,大声喊道:“秦牧,你竟然……删了它,求求你,快删了它!”

    秦牧却把那段视频的声音调得更大,好像生怕夏亦岑听不到一样。

    夏亦岑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疲惫,扑过来抢夺秦牧的手机,好容易抢到手,却被人抱住了仍然□□的身体。

    秦牧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和股缝游走,低头贴着他的耳朵,十分温柔地告诉夏亦岑:“别紧张,我只是想保留教学成果日后欣赏而已,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呢?”

    夏亦岑被他触碰得战栗起来,心中对秦牧的崇拜钦佩化作乌有,只剩下愤怒和恐惧,他颤抖着双手把那条视频删掉,却听秦牧又说:“删吧宝贝儿,想要备份的话,随时找我。”

    夏亦岑闻言呜咽一声,倒在了床上,再提不起半点力气。

    而秦牧其实并没有备份的事情,直到两人兜兜转转几年最终确立了关系以后,夏亦岑才知道——自己原来被一段子虚乌有的视频胁迫了那么久,甚至还被人家骗去了心。

    第37章 承认在吃醋,还能做朋友

    两周的封闭式集训结束后,白岳阳就搬出了ace酒店的套房,临走那天,周末末执意要亲自送他,还霸着行李箱子不放手,一直帮他拎下楼,并塞到车的后备箱里,才磨磨蹭蹭地挥手告别。

    两人大概定了个下次约会的时间,但心里也都知道,《浮沉录》网剧不日即将杀青,影版剧组也要去往下一个拍摄地点,等回头各自忙起来,过不过私生活、什么时候过、去哪过,肯定就成说不准的事了。

    白岳阳暗自观察周末末的反应,这小孩儿不太会掩饰情绪,心里想什么在他这种老江湖看来,基本算明晃晃写在脸上,他满意地从那双浅色的大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不舍和迷茫,知道自己这两周的努力并没有无功而返,就略微安下心来,更加坚定了打持久战的决心。

    叶助理带着司机来接他,一秒钟都不愿浪费,还在路上就开始汇报起这些天积压的工作。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