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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一个不沾染任何欲望,却用情到极致的吻。

    分开以后,两人满怀餍足和惬意相互依偎着坐在船上,任由贡多拉带着他们沿运河一路游逛。

    周末末开始喋喋不休的跟白岳阳说话,他并不在意对方是否回应,一个安静却专心的聆听者正是他一直以来非常想要的。

    他从自己开始记事说起,讲了年幼无知时怎样把小鸡当成小鸭扔进水里淹死;小学时怎样偷偷给老师的苹果挖洞,再把虫子塞进去吓唬人;讲了初中时情窦初开,为了班花和别的男生争斗,直把人欺负到转学;讲了高中时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次尝试了□□……

    “……大学就出国读了,玩得更疯,飙车、嗑药、一夜情……不过我一直挺注意安全,只有一次意外。后来的情节十分倒霉的变成了狗血剧,那个女孩居然怀孕了,”周末末又讲到他大学的荒唐事,把压在心底的愧疚向恋人坦白:“我也是临回国时才知道,都不知道几个月,只给了钱让她去打掉……”

    白岳阳很奇怪,孩子的事被叶龄处理得很好,根本没有半点消息传出去,他以为周末末知道了,纳闷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就问:“她最近联系上你了?”

    “什么?谁?”周末末反问。

    白岳阳看看他,从那副一头雾水的表情判断,小坏蛋应该是不知情的。

    “没什么。宝贝儿,你跟我说的这些,竟然没一件好事,说你是个混世魔王都不过分,干嘛,想讨打吗?”白岳阳绕开这个问题,笑着打趣。

    周末末却忽然严肃了起来,抓起白岳阳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把自己的左手手指一根一根插到对方的指缝间,摆成一个十指交叉的姿势。

    他摇了摇手腕,两枚指环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动作碰撞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白叔叔,你看,我除了闹得疯点,总体来说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周末末把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他说:“这几乎是我做过的所有坏事了。”

    “所以呢?”白岳阳俯身,把额头轻轻抵到周末末的额头上。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动摇。”周末末长出一口气,他抬起眼看着白岳阳,目光是那么的坚定、真诚、热烈。

    他告诉他:“所以我将把柄奉上,任你拿捏……这样想跑也跑不了吧,我亲爱的白叔叔?”

    ——已经抓住的,就永远别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热搜榜正文完结,两方家长的态度等后续问题会在番外里写。

    接下来我将写一个古风武侠故事,讲一讲江湖恩怨爱恨情仇……

    文案如下,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去收藏,感谢阅读和陪伴。

    刚上任的少年魔教教主,莫名其妙地被武林正派人士给围剿了

    他在负伤逃走的途中,意外地救下了仇人失了忆的独生子

    怎么办呢?不如带回去好生□□,让他认“贼”为师,替自己报仇

    寒川:“天下怎么说我不管,我只信师父一人。”

    颜玖:“哦,那你能不能先从为师身上起开。”

    keys:

    武侠正剧 师徒年下 1v1 he

    正义严肃深情小忠犬徒弟攻x潇洒恣意大美人师父受

    受放浪形骸,心只属一人

    攻克己自持,情一往而深

    所谓魔教,不过是把武林上那些道貌岸然自诩正义之人藏着掖着的猫腻,不加掩饰地摆到明面上而已。

    年轻的魔教教主是百年来唯一一个练成《璞真诀》的天才,而这份成功,也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复仇,让那些为一己私心毁了他的人,在天下人面前原形毕露。

    第58章 番外 绿松石珠py

    周末末感到有点缺氧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青春年少,肺活量却总赶不上一个过了而立好几年的大叔。

    眼前渐渐发黑,他越想越生气,冲着那根在自己嘴里翻搅□□不停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嘶——”白岳阳退开,舌尖后卷,舔了舔差点被咬破的地方,掐住周末末的下巴,佯怒道:“小混蛋,改属狗了?”

    周末末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推开白岳阳,语气也不善:“亲能把压力亲没吗?大叔,拜托你别总想着靠打炮解决问题,行不行?”

    白岳阳忽然笑了一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把扯掉,向后一扔,眯着眼睛看向周末末,那眼神好像夜幕中的豹子盯紧了它的猎物。

    周末末没来由地感到心慌,白岳阳摘掉眼镜以后的气场照比平时的优雅稳重太不一样,此时的他就如同褪去了伪装,把内里的攻击性、侵略性明晃晃亮了出来,利刃出鞘,意欲行凶。

    他被男人再次扑倒,身体陷入了松软的床铺中,整个人都被密不透风地与四周的空气隔绝了起来。

    “你倒提醒了我,本来还没这个打算。”白岳阳冷冷说了一句,同时挺了挺□□,充满暗示地往周末末身上轻撞。

    可周末末不想□□,至少眼下不想。

    他还纠结于两人之间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在他的认知里,就算确定了交往,也不过就是不再与旁人举止亲密、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更稳定而已。

    可白岳阳也是这样想的么?显然并不。

    他想要更加牢固、或者说更有约束性的关系——他想和自己绑定了。

    周末末一想到类似于“约束”、“绑定”之类的字眼,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头皮也阵阵发麻,甚至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在慌张还是在兴奋。

    “我!不!要!”他只能通过大声叫喊找回些许镇定的感觉。

    白岳阳用力把周末末两只手腕都按死在床上,双腿夹住他挣扎不休的身子,勾了勾唇角,眼底却闪过怒火,“由不得你,我想教育自己的坏小孩,还管他要还是不要?”

    周末末是真的怕了,白岳阳的牙齿已经碰到了他的侧颈,并渐渐用力向下切,像要刺破皮肤、咬断血管,然后吸干自己的血。

    这种恐惧激发了人的潜能,周末末宛如在濒死挣扎般,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压在身上的人掀开,手脚并用翻下地,迈开腿就向门口跑。

    白岳阳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抱至腾空,轻声问:“跑什么?知道怕了?”

    周末末反手向后挥,又被抓住了手腕,他大骂道:“白岳阳,你他妈想干嘛?!我说,不要,不做!”

    “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白岳阳不为所动,继续和周末末扭动的身体较劲,告诉他:“当然是干你。”

    周末末气得再次发力,两人撕扯间,就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有东西从身上不停滚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咚咚的脆响。

    白岳阳低头一看,自己送的那串克罗心手链被扯断了,绿松石珠子滚了一地,黑色的松紧绳上只剩下寥寥七八颗,挂在俩人紧贴着的身体缝隙间。

    顿时感到血液上涌,冲得太阳穴跳个不停,他把那半串手链先扔到床上,又抱起周末末几步回到床边,用力一摔,边扯松领带边道:“可真够调皮的,宝贝儿。”

    “怎样……”周末末被摔得天旋地转,强撑着回嘴:“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拦着不让我走,大不了我以后赔你一条!”

    白岳阳听了这话,气得哭笑不得,他抽出领带开始捆周末末的双手,绕了整整三圈,最后打了个牢牢的死结,“不用以后,现在赔吧。”

    ———————后面三千字请见 千词藏花 —————————

    作者有话要说:

    噫被锁了。。。

    找千词藏花

    你们懂

    第59章 番外三

    周末末很自然地窝在沙发里,他坐得极低,屁股往下挪蹭着,四肢后背都不用力,一双长腿支楞出老远,脖子向旁边一歪,下巴颏耷拉在肩膀上。

    这是个半躺不躺,相当坐没坐相的姿势。

    空调在头顶呼呼作响,室内气温只有25c,但还是燥热,落地窗外的太阳好大,不管屋里冷气有多足,总会让人从心底生出些条件反射般的炙烤感。

    白岳阳给他拿了盒冰激凌,打开盖子挖了一勺递到嘴边。

    周末末张开嘴,刚想把那坨冒着凉气儿的东西吃掉,悬在眼前的勺子就往后撤了一点。他不得不伸长了脖子追着勺子咬,直到撑着手肘从沙发里直起腰来,才终于一口含住了冰凉的雪糕。

    牙齿磕到了勺子把儿,硌出嘎嘣一声,周末末也不觉得疼,抿着嘴巴把那口好不容易吃到嘴儿的草莓味冰激凌压散在舌头和上牙膛间,感受着凉爽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冰到肚子里,舒坦得长叹一声,胳膊一软又重新躺了回去。

    白岳阳没辙,只好放下盒子,双手插到腋下把人捞起一截,摆弄大娃娃似的靠在沙发背上放好,训他:“好好的小伙子,这么坐成个什么样?小心点颈椎吧。”

    周末末歪了歪嘴角,斜了他一眼道:“你懂啥,这叫京瘫,帝都爷们儿经典坐姿,传统不可磨灭。”

    白岳阳乐不可支,按着他的脑袋瓜往自己肩膀上靠,边说:“瘫我身上不更舒服?”

    周末末顺水推舟地躺过去,脸埋在白岳阳颈窝里蹭个不停,过会儿抬起头,哈欠连天地道:“白叔叔是香的。”

    他们刚从威尼斯浪回来,时差还没倒利索,起床没一会儿就又困了。

    气氛随着困意缱绻起来,白岳阳慢慢低下头,吻住周末末的脸,在苹果肌的位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逗他:“嗯,周末末是咸的。”

    周末末听了,气得从他身上坐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人中,吹胡子瞪眼道:“根本就不咸,我没出汗!”

    白岳阳笑得尽兴,干脆不理他。

    周末末就扑了过去,扒着他的双肩,朝那露在衣领外面性感的喉结舔了一小口,装模作样地往边上呸道:“你才咸。”

    这一下子可成了星星之火,把老男人心头那蠢蠢欲动老半天,跑满心猿意马的大草原给燎着了。

    白岳阳的手轻车熟路地钻进周末末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以后顺着滑溜溜的肚皮往上摸,捏起胸口的小肉粒揉搓掐按起来。

    周末末的身体这小半年以来被他开发□□得十分敏感,□□被弄了没几下,就彻底充血挺立,连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也有了麻痒的感觉。

    “嗯嗯……下面也要……”周末末做这事儿的时候向来没脸没皮,抱住白岳阳的脖子,扭着腰哼哼唧唧地撒娇。

    白岳阳就用另一只手往他裤腰里探去,五个指尖隔着内裤包住那团高于正常体温的东西,稍微用力握了握,逼得周末末轻声叫了起来。

    “贪嘴的小东西,”白岳阳亲了亲他的鼻尖,“去卧室喂你?”

    俩人相互拉扯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周末末已经软了,几乎是被拖着往前走,刚绕到客厅中间,玄关的座机就炸雷一般响了起来。

    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闷闷的像有谁在敲一面巨大的鼓。

    “操?”周末末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妈的,客房部主管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里是周末末的自留套房,又没叫客房服务,哪个不长眼的竟然上门来打扰?

    他过去接了电话,没好气道:“把你工号告诉我。”

    “0001,乖儿子,要开除你妈啊?”陈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明明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周末末听在耳中,却只觉得像一把灭绝师太的峨眉刺,由左耳横穿过脑子,又从右耳捅了出去。

    “妈、妈……”他嗫嚅地叫了一声。

    陈桐终于舍得回国了,这也说明出柜的事给亲妈知道了,且亲妈觉得很严重。

    大门又是一声闷响,陈桐怒道:“妈妈,妈个头,给你妈开门啊。”

    门一打开,白岳阳率先迎了上去,把周末末挡在身后。

    他身材高大,遮得母子二人几乎相互看不到彼此,陈桐扬起脸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一圈,“啧”了一声,怪道:“我儿子这什么口味,缺乏父爱吧?”

    白岳阳在心里偷偷点头,觉得这俩人可真是亲娘儿俩,一点不差。

    他笑了笑,伸出手:“陈女士,幸会,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