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套装还得蒙着面去……也许这就能看见那个金锁了,尽管他连金锁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五毒不像是唐门,还能隐身,五毒不能隐身,甚至近身打斗的技能都差得多,所以夏子微知道自己必须把自己藏好……但他穿得太高调了,露着胸口还光着两条小腿儿……头顶明晃晃带着的帽子让他看起来更是充满了滑稽的风格……好吧,也许他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滑稽!?
谁听说过苗疆的什么诡异的门派进了中原吗?
夏子微摇了摇脑袋,帽子上一连串的银铃响得就像风铃——这一点儿不利隐藏!
他皱着眉,站在最热闹的青楼外面,抬起头往上看……三层高,他很容易就能跳上去,但是……跳上去之后去哪儿找金锁呢?
“哟,哪儿来的小妮子?”一个甜得最起码五个加号的声音响起,那甩得能比珠穆朗玛峰还高的尾音让夏子微整个人都抖了抖,但那声音可没打算放过他,“瞧瞧,还是苗疆来的呢,姐妹们今儿可能长长见识了!”说话的女人一身的枣红,伸手就往夏子微的脸上捏。
就算子微近身打斗一般,但他毕竟还是带着技能出生的,身体反应比一般人快了不止一倍,就在她的手要碰到他脸上的面纱的时候,他忽然往后一仰,就躲了过去,继而便是气愤难当——他根本就没进门去,这女人就敢这么上爪子调戏了,真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哟,小丫头还害羞呢,快进来让姐姐们瞧瞧……”女人笑得前仰后合,“我说小姑娘,苗疆女也算是少见的了……”她回身一挥手,“把她给我抓回去,等着跟那个戴着金锁的丫头放一起,再过两年就是两棵摇钱树!”
金锁!?
夏子微眼里放光,也没挣扎就让身后两个壮汉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架进了那座青楼。他们上了三楼,又绕了好几个圈子,这才到了一个封闭的木板门前——这门上没有任何雕花,就是一整片的大厚木板,上面有些磨损的痕迹,挂着的锁也是大铁链子打成的,若是真的关住什么人,还真没法跑了。
两个壮汉并不觉得虫笛什么的是威胁,他们根本就没管夏子微身上的东西就直接把锁打开,把他推了进去。
“你没事吧!”就在夏子微被推进去的那一瞬间,一只小手扶住了他,“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
“你是……金锁?”夏子微抓着这只小手摇了摇,在夜晚他看东西的视力并不是那么好,所以他得等着外面那两个壮汉锁上门的时候好放烟花什么的来确定眼前的女孩儿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金锁。
“哗啦,咣当。”大门落锁。被夏子微抓住的小手也渗出了一丝冷汗。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坏人?”小姑娘的声音充满了恐惧,“是不是要杀爷爷的那些坏人?”
“爷爷?”夏子微一愣,急忙从包裹里拿出烟花点燃——也许这个也能增加亲密度?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他们都叫我小乞丐!”金锁一脸惊讶地瞪着他,“不过这金锁我可不能卖了……爷爷说没有这个,我就不能活了。”
“你爷爷……是独眼老乞丐?”
☆、五、找人任务
五、找人任务
“我爷爷不是独眼爷爷。”小金锁摇了摇头,“独眼爷爷是独眼爷爷……我是在外面追一个抢我金锁的小贼的时候被抓来的……不过好在我抢回来我的金锁片了。”她晃了晃胸前的金锁片,显然那个烟花的作用奏效了,至少夏子微发现,他的任务系统上的人物亲密度里跟金锁的亲密度上升了1。
许是日后他凭这个还能去哪里骗吃骗喝不花钱了?夏子微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这身套装把他前后能露的地方算是都露了出来,只不过大约是游戏套装,穿在身上倒也不觉得冷,即便这是二月天,虽说窗外小桃也露了嫩芽,但在这北方也仍旧冷飕飕的。
“你是哪儿来的?”金锁歪着头,问他,“我还没见哪家姑娘穿成你这样呢,倒也怪好看的。”
“我又不是姑娘。”夏子微揉了揉鼻子,拿出虫笛,“我是来救你的,一会儿你可得抓紧我了。”
“你能救我出去?是我爷爷找你救我的?”
“是独眼老乞丐。”既然要找的人是他,那边直接卖他个人情好了。夏子微此刻便拿起了虫笛,直接召唤了他的战宠出来——现在他能召唤的东西也只有双头蛇跟风蜈,而风蜈此时出来倒不吓人,不若他那一对搅基蛇来的震撼人心,所以他把虫笛一抛,吹了两声便召唤出了他的那一青一白两条蛇。
“啊——蛇!”金锁惊叫起来。
“别怕,它们是我的……宠物。”夏子微连忙抓住她的手试图让她不要尖叫,若是引来了那些打手,他们还真就逃不出去了。
金锁惊恐地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又不是傻子,刚刚眼前这男孩儿又不曾带进什么东西来,就拿了那弟子吹了吹便弄出这么两条大蛇,她便是再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这男孩儿不是一般人了——她曾经见到过很多不一样的人,那时候她也不过五六岁的年纪,但后来他们都失踪了,她也沦落街头,跟她爷爷一起在城隍庙里暂住……这仅仅才过了一年而已,一年时间,不足以让她忘记那些人。
正因为如此,金锁才能马上调整好自己,把尖叫跟恐慌全都扔到一个莫名的角落里去。
也许这就跟打游戏一样简单。
夏子微看了一眼金锁,确定她并不害怕的时候才命令他的搅基蛇去撞碎窗户——两条蛇一会儿一用力的搅着窗户上的木头,它们实在是太有力气了,那粗壮的躯干比两个成年人的手臂还要有力得多,何况它们本身就是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战宠。给战宠加上了血,夏子微又一次下了命令——窗框破碎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珍贵,他松了一口气,抓住金锁就往窗口跑。
“这么高,怎么办?”金锁往下看了看,这是三层楼,他们谁也下不去。
“我背着你下去。”夏子微不知道他的轻功到底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但他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如果他的战宠有一个能飞那该多好……五毒男心中悲伤逆流成河,蹲下去把金锁小丫头背在了后背上。他许是该先给自己加上点儿状态什么的?
五毒加血的技能跟别的门派不太一样,他能加的状态也不多,不过这不妨碍他先给自己来个持续加血的招数。
“你这……是法术么?”金锁可看不懂什么游戏技能,倒觉得他那弄得身上彩蝶翻飞的情况十分有趣了,“什么时候教我?”
“不外传。”子微又拿出一瓶红药来塞进嘴里,倒是没觉得金锁也需要,他便背着她用上五毒的轻功一路飘下三楼了。
总体说来,这次营救倒也不算难。
救下金锁,夏子微倒是没着急把她先送回去,反而先把她带回了家。
“你是这家的?”金锁走进夏子微的“闺房”,差点儿没笑出来,这屋子便是全然根据女孩儿的需要装饰的,就连墙上挂的也是古琴之类的东西,哪儿有半点儿男孩儿的味道?
“我娘把我当女孩儿养的。”子微翻了个白眼,“你先在外屋这儿躺会儿吧,明天我跟我娘说把你留下……然后我们去找你爷爷,还有你独眼爷爷。”
“你要找他们做什么?”金锁的大眼睛咕噜噜的会说话一般,“凭你的本事,若再过两年,都能成一代大侠了,我倒是听说书的听过不少你这样的呢,不过……这般的屋子养出个大侠,也蛮奇怪的。”
“你若不早点儿歇着,明早起来就变得更怪了。”夏子微撇了撇嘴,伸手拿出虫笛,“要么吹个催眠曲给你?”
“算了,我先去睡。”金锁连忙摇头。
第二日清早,夏子微换上一身浅绿色的对襟小袄,外面还披了件雪白的斗篷,端的是个漂亮的大家姑娘了,而金锁的出现,倒没让谁惊奇,想来这八年里子微总是做些怪事,她们也见怪不怪了。
“子微,让吴妈陪你们去找人。”夏雨荷等着吃了早饭,听说儿子要跟这忽然出现的小姑娘去找她爷爷,连忙招来吴妈,“你们两个不安全的。”
“好。”夏子微看了看金锁,点头应承。确实,这济南城治安也太过差了些,小姑娘没有大人陪着便被捉去青楼什么的,真是让人担忧不已,若没大人跟着,他还是一身女娃的装扮,指不定他们还真得会被抓了……这小子却是忘记了,金锁本就是在城隍庙里住着,她算是没钱没势也没亲没故,不然又怎会被抓?而他去救人时候穿得那副模样一看就更让人觉得他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这才抓了他们两个。
却说这吴妈便也给金锁找了一件厚实的袄子穿上,带着两个小的朝着城隍庙出发了。
☆、六、完成任务
六、完成任务
到了城隍庙,夏子微才知道原来这金锁的爷爷也不过就是血滴子的联系人,而独眼老人才是血滴子的头目。只是自从乾隆登基之后,这血滴子便被搁置了,甚至连那当做信物的玉锁也不见了影踪,于是血滴子只能慢慢隐藏于凡人之中,却不想有人背叛,险些全军覆没,而金锁的爷爷便也只好带着金锁流浪到了济南。
倒也不是说济南是什么风水宝地,只不过独眼老人觉得血滴子的信物在济南罢了,金锁爷爷也带着她过来,只是为了查证那玉锁是不是在济南。现如今夏子微一出现,玉锁的事便真相大白了。
“你……”独眼老人拿着玉锁,又从怀里掏出玉锁的另一片,再把金锁脖子上的金锁拿来,这两片玉锁一扣便合在了一起,而金锁则是底座,这三样物品锁锁相连,这才显出了它原本的模样来——那便是一匹口中含剑身披金甲的睚眦。
“这是……我爹留给我娘的信物。”夏子微知道,这时候他可不能表现得对乾隆如何厌恶,毕竟血滴子还是皇家的产业。
独眼老人看了看他,再转头看了看金锁的爷爷,这才从他坐着的破床铺下翻出一个锦盒来:“你说是你爹留给你娘的信物……那便瞧瞧是不是好了,”说着,那合起来的原形金包玉便被扣在锦盒上的凹槽里,咯嘣一声,锦盒打开,里面躺着的是一面铜镜。
独眼老人拿出铜镜,恭恭敬敬地捧在手里先跪下磕了个头,这才放到夏子微面前:“把你的血滴进后面这铜镜扣上。”
夏子微当然不懂这神叨叨的东西,何况……几百年来,什么神叨叨的东西不都失传了的,他又何必去纠结这个?想着便取出一根用来做药的针来,扎了下作收中指,用力挤出一滴血涂到了铜镜扣上……
铜镜扣上的花纹也是盘龙纹饰,这整面镜子雕刻的便是一直五爪金龙,而金龙的爪子便握住了这刻着盘龙的铜镜扣,说着,便还真是两条龙了。但真正让夏子微觉得惊奇的倒不是这铜镜上的纹饰如何,而是他那血,涂到铜镜扣上便瞬间消失不见,好似未曾涂抹过一般!
那独眼老人松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夏子微,脸上的表情却不再绷紧了,反而柔和了许多。只是他本就只剩下一只眼了,再怎么柔和的表情,看起来也不会多俊俏,何况老人本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不过再凶神恶煞,夏子微也是见过了,想来他当年在电视里见过的比如再凶狠的,也不过尔尔。
“看来,还真是皇家血脉!”独眼老人伸出手,摸了摸那铜镜,连忙又把它锁了起来,这才将那三件合成一件的金包玉交给夏子微,“这边是号令血滴子的令牌了,当年先帝本是传给当今乾隆皇帝的,只是……他这几十年也不曾启用过血滴子,现如今也是一盘散沙了……但若阿哥不嫌弃,老朽愿效犬马之劳!”说着,竟双膝跪地,一旁金锁的爷爷也跟着跪了下来,甚至连着金锁也被拉倒在地。
“独眼爷爷,金锁爷爷,千万使不得!”嘴上这么说着,夏子微心里可是爽透了——掌握血滴子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有了血滴子,他横着走倒也不怕了有木有啊!
“皇阿哥可不能这般说!”独眼老人连忙叩头,“您是阿哥!”
“我不是!”夏子微这时候决定稍稍苦情一些,“我母亲是夏雨荷,我父亲……是京城来的艾四爷,这……我不知道啊!”
“那艾四爷就是当今的乾隆皇帝!”金锁爷爷一旁叹了一声,“想不到啊……真想不到,还有个民间的阿哥流落在外……”说着,他看了看金锁,再看看独眼老人,“老家伙,咱们可得保着这小阿哥了,倘若给谁知道了,他的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