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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把军队弄出来给你,”夏子微直摇头,“到时候,咱扫平东南西北,可不就是有那三生石了?什么鬼子罗刹的,都让他们俯首称臣,在这才是真格的。”

    “哥哥!你且别说这些,等明日天亮了再说可不好?现在……天色也晚了,不适合说那些的!”小十二扯开了身上的袍子,露出半截领子来,“你说呢?”

    “什么我说我不说的!你小子又乱想什么事儿呢你!”夏子微一瞧他这架势,就知道要糟,跳起来就往外走。

    永璂哪里会让他就这么走了?何况,他那一步一步走得,比平日里走路要慢上十倍不止,哪里是真要离开的模样?

    他又扑了一次,直接抓住夏子微的腰,脸蛋儿在他背上蹭了蹭,道:“哥哥,今儿是好日子,你依了我吧?”

    半晌,只听得夏子微闷声道:“许撸不许插的。”

    “咱就摸摸,还不行么?”永璂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把他衣衫上的扣子解了两粒,“就摸摸!”

    ☆、一百二十三、乾隆苦逼

    一百二十三、乾隆苦逼

    永璂登基的这天晚上,二人又睡在了一处。

    永璂即将年满十四,这时候也正是男孩儿抽长个子的时候,只是身形没那么健硕,看着还有些瘦,但身上的肉却十分结实,硬邦邦的,摸得夏子微一个劲儿地说不舒服,却也还是跟他抱在一处躺着。

    到底是怎么又跟他睡一起了,夏子微自己也是没法儿说明白了。他若是还以为自己就是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心软什么的,那可真是太自欺欺人了一些。

    但凡是人,自欺欺人的事情就没少做,可现如今,夏子微却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继续下去。

    毕竟永璂年纪太小了,而夏子微……现如今也快双十,他们两个又是兄弟,这事儿现在藏着掖着也就算了,将来的话……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永璂光着身子,就直接趴到他身上,“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儿呢。”

    “累了的是你小子好不好!”夏子微瞪了瞪眼,伸手抓了小小十二一把,“累坏了吧?”

    “可不是嘛!”永璂直点头,“何止是累坏它了,简直都憋坏它了!”说话时候,那小玩意就胀大了几分,变成了大玩意儿。

    这时候,夏子微也只能感叹,这年轻就是好啊,精力旺盛什么的,总比他这老头子心态的要强得多,连撸站起来也要比年轻人多几下?

    然而永璂哪里管他在想什么,就着俩人都没穿衣服,直接就在夏子微身上磨蹭了起来。而他一贴上夏子微,那光溜溜的触感也瞬间就让夏子微站了起来。

    又来一次。

    “你还要早朝呢!”子微一边儿啃着小十二的喉结,一边儿艰难地说着,“你要睡足点儿,别顶着黑眼圈儿出去,不然谁还以为你真跟那正屋儿里的那人儿一样了……嗯!”他话还没说完,下边儿就被用力抓了一把,两条腿儿也跟着一颤,声音自然也走了音儿。

    “放心。哥哥可不就是我的提神醒脑良药么?”永璂恶劣地把手在他腰腹间来回摩挲,一会儿就伸进了两腿中间去——大腿内侧少有人碰,也最为敏感,他这轻柔的动作更是让人浑身发抖,只从尾椎处就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直冲向四肢百骸。

    “你够了!”子微咬牙切齿地闷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去舔小十二的胸口——他来来回回加起来要比小十二大了三十几岁,哪里还不会做这么点儿事儿了——少年的身体结实但却不显得特别僵硬,咬在嘴里的感觉很好。

    小十二只是笑了笑,趁着他埋头在自己胸口的时候,也上嘴咬住了他的后颈子,又慢慢舔着,顺到了耳垂儿上。

    这耳朵对一般人来说还真是个不能碰的地方,且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的,那耳朵后面一口热气就足以让人是汗毛倒竖,整个人就都酥软三分了去——这还得是人家无意这般做的,那人你对着也是没什么心思的,倘若是有意这般作为又算是两人皆有点儿歪心思,耳垂被含住的话,哪儿还有半分反抗的可能?

    于是,俩人又扯到了五更天,这才堪堪起身。

    永璂去上朝,而夏子微也要帮着收拾那些烂摊子,这一连串儿的事儿,东南西北各自虎视眈眈,他总不能什么事儿都抛给小十二一个人去烦恼。

    至于五阿哥永琪,现如今还在大牢里吃着牢饭,日子过得许是不舒服,整天就是哭号。那宗人府的来报,只说五阿哥一个劲儿地哭号,怕哭坏了身子,特来寻个旨意。

    永璂一瞧,也没废话,直接让人把五阿哥送到养蜂夹道去,只说他重病,需要休养,又把他府邸的那些老人儿都送了过去伺候着,但却不许随意探视也不许随便出来,摆明了就是圈了。

    “朕新承袭大统,而上皇余威犹在,朕不敢自由。荣郡王虽然罪不可赦,却也是上皇的儿子,朕的兄弟,朕不能不顾及手足之情,也不忍上皇担忧,即便他再大的罪过,也就去静养了吧。”永璂表现得一脸的悲天悯人,也不对永琪下杀手,这一招就足以让文武百官都放了心,更是之前如何如何不满他在乾隆病危时候取了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圣旨继位的,也都不再言语了。

    毕竟这天下哪儿有不透风的墙。

    五阿哥天天叫嚷哭号的,也自然有风声出来,但永璂这番表现,就是十足的问心无愧,别人再怎样猜想,也是照着这五阿哥的喊话来走的,他定然也是把自己给判了死刑,说永璂用了非常手段登基称帝,必然要灭了他这个绊脚石云云。

    可现如今人家永璂不仅仅没杀他,还对他百般优待,只是不许出门儿罢了,说是圈禁,可他也跟那反贼勾结把太上皇气病了啊!

    于是,那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

    当然,这些流言蜚语之中,也有说夏子微如何如何的——倒是没人猜疑他跟新帝有什么□,却有人觉得,他不是不能人道,就是断袖的。

    “这一拖再拖的,婚事耽搁了这么久,现如今这流言蜚语传得满紫禁城都是,还不着急?”现在的太后——乌拉那拉氏瞪了永璂一眼,转过头来问夏子微,“你可想好了,现如今皇帝登基大赦天下的好时候,就赶紧找个黄道吉日把人给接府里去吧,哀家给你主持着,必然不会出错儿的。”

    “皇额娘!”永璂一听这话,心里就一个堵啊,险些没红了眼眶。

    “叫什么叫?你皇额娘还没死呢!”新太后哼了一声,对于她这个亲生儿子的独占欲可是真没多少辄了,“这也是为了你哥哥好。难道你等他七老八十了,没人照顾么?还是你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这事儿也是早就说定的,人家哈宜乎也等了他三四年了,从十二三岁等到十五六岁,再拖下去都成老姑娘了你还有什么说的你?”

    “我……”永璂一时语塞,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倘若是关于什么别的事儿的话,他可能还有些话要说,口若悬河也不为过,可却是涉及到了夏子微,他那张嘴,瞬间就变成了死嘴的葫芦,什么都倒不出来了。

    即便是有多少话,多少想要说的想要讲的,也都是真情实意的,可他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愣愣地瞧着夏子微。

    “可不又成了呆雁儿了。”子微摇了摇头,笑道,“哈宜乎也是个好姑娘,娶了她做福晋也不亏。你且瞧瞧你自己那样儿,没出息的,难不成她还能吃了我了?”

    “那可玩玩使不得,能吃你的也就只有我一个!”永璂连忙过去抓住他的手。

    “十二哥要吃什么?有永璐的份儿没?”

    这母子三人正在唠嗑儿呢,忽然听得一声稚嫩,却是小十四永璐拽着小十三永璟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娇媚的白双月。

    “哟,我来得是不巧了?”白双月进门就带了三分笑,“瞧瞧,这大兄弟俩这小兄弟俩的,感情儿可真是好呢!”

    “可不是嘛。”乌拉那拉氏点头笑道,“他们感情好,咱么也就不那么操心了,可都是好事儿。”

    “没错儿,正是这么一说儿呢!他们感情好啊,咱们就不挨累也不操心。”白双月溜着这新太后的边儿坐下,伸手去拿她的茶盏喝水,“对了,听说咱们的太上皇日子过得挺好的,不然过两天就把他也接近寿康宫吧,毕竟咱们才是他的妻妾,该当照顾他呢,还有,没事儿也把老五找来陪他唠唠嗑儿,许能对他的病好些?这也算是对太上皇的孝顺嘛!”

    “还是悦太贵妃的话说得在理儿。”夏子微道,“这事儿可真得办了,让太上皇过来好好休养,正好还离着太皇太后的那慈宁宫近些。”

    “这话说得对啊,就这么办了!”乌拉那拉太后一拍巴掌,给永璂下了这个命令,“还有,就是你子微哥哥下个月完婚的事儿,你且不能再拖了。我呢,给他一直备着的东西也能派上了用场,一切都是好的新的,绝对不让咱皇家的脸面丢掉一星半点儿去。”

    永璂只能点了点头。

    这话可是句句都在敲打他,他也清楚。自己能那么轻易放过五阿哥好弄个好名声,可不也是这种事儿了。做帝王,件事就要学会欺骗天下人,他能在自己身上做,怎么就不能在他子微哥哥身上也这般如此呢?

    心里纵然有再多的不爽,永璂也只能暂且压下。

    之前那哈宜乎他也是知道的,是个一心向佛的女子,只盼着要出家修行,却因着生于世家不得自专,当年乾隆给夏子微定下她的时候,正是瞧上了这一点,以为她定然是不会跟人圆房的,更是放心地准备让永琪的儿子出继给夏子微做那个铁帽子王。

    因而,永璂也知道,只不过就是个名分罢了。可是名分在那里,他心里憋屈也必然会在那里。

    这婚礼准备着,而其间,乾隆便从养心殿被挪到了寿康宫。

    这寿康宫本没有养心殿大,何况给乾隆住的地方也是为了让他好好“养病”,准备得清净幽谧,说得人话一点儿就是冷清了些。连伺候的人都减了一半儿,比起当年来的风光,乾隆现如今心情可是彻底如坠冰窟了。

    “哎哟喂,太上皇啊,您瞧瞧,您瞧瞧啊!”白双月坐在乾隆对面儿,手里还拎着那副烟雨图,“这淫词艳曲什么的,谁写的啊?哎哟,一般人儿可没这个本事呢,您说呢?”

    “好妹妹,这上皇的文采,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乌拉那拉太后伸手揉了揉白双月的脖子,“你瞧着,上皇文采出众,就把口眼都弄歪了,是不是?”

    “所以说人家这才叫‘歪才’嘛!咱们这些凡人,弄懂了可不就成了神仙了?还是让上皇一个人成神成仙吧!”白双月哈哈大笑起来,全无平日的那娇柔姿态,“老娘装了这么多年的扬州瘦马,差点儿么吐血了,就是八大胡同也没这么变态的客人,不过好在啊,来来回回也就应付这么一个老不死的而已。”

    “应付他还是次要的,得说那个魏氏啊,她害得妹妹小产什么的,也都是假的啊。”乌拉那拉太后摇了摇手绢,就好似眼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不过她也够狠的,把自己亲生儿子往死里作践,还骗得咱们这个太上皇总去看她,你说好笑不好笑?”

    “太上皇还能做医生的?蠢死了好吗,就算是哪儿蹦跶出来的二货蠢物也不至于真能蠢到这个地步,咱们这个太上皇啊,之前就被魏氏忽悠得要死要活,后来是被我忽悠得五迷三道,真是不容易啊他。”

    ……

    两个女人当着乾隆的面儿,什么都说,且边说边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的,把乾隆看得叫一个火气上涌,更是听着她们的那些话,原本就是被伤得破碎不堪的心更是破碎得补都补不上了。

    他这辈子,养个儿子以为能继承帝位,却成了阶下囚;宠爱狐仙妖妃虽不曾亡国却成了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励精图治打算成就一番霸业,却是不得要领;写诗作画,本是以为可以流芳百世,以风雅再名扬天下,得到的却是讥讽嘲弄……

    乾隆想要哭,可他现在连哭都是奢侈。

    “不过上皇也不用上火不用担心,过两天啊,就让你们父子团聚。”乌拉那拉皇后笑道,“你们父子是真相似啊,这日子也就不无聊了。”

    ☆、一百二十四、你且放心

    一百二十四、你且放心

    这一日,病了两个月的乾隆只听得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又听着有人道喜的有人放鞭炮的,这一连串的事儿,直把他那满心的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