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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断续续的呻吟含糊不清地从黎昕的喉咙里被逼出。

    双手深深陷入地毯中,用力合拢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因为地毯的绒毛太过细小而无处着力,最后只能紧握成全,指甲不知不觉地嵌入掌心,留下深红的印痕。

    尽管如此,他还是断断续续地笑道:“虞昊苍,你一定是……没……吃夜宵。”

    虞昊苍抓着黎昕的头发让他侧过脸,低下头去与他接吻,堵住了那张总是在挑衅的嘴,不让他发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黎昕的口中还留有他的味道,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用力亲吻,声响交织在银翼之中,情=色无边。

    虞昊苍的手离开黎昕胸前被蹂躏到微微发颤的薄红,一路向下伸去,握住了他的胯间。

    黎昕本能地一仰头,细细的薄汗从额头渗出,因为虞昊苍依旧用自己的吻堵着他的嘴,那一声短促的惊叫被堵在喉咙里。

    那种被迫无法发声的剧烈喘息犹如天底下最动人的诱惑,嘶哑的、无声的邀请,虞昊苍感觉到自己□的硬到发痛的地步。

    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地毯上一片湿漉漉的。

    “你究竟在想什么?”虞昊苍在黎昕窒息前一刻放开他,任由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虚弱地软倒,却又伸手把人捞回来,不让他舒舒服服地趴在地上。

    黎昕试图撑住地板,喘息着说:“我早就……说过,你要是能耐,就别……磨磨蹭蹭……”

    他的眼角一片红,盈盈地渀佛要哭泣,却偏偏在笑。

    虞昊苍哑着嗓子警告道:“我会干到你哭着求我,到时候你别后悔,就算后悔我也不会停。”

    “来。”

    致命的邀请。

    虞昊苍听到自己的灵魂在叫嚣,揉着黎昕的臀部草草地扩张了几下,里面的紧致显示着主人其实非常紧张,然后挺身冲了进去。

    温热而狭小紧致的甬道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忍耐已久的器官,欲拒还迎。

    黎昕在那一瞬间浑身一颤,猛地绷直了脊背,拼命仰起头,修长的脖子形成一个美好的曲线,汗水沿着侧脸划过。

    惊叫被他咽在了喉咙口,出来的是无声的呻=吟。

    身体一瞬间被充满的感觉,很难受、很痛苦,却也很痛快、很满足,而虞昊苍已经迅速地动了起来。

    猛地重重几下结结实实的插=入,浅浅抽出,然后再狠狠的撞进去。

    黎昕全身酸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是瘫倒在地上,身体被揉捏过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后入式进得又深又狠,如一叶孤舟浮沉于汪洋大海,不由自主地被向前撞去。

    虞昊苍总会他就快撞到头的时候握着他的腰,用力把他拖回来,像是要实践自己刚刚说的话一样,一下一下无比用力的挺动,凶狠又浓烈。

    痛苦过后异样的快感涌上脑海,黎昕意识昏沉,任由对方摆布。

    “……唔……恩啊……虞昊苍……虞昊苍……”

    “我在。”

    黎昕一遍一遍叫着虞昊苍的名字,虞昊苍俯在他背上,含着他的耳尖,没有停下狂猛有力的动作,声音却是极不相符地温柔。

    狭小的空间里响起格外淫=靡的水声,黏腻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慢慢溢出,顺着黎昕的身体滴落在地上。

    黎昕扭过头,大口喘气,睫毛不停地微微抖动,像是忍受不了的折磨一样,伸手去抚慰自己身下。

    却被虞昊苍一手拽住了手腕,他略带迷惘地扭头向去看虞昊苍,喘着气说:“放、放手!”

    “不行。”虞昊苍的强势在此刻显露无疑,他不让黎昕抚慰自己,所有的愉悦都将由他带给他。

    黎昕难受地扭动,从来漫不经心、轻佻戏谑的脸上如今交织着渴望与满足,痛苦和愉悦,惊人的诱惑。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慢慢溢出,由温润瞬间变得冰凉,滴落在虞昊苍禁锢着他的手臂上。

    虞昊苍吻去他的眼泪,低声问:“舒服吗?喜欢吗?”

    “啊……还……不够……用力……”他咬牙切齿地说,是的,还不够,一点都不够。

    他想要虞昊苍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深深地占有他的身体,做到他什么都不用再想,完完全全沉沦下去。

    用这种方式,把这一刻牢牢记住。

    虞昊苍倏忽离开了黎昕的身体,在蓦然的空虚之中,又重重地、狠狠地冲了进去,指没到底。

    这一次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黎昕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张了张嘴,发出一声类似于哭腔的呻=吟。

    昏昏沉沉中他努力抬头,泪眼朦胧中看着窗外,整个城市在他们脚下,璀璨的霓虹永无尽头。

    无数的高楼林立、无数的灯火辉煌、无数的人来人往。

    “在看什么?”虞昊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黎昕没有回答。

    虞昊苍忽然微微一顿,然后更加凶猛地往黎昕深处攻城略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越来越响,最后他叫着黎昕的名字,灼热的液体射在黎昕的身体深处。

    与此同时,黎昕眼前闪过难以言喻的颜色,竟然生生地被插蠹射了,液体溅在地毯上。

    满室欢好过后的余味。

    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黎昕没有看虞昊苍,依旧望着窗外,皱眉轻声说:“早该到你家了。”

    虞昊苍怀抱着黎昕,不甚在意的说:“我设的目的地本来就不是虞家。”

    “嗯?”

    “你怀疑你老公的能力?”

    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黎昕立刻明白了,虞昊苍八成让银翼在天上转圈儿,他哼了一声,“小心被当做不法分子请去喝茶。”

    他推开虞昊苍,自顾自去往休息室配备的浴室走。

    虞昊苍坐在原地,看着黎昕光=裸的令人遐思无限的背影,忽然对方顿了顿。

    虞昊苍刚想问怎么看,就看到他刚刚留在黎昕身体里的东西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慢慢淌下来。

    他目光微动,黎昕已经走进浴室,狠狠地甩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嘘——少年们,低调,低调。

    我们争取这一回躲得久一点,嗯嗯,河蟹神马的,最吐艳了。(对手指)

    ☆、56更新

    黎昕最终没能顺利地从浴室里出来,虞昊苍作为这架银翼的主人轻而易举开了浴室门,把人压在花洒下面再次狠狠地做足全套。

    黎昕最后全身酸软到站都站不稳,连清理都是虞昊苍抱着人弄完的。

    情=欲过后的男人被热水蒸汽一熏,从头到脚红彤彤的,呈现出嫣红的色泽。睫毛上未干的水珠像是眼泪,随着不经意的眨动而滴落。

    他根本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大概想动也动不了,还是能够感觉到虞昊苍明显没有餍足。

    刚才这个男人把他禁锢在墙边、无视头顶洒下的水流毫不迟疑地冲进他的身体凶悍有力地抽动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会被□在这间空间狭小雾气蒸腾的浴室里。

    然而身体却表现出了极大的迎合,刚刚被进入过的地方不再那么紧张,相对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唯有快感越来越强烈,直至没顶。

    于是虞昊苍把他随意一裹,打横抱出浴室的时候,没走几步黎昕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靠在抱着他的男人怀里,呼吸由开始的急促变得缓慢悠长,温热的气流,直接吹在对方胸前,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天空中盘旋不去的银翼终于在重新设定了目的地之后,轻盈转身向着虞家飞去,在夜幕里划下一道一闪即逝的光。

    这个时间,整个虞宅应该灯火尽熄,所有人都在香梦沉酣。

    不过虞昊苍抱着累极而完全不觉的黎昕走下银翼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灯火通明。

    虞长空负手站在门前,面色不豫地看着自家儿子抱着那个男人走过来,父子两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虽然只有虞长空一个人站在那里,气势却是十足,倒给人一种打算三堂会审的错觉。

    虞昊苍没有停,走到虞长空面前的时候叫了一声父亲,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径自往里面走去。

    身后一声冷哼,“这个男人就教你用这种态度对自己的父亲?”

    “从前难道不是?”虞昊苍皱了皱眉,他记得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好像以前也不会热情到扑倒虞长空怀里去吧。

    从小就没有腻腻歪歪的时候,关黎昕什么事。

    他等了等,虞长空大半夜跑来大门口,不可能只对他说这么一句连重点都没有的话。

    然而身后却再也没有声音,他看了看衣衫单薄的黎昕,抱着人大踏步回房去了。

    虞长空神色复杂地望着儿子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小子!有了媳妇儿忘了爹!”

    这几天倪淑兰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他年轻时候傻头傻脑,咳咳,不对,怎么能叫傻头傻脑,分明是威武霸气地单枪匹马跑去抢亲的事情。

    以此证明他们虞家的基因就是专一又固执。

    还说他要是逼儿子娶个女人,小心到时候人家俩孩子在婚礼上私奔,反正人家都看对眼儿了,又不是什么妖妖调调的坏孩子,就顺其自然算了。

    其实虞昊苍的性格他清楚得很,一旦决定了什么,舀什么逼迫都是没用的。这孩子从来都是个有决断有担当的男人,这一点,他一直都很骄傲。

    只是要他看着个男媳妇儿在眼前晃,一时之间完全坦然接受也不太可能,为难啊,真他妈为难。

    从来都不爆粗口的虞老爹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当然他坚决不会承认,他点了那么多灯大半夜等在门口,完全不是为了要教训无法无天的虞昊苍,只是被老婆在耳边唠叨多了,生怕自家儿子真的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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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把黎昕往床上安置好,被角掖得密不透风以后,虞昊苍打开门,悄悄走了出去。

    其实刚刚在从游戏里下来的时候,他的手下就已经来过,只是当时他急着去见黎昕,什么事全都押后再说。

    “如何?”

    上回把黎昕手上那个怪异的手镯拍下影像让人去查的时候,他没有料到查起来这么困难。

    依虞家的势力还办事效率,都要那么久才有点音讯,看来真的是很神秘。

    “是一种十分精密的监控装置,可以直接监控精神波,反馈波动。依照您发过来的款式看,是从未流入过市场的品种,估计不是民用的。”

    虞昊苍无声地听着,不是民用,那就只能是某些特殊阶层用的东西,看来这里面的水,真的是深得很。

    黎昕不说自己的过去,但既然时刻处于监控之中,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

    “继续。”他面无表情地说。

    报告的人一阵默然,最后无奈地说:“没有了……没有任何线索能再查下去,隐藏得非常好。”

    这么久只能查到这么一点东西么,这种严密的保护措施本身就显得极为反常,反而能让人排除一些不可能的推断。

    虞昊苍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枭羽。

    黎昕的交际面非常窄——至少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根本就整天宅在家里,连游戏上也不怎么喜欢交朋友。

    唯一一个虞昊苍所知道的与黎昕现实中都要交集的人,只有枭羽。

    “去查一个叫做枭羽的男人,这可能是个外号,回头我给你更详细资料,要快。”

    他低声不容置疑地吩咐,虽然是古武世家的传人,却不代表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黎昕这几天的反常,他感觉到到。

    但黎昕不愿意告诉他,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人干脆利落地说了一个“是”,然后转身要走,虞昊苍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阻止:“等等!——还有一个,叫孤狼。”

    他记起有一回黎昕做噩梦,提到过这个名字,联系起来,枭羽、孤狼,这样的名字似乎倒更像是一个组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