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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权便有了底气,也是个个都成了风流倜傥的人物。

    而陈豫北在她的心中更是不同的,在她心目中他是神祗一般的人物,当然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的,因而她从来没有想过用英俊这个词来形容陈豫北。虽然心里知道他对自己是宠着的,但是她大多时见惯的仍是他每天的严肃的面孔和深色的西装,但是今天他这一身休闲打扮便让她觉得是那么不同。

    刚刚三十出头儿的陈豫北当然是年轻的,虽然他在十七岁的女孩子眼里仍是叔叔,但是,毕竟发生过的事实是存在的,因而,女孩子看他的目光便多了一种对异性的欣赏。

    默默是条牛仔裤加棉t恤,外面罩着薄尼外套,一把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辫,俏丽的小脸儿上显得青春四溢。

    不知道为什么,默默觉得就和多年前,爸爸在西藏的时候要带她去湖边一样,令人兴奋。

    几十公里的路程,仍是去了不一堆人和车子,孟姑娘说自己去过多次就不再去了,而且学校还有些事要处理;乔恩当然是要随行的,陈豫北的助理保镖什么的去的像是不少,一共三台车子。

    整个洛城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里,路边的建筑都装点上了节日的饰物,进入迪斯尼园区,高大的圣诞树像座小山一样耸立在那儿。

    节日里的迪斯尼人更是多的令人头疼,好在陈豫北事先有准备,等他们到达的时候,便有工作有员带着他们进入,玩的时候也不用排队。

    建于1955年美国加尼福利亚的洛杉矶迪士尼乐园,是由世界建筑大师格罗培斯花3年时间的精心施工所完成的,是全球首个迪士尼乐园。便是至今天全球都在复制,这里也堪称经典。

    陈豫北握着默默的手,带她穿过美国大街,这里的时间像是永远停留在1900年初期的美国,一草一木均有相当古典的味道。这里是进入迪士尼各主题园区的站,有着“时光隧道”的效果,这晨有着许多的服务设施,商店和餐饮店林立。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走到一个最佳的地点观看花车游行,扮成各种卡通人物在上面表演,后面是舞蹈团的人翩翩起舞,不时有孩子们扑上去和唐老鸭合影。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看到她眼里的渴望,陈豫北在一家室外咖啡店坐下后,微笑着对在她耳边说:“如果走失了,就来这里找我。”

    “不要!”那孩子眼里忽然涌出了许多的惊慌,“不要丢掉我,叔叔不会把我弄丢的,对不对?”大大的眼睛就那样浮出了一层雾气,有着些话不安和企盼,看得陈豫北心中一窒。

    “当然不会,叔叔一辈子都会守着默默的。”他摸着她的头说。

    她长个子了。

    在陈豫北的印象中,这个孩子一直发育迟缓,看起来总是比同龄的孩子要小两岁的样子,来到洛杉矶这大半年,她就窜到和他齐胸高了,原本就瘦长的身型抽的更加纤细。老人说孩子换水会长个子可真不假。但到底还是个孩子,看到好玩的就变得蹦蹦跳跳的,满欢快的样子。

    前面来了一队打扮复古的老年爵士乐队表演,她便跑上前去观看,又忙着和身边的小朋友交流,那脸上的阳光和笑靥是久讳了的。

    再带着她在走到“边疆世界”的时候,陈豫北便发现了一个头痛的问题,在热门的“大霹雳火车”前,排着长长的队伍,这种刺激的项目本就是他所不喜欢,原也不想带她坐,但是小

    女孩子的那种喜欢刺激的心理让她跃跃欲试。

    “叔叔你陪我去坐嘛!”大约是玩的忘了形,口气便有了娇憨的蛮横。

    “好。”陈豫北抿着唇,示意跟随而来的工作人员,他们马上请两个人从另外一个门上了站台,登上车坐在前排。而随行的保镖们则犹豫不决,毕竟这种游戏项目有几分危险性,他们不知道是跟上去还是要上前制止,却被陈豫北沉着脸挥手令其退下。

    这是以美国早期刚开垦的时代设定为背景的游乐项目,为游人展现的是美国早期移民的开垦精神。

    这是那种类似采矿车的云霄飞车,时而穿过布满红色石头的河床,时而穿过恐龙肋骨,后面有女人和孩子发出尖叫声,更增加了感观的刺激。陈豫北感觉到了女孩儿的手霎时变的冰凉。

    陈豫北紧紧握着她的手,大声对她说:“叫出来,使尽叫出来!”接着,便听到身边的女孩儿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夹杂在巨石滚滚而来的山崩声中,让人有着莫名的渲泄感。

    刚下车,默默“哇”一地声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陈豫北紧紧搂着她,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

    “宝宝不怕,都过去了。”他说。

    过了好久,默默抬起了头,这次她真的听清楚了,陈豫北在叫她“宝宝”。

    那天晚上他吻她的时候,她似听到他在叫她宝宝。

    怎么隐约间觉得这似乎是妈妈在小时候叫她的名子?

    宝宝快点起床。宝宝是小懒猪。宝宝吃饭了。宝宝该上学了。

    妈妈。

    本来已经擦干了眼泪脸,忽然表情就凝住了。妈妈,她怎么想不起妈妈的面孔是什么样子了呢?

    缓缓地,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再也不愿意抬起来。

    陈豫北似看出来她眼里的悲伤,拍拍她,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转到别处,底下的工作人员也瞧出了苗头,跟着上前引他们去“幻想世界”。

    这是一个与童话故事密不可分的梦幻王国,耸立在乐园正中央的睡美人城堡,可谓是整个迪斯尼乐园的精神象征和地标。在这个梦幻般的世界里,让默默有如在梦境中般,久久不愿醒来,让她暂时忘却了刚刚过去的刺激和震撼。这个充满童趣的小小世界堪称乐园的经典之作,她所有知道的童话故事中的人物都可以找到。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青蛙王子……这让她如履仙境。

    “叔叔,这里好美啊。”像是忘却了刚刚的惊恐,默默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

    “喜欢吗?”陈豫北幽暗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芒,俯身轻声问她。

    “喜欢啊,好想永远都住在这里。”虽然十七岁了,但仍是小孩子的心性,这话不禁让陈豫北破颜一笑。

    童话里都是美好的,一切坏人都会被惩处,公主最终会和王子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默默,相信叔叔,我会给一个属于你的童话的世界。”他忽然就这样拉住她,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说。

    默默垂下眼睫,小手不安地捻弄着衣襟。

    给她?在那座巨大的城堡里?真难说不能。

    那天她说要在家里绘画,改天他就把一楼的一间游戏室改成了她的画室。里面摆满了各种规格的画架,画板,成箱的水粉颜色和十几盒高级定制的碳笔,成打的图画纸张的一角有着

    “默”两个汉字的水印。

    这间画室比教室还要宽敞些,有一个巨大的书柜,摆满了原装的精美画册。估计她画三年,告诉他想要开画展,他也会为她办到。

    游乐园的食物她不喜欢,吃起来难以下咽,忽然地,就想念起于阿姨做的清粥小菜来了。

    看着她脸皱了起来,他担心地问她怎么了。

    “我想回家。”她喃喃地说。

    “好。”他知道她累了,长时间的游玩还真不适应她。

    天色已经不早,看着她食不下咽的样子,估计这里的饮食是真不适合她。便轻轻握着她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好久没有这样疯狂地玩了。记忆中,小时候在a市时陈豫北带她去儿童乐园的时候有过,可是那是多久远的时候了?记忆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那时候她和他都是心思纯净的,快乐也是简单的。

    回家的途中,她在车子上趴在他的身上竟睡着了。

    轻浅的呼吸说明她睡的很熟,可能她真的有些累着了,额头竟然有些发烫。陈豫北拿起车上的毛毯,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孩子真是朵娇弱的花,这一辈子都要靠他的细心养护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汐这几天更新的都是上周写下的,几遍修改后再发出来。最近因身体不适,暂时上网不多,大家的留言我会尽快回复的~下周会在周一或是周二更,到时我会在留言中通知大家。超级大么么~

    记忆之闸

    车子进了别墅大门停在门廊前,陈豫北用毛毯包裹着睡着了的默默,就那样抱着下了车。待乔恩上前打开大门,陈豫北抱着那孩子直接上了三楼。

    刚把她放在床上就醒了。

    “到家了?”这孩子睡的眼皮儿都双的厉害,半睁着眼问。

    “嗯。”他笑,伸出食指触摸她的脸蛋儿,“上车就睡,和小猪一样,把你卖了都不知道。”虽然很累,但看起来他的心情极好,忍不住逗她。

    她却赖在他的怀里不肯好好躺下。待他要起身离开,她忽然伸手楼住他的腰,拉近自己:“叔叔抱。”

    陈豫北顿了下,俯身抱住了她。

    这孩子极少这样撒娇,现在她的口中的央求却是这样软糯,脸上有着一抹茫然,让人心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她放下,拍拍她的背:“去洗个澡,一会儿下楼吃饭。”

    带孩子出去玩真不是件轻松的事,陈豫北虽然不至于腰酸背疼,但是精神还真有点紧张。

    她身体太弱,有的游戏项目太刺激了,他真怕出什么意外。可是看到那小脸儿上好久不见的欢快笑靥,又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陈豫北回房洗好澡换了衣服便下楼。

    晚餐是地道的杭帮菜,这也是小胖厨师的拿手菜。陈豫北从来不许默默吃口味儿重的东西。

    在国内的时候,默默和姜小舟去吃过一次烧烤,回家就吵着说好吃,结果被陈豫北训斥,他对她的饮食管的严格,在她生病之后,胃肠功能非常差,特别是听了李纯方的话,他更是对她看得紧。

    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孩子下来,陈豫北便上楼。先走近那孩子的房间,没听到声音,进到卧室,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卫生间也是没有一点声响,他便敲门叫:“默默?”

    没有声音回他,他再敲,又加大了声音喊:“默默!”仍是没有声音。

    心中叫着不好,便打开了浴室的门,却见宽大的浴缸里水已经凉了,这孩子已经枕着浴缸的边缘睡着了。

    陈豫北又好气又好笑地卷起了袖子,把原来的水放掉,又放了些稍热的水,坐在浴缸边缘,先是帮她把全身冲洗了一遍,又托了她的头把头发冲洗干净,再拿出浴巾给她擦好了身子,用条大浴巾把她包好抱了出来。

    这孩子大概是累极了,整个过程只是略为哼了两声,放在床上翻了个身又去睡了。

    “起来吃过饭再睡。”他俯身叫她。可这孩子根本不理他,只是沉沉地睡的昏天地暗。

    陈豫北用手试了试她的体温,觉得有些高,便给她盖好了被子,下楼让人给熬汤药退热。

    他一般不给她用西药,她身子弱,一直都是在用饮食调理,需要用药时也都尽量用的中药。特别是在她高烧的时候,他几乎不给她用抗生素类的药物。

    她的体质原就比一般人弱,在高烧中用西药对她的肝肾损伤太大。

    他在带她离开国内时,曾找了一位老中医,给这孩子看了脉,开了些调理的中药,又让人把常用的中药开了方子拿了些带来,在她不舒服的时候,大部分是给她吃这些中药。

    陈豫北一直接受的是传统的中国式教育,无论他现在是什么地位,口袋里有多少身家,但他骨子里还是非常传统的一个人。因着在国外倒底是有些不便,其实他很想找个中医再给这孩子看看现在她身体怎么个情况。

    这孩子说,想回家了,眼里的寂寞他不是没看到,可是国内杜家的事儿正热闹着呢,还不到他公开出面的时机,也是怕回去后万一有个什么照顾不周会伤到她。

    等他自己回房间换下弄湿的衣服再回来,女仆已经把药端上来了,陈豫北让药凉了会儿,然后走到床前叫醒那孩子。

    “起来,把药喝了。”他抱起她哄着。

    那孩子眼都没睁开,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个精光。

    “乖。”陈豫北放下碗,亲亲她的额头,帮她把身体放平。

    “叔叔抱我睡。”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默默特别粘他,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