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区,那里的专卖店集中,逛起来也舒服。
陈豫北给她挑的衣服并没有全是那些顶级名牌,他很体贴她还是个学生,也带着她去看那些较为有青春气息的国外品牌。
衣服买的差不多了,他忽然拉着她进了另外一家名店,进门扫了一圈,他拎了一件浅蜜色薄尼连身裙对她说,去试试。
是这个顶极品牌的最新款,价格高的令人咋舌。
默默在这些问题上本就没什么概念,见这件裙子剪裁简洁,做工精良,特别是颜色挺适合她的,便接过衣服在服务小姐的带领下去了更衣间,换好衣服以后推开门,服务小姐露出了惊艳的目光。
默默转过身对着镜子一看,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镜中的人清丽大方,青涩中透着优雅,如公主般高贵。
她正要走出去送给陈豫北看,忽然听到一把柔和的女声在和陈豫北说话。
“陈总,别来无恙?”
“杜小姐。”陈豫北冷清的声音透着庸懒。
“我记得陈总从来都是懒得逛街的人,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趣?”女人看着沙发上堆着的十几个纸袋,有点不太敢相信,根本不在乎陈豫北的脸色。
“嗯,陪家人换季。”陈豫北简洁地答。
“是默默?她回来了?”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家人会让陈豫北没有原则地做一切事,她眼光一扫,目光迅速地在店内搜索了一圈。
“杜薇,”陈豫北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儿却瞬间凌厉起来,“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说罢,他站起身,大步走到更衣室,把呆愣在更衣室门口的默默揽在怀里,带着她走出来,并随手把手里的卡递给跟过来的店长。
默默被陈豫北护在怀里,但还是看到了呆立在那儿一脸苍白的杜薇。
依然是那么漂亮,一身米色的套装外加深咖啡色的羊绒大衣,长发染成栗黄色,时髦而高贵。
如果不是她和默默说过那样锥心的话,默默会一直以为是她对不起这个女人,是她破坏了他们的婚姻,更会有负罪感,但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觉得杜薇不配陈豫北,起码,她的心地没有陈豫北善良,陈豫北和这种人生活一辈子会吃亏的。
杜薇当然眼尖看到了躲在陈豫北怀里的默默,不觉温婉一笑:“默默,不记得我了吗?”
默默听她这样问,便点头叫了声:“杜薇阿姨。”
杜薇微笑着,完全没有了两年前在默默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
“默默长大了呢,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倒是没有说瞎话,这孩子比两年前长高了许多,脸盘子也像是长开了,皮肤白晰,眉清目秀的,唇红齿白的,确是越来越好看,穿着这身昂贵的服装,更是公主般优雅大方。
陈豫北真是好眼光。
“谢谢杜薇阿姨。”默默抿了一下嘴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十九岁的女孩子,任是谁都喜欢夸她漂亮。
杜薇完全没有芥蒂地笑笑,然后随手塞给她一张名片:“这有我的电话,有时间我请你喝茶。”
说完,抛下一个暧昧的笑容,也不看陈豫北,挺直着身板走了出去。
陈豫北等杜薇离开,轻呼出一口气,他刚刚有些担心默默,现在看完全是没有必要的,这孩子应付的很好。
他接过杜薇的名片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等默默换好自己的衣服便拉起她的手准离开。老秦忙着把大小纸袋子拎到车上。
“默默,以后不管杜薇和你说什么,你都不必理会她。”陈豫北坐在车子上,掰过她的脸盯着,认真的说:“你从没有对不起她,以后不用见她。”
默默转过脸,盯着陈豫北看,半天,才露出了笑意:“你很担心我?”
陈豫北没有说话,只是大手抚上了她的头。
“叔叔,我已经十九岁了,是个成年人呢,而且,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不能总像是母
鸡护崽子一样护着我对不对?有很多东西,总需要我自己去面对的。”默默的小脸儿微仰着,对陈豫北认真的说。
陈豫北心念一动,忽然有一丝感动,这孩子哪里不一样了呢。他不觉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女孩儿长大了呢,不知不觉中变得坚强起来。
默默推了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示意他老秦坐在前面呢。
陈豫北笑,凑近她耳边低语:“怕什么,我亲我老婆呢。”刚抬起头,就看到默默瞪大了眼睛,有些愤怒地瞪着他。
“还说!不是说过不许提这件事吗!”她咬着牙,也在他耳边狠狠地说。
她还要上学呢,怎么可以做已婚妇女!
说好带她回来上学的时候,她就要求不能说他们结婚了,陈豫北也觉得她是太小,便也没说什么答应了她。今天看她这样子,还真是在意呢。心下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不快,但他没什么表示,只是发动了车子带她去吃饭。
也许是于阿姨看出了两个人的关系不同以往,每天做好家务后就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家,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俩个人。
到了晚上两人吃过饭,默默去碗洗,陈豫北则上楼去洗澡,等她收拾好东西上楼时,看到陈豫北已经靠坐在大床上打开电脑在看什么东西,她便找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陈豫北瞄一眼她去浴室的背影,嘴角不觉就弯了起来,噙着一抹笑意。
这种平常的日子让陈豫北觉得温馨而安宁。
等她洗好了澡,收拾好了卫生间,回到大床上时,他合上电脑把她抱在怀里,全身捏了一遍后闷笑着说:“嗯,是长肉肉了,手感都好多了呢。”
默默一听,气得瞪了他一眼,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只听那人闷吭一声,便一个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小混蛋,属小狗的呢!”
其实是不怎么疼的,可她就是想撒娇,张着嘴巴“哇”哭开了。
陈豫北哪能让她这样哭,一个吻就把她的哭声和眼泪一起吞下,然后又是宝宝又是心肝儿的哄了半天,一边哄着,一边把她身上衣服扒光,把她抱在怀里,吻的差不多了,纵身一挺,便进入她窄小的花道。
这段时间的耳鬓厮磨,默默仍有些不习惯他的进入,只觉得体内涨痛,但她在这个时候从来都是咬着嘴唇不喊出声来,好在陈豫北体贴她,极尽温柔地诱哄着她,直到她被挑逗得娇喘着,喊着叔叔求饶,这才突然加快速度奋力撞击。
从注册结婚到如今整整一年了,陈豫北都是很怜惜她,极少有失控的时候,但是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像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有时候简直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索取无度,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她根本就是个孩子呢,怎么自己就对她产生了这样强烈的爱欲,他贪婪着她身上一切的干净气息,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要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都是一种极大的满足,他忽然觉得,这小东西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了,自己竟然觉得越来越离不开她的了。
恍惚间,只见怀里的小脸儿一片潮红,一双带雾的大眼睛也渐渐迷离起来,他知道这小东西差不多了,闷哼一声,强壮的身躯起伏的更加剧烈起来,只见她突然尖叫起来,紧致的甬道一阵抽搐,涌出一涌热流,陈豫北只感到一陈剧烈的夹击,白光闪过,体内像是有种力量,一下子暄泄出来,留下一室的旖旎。
巨大的满足感让陈豫北有些亢奋,过了一会儿,他抱起她去冲洗,那孩子已经疲惫不堪,提前进入睡眠状态了,陈豫北仔细地帮冲洗干净回抱回床上后,搂着她光滑的小身子躺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赵子善牺牲时和这孩子紧握的手及那双怒目圆睁的眼睛,他这时忽然觉得,这怕是冥冥之中的定数,赵子善是在最后那一刻以这种方式把这孩子托付给了自己,而默默对他来说,是上天送给他的一个天使。
这一刻的醒悟竟让他觉得,只要她身在他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就像是搂住了整个世界,什么都满足了。
大年初六的晚上,是北佳高层聚会的日子。
由于节前陈豫北没有回来,所以年终集团也没有搞什么尾牙聚餐之类的活动,现在趁着陈豫北回到a市,又赶上公司高层做了重大的调整,便决定在初六搞一个高层的聚会。
初六时,市里各单位还没上班,但大部分老家在外地的人也已经赶了回来,所以这到天的人还挺齐全的,陈豫北要默默一起出席,她不干,撅着嘴说:“不是说好了不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陈豫北斜睨她一眼说:“你是想要我携于阿姨出席?”
默默一想也对,她自小就在公司里混,公司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她是陈豫北的小侄女了,就是去民怕人家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便乖乖地去换衣服。
但陈豫北却跟着进到卧室,拎出那套他挑的那件连身裙让她换上。默默从小听习惯了他的话,对这些小事也不太在意,便接过来换上了。外面陈豫北又给她披上了一件开司米大衣,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下楼去了。
宴会在威顿酒店三楼,巨大的宴会厅被滑动的屏风隔开了一半,北佳集团在些宴开十桌。
这天晚上一个外人也没有,全是北佳集团的高层和家属,因此倒也显的热闹温馨。
默默进到大厅便看到闫勇和金雅芹,她上前叫着芹姨和闫勇哥哥,惹来闫帅哥一阵惊叹!
“天啊,这是小默默吗?”闫勇惊艳的目光让默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娇憨地笑着和金雅芹拥抱着。
“女大十八变啊。我们小默默真成了小美人了呢。”金雅芹欣喜地抱着她,痛爱的拍拍她的背,感慨不已。
陈豫北要她坐在自己身边,负责这些事务的人也是这样安排的,但是默默坚持不去,跟着陈豫北原来的一个助理,现在是人力资源部的一个主管叫杨维珊的坐到了他们那桌去。
今天晚上这桌坐的人级别最低,算不得是主管,主要是今天晚上为宴会服务的公关部和集团内部头头的助理们。默默挨着杨维姗坐下,才发现这桌大都是年轻人,除了杨维姗其余的人她一个也不认得。
陈豫北知道她的小心思,便也随她去,自己坐了主桌的主位,一边是金雅琴,另一边是一位董事。
这桌坐的全是公司董事和副总以上的,都带着家卷,因此酒喝的有些温和。
而闫勇负责的那桌全部是公司高管,个个都是年富力强的精英试人物,因此热闹非凡。也大都知道闫勇调去海外分公司做执行总裁了,纷纷表示祝贺。
闫勇回国内两年,又重回海外分公司虽然职务没提,但是权力大了许多,而且经过陈豫北两年多的部署,现在的北佳的海外市场不可同日而语,是除了a市之外最有势力的分公司了。
金雅芹这次仍是坐镇总部,替陈豫北执掌大本营,本来她是要退下来的,但是陈豫北觉得金雅芹是宝刀未老,根本不到退时候,硬是亲自做她工作挽留了下来。
默默这桌的人都以为她是哪家带来的孩子,都没太在意,加上大家都喝了点酒,便开始八卦起公司的高层。
作者有话要说:小汐请假一周,要去内蒙,下周末回来,乖乖等我回来奖励你们~顶锅盖爬走……
八卦
默默左侧坐的是一位稍胖的姑娘,吃起东西来看着挺斯文,但说话却大大咧咧。
“哎,杨维珊,咱闫总去洛杉矶了哦,你不申请调海外?”
杨维珊正去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她,似笑非笑地说:“我调那儿去怕不是马助理操心的吧。”
那姓马的胖姑娘似没听出杨维珊口中的刺儿,仍是不放过她说:“我可是听说洛杉矶公司那边的美女如云且个个彪悍,据说咱闫总两年前调回总部的时候,有一个洋妞儿差点为他跳楼呢。”
这话头一开,马上就有人接上了:“真的假的?你别是忽悠吧?”
“这还能有假的?不信你们去问陈总。”马姑娘镇定的说,量她们也不敢真去问陈豫北。
“切,白说一样,陈总那张脸,谁敢去问啊。”另外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摆出一幅就知道你瞎忽悠的眼神儿说道。
“咦,陈总的脸怎么了,陈总的脸是我们北佳最帅的好不好!”马上就有人抱不平了。
“帅咋了,你看也是白看,我打赌,你要是敢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