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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今天这孩子累坏了,便先不理她,自己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上床。不管她是否装睡,捧起她的小脸儿就吻了下去。然后把那洗的香香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大手一点点挑逗得她哼哼叽叽醒来,闻见他嘴里还有酒气,便嫌弃地推开他贴的太近的脸。

    这样的良宵他哪里能放过她,一阵心肝宝贝儿的乱疼,也知道她的小身子渐渐适应了他的掠夺,便也理直气壮的一个晚上折腾她,要了不知道她多少次,直到她哭喊着叫叔叔求饶,这才尽兴地抱起她去卫生间清洗,然后满足的搂着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69、妖孽当道

    童童早上是被一阵欢笑声吵醒的。有孩子在街上欢叫好大的雪啊!

    已经是接近了春节,一场大雪给城市穿上了一身雪衣,如童话般晶莹剔透。她慢慢睁开眼,才发现窗帘拉着,遮住了外面灿烂的光线。

    一双大手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让她动弹不得,偷偷抬眼,看到那张俊到极至的脸离自己那么近,平日那双凌厉的眼眸已经藏匿在深凹的眼眶下,长而浓密的睫毛竟然像像小扇子那样摊在那儿,看着像是假的。童童不觉顽皮地伸手去摸,想用手指头量量那睫毛倒底有多长。却不想手指刚触到睫毛,就被他的大手一下子捉住。拉到唇边吻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引来她一阵阵酥痒。

    也许是开始时候的相处方式留下的后遗症,如今做了他的新娘子还是有点像小孩子一样喜欢赖着他,只要他稍做亲密的举动,她便小脸儿红红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做鸵鸟。而他也已习惯了她这种小女儿姿态,手臂一搂,便把她拉紧到胸前。小脑袋枕在他的肩窝,小手档在他的胸前,一副防御的姿势让他好笑。

    是昨天晚上他要的太狠,让她心有余悸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小脸儿,似抱着婴儿般拍拍她,把她更紧的兜在怀中。

    他有三天假期,是夏经旭很认真为童童争取的。无论他是什么地位,童童都是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不能给她一个童话般盛大的婚礼,没有浪漫的蜜月旅行,总该让他有几天假期的陪陪她的。陈晋南当然理解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情,便也乖乖的把手头工作交待下去。他答应她会陪她三天。

    “丫头,今年春节要去北京过了。”他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不去!”上次北京行,已经让她心有余悸,伤的她支离破碎,她还怎么敢。

    “去看爷爷,他很喜欢你呢。”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吧。我也喜欢爷爷。”嘟着嘴,心里有点不是很情愿,嘴上答应着,却又想起不妥。

    “不行呀,我要是走妈妈怎么办?”她去年春节没在家过年,担心死妈妈了,在老校长家哭的眼睛肿的像鸡蛋。

    “她今年会去外婆家过年。”他笑,这丫头操心不少。

    “还有以璨呢。”

    “她有人陪着过年的,你甭操心了。”

    “谁?”她惊讶地抬头看他。

    他抿着嘴低声笑却不答她。

    以璨那丫头正在和程中谦闹别扭,程中谦正千方百计哄她,想带她去普罗旺斯去看塞尚的故乡,品评橙黄色的干桃红酒,去看古罗马的建筑,感受石头古巷和小广场上的浓烈的艺术氛围。就是不知道春节时能否看到紫色薰衣草花。

    不过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如果需要,以璨自是会和她讲,他不想插在里面。

    可是这小丫头精着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前,不顾形象地拧着他胸前的小红扣子恶狠狠地问:“说,是不是那个妖孽程大灰狼!”

    陈晋南愣了一下,听明白这小丫头给程中谦起的这名子,不禁笑不可抑,直笑的全身发抖。他不知道程中谦听到这个称呼是什么表情,突然童心大起,真想现在打电话问候一下妖孽程大灰狼。

    “笑什么笑!你俩只不过差一个音阶罢了,以为你比他好多少啊。”她瞥他一眼冷冷地说。

    陈晋南顿了一下,细一想,还真是只差一个音儿,陈和程,不仅又乐的全身发抖,翻身覆了上去,那吻也就毫不客气地吞下了她所有的嚷嚷。

    “小丫头别瞎操心,以璨好好的呢!”他低声在她耳边喷着热情说。

    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喘着粗气说:“你告诉那个程大灰,如果他敢欺负以璨,看我不当他妖怪灭了!”

    边说,还边用小手在他身上掐着,以发泄着心中的懊恼。却不想引来他强势的惩罚。直到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脸色绯红。

    可惜的是,这三天的假期也没有休完,第二天就有会议通知,让陈晋南去上海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于是童童便收拾了一下行李,便随着他去了上海,自己在上海玩了一天,等陈晋南会议结束后一起去了外婆家,一是看看外公外婆,二是去拜祭童童的生母丁佳欣。

    丁佳欣的墓地在小城的一个公墓最西角的地方,虽然地方偏了点,但是胜在可以看到山脚下的一湾河水,视野还算不错。一方小小的黑色墓碑上刻着“丁佳欣之墓-女儿欣童立”。这是二十年前,林子叶以女儿童童的名义为好友丁佳欣立的墓碑。

    陈晋南牵着童童的手来到坟前,墓碑上,美丽的女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这对情侣。小丫头手里的白色长寿菊还未放下,已经泪如雨下跪倒在墓碑前。

    这里躺着的是生她的母亲,这个美丽的女人在给了她生命以后便抛下她匆匆离开了世间。生死两茫茫,在她快二十岁的时候,才知道生她的母亲这二十年来一直孤零零地一个人躺在这里,她在心里呼唤着妈妈,似有着千言万语要表达,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倒在坟前,凄厉地喊着“妈妈”!

    陈晋南忙上前抱起她,哄着她,喃喃地和母亲说着小丫头一切都好,请她放心,自己会照顾她一辈子。

    从墓地上回来,小丫头像是病了似的,精神不振,把陈晋南吓坏了,外公外婆也是慌里慌张问她哪里不舒服。小丫头抬头看了外公外婆一眼,“哇”地扑到外婆怀里大哭起来,直着嗓子只是喊:“外婆!外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抱着外婆就不撒手。外婆只当她生病了,抱着她当三岁的娃娃又拍又哄,陈晋南却明白,这是积郁了二十年的委屈在发泄,只是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哄着,一个晚上不放手,就那样抱着她守了一夜。

    从外婆家那儿回来就是临近春节了,陈晋南从到b市以后,次回京城过春节。尽管童童打怵,但还是听话的跟着他回去了,林子叶回了父母那儿过年,以璨还真的叫妖孽程大灰狼给骗去了普罗旺斯。

    对于童童新婚后的次进门儿,陈家爷爷倒是对这个小孙子媳妇表示了极大喜欢,一改自己少食素餐的原则,一叠声地吩咐人给丫头做好吃的。并把自己收藏多年的,陈晋南奶奶戴的一只玉镯交给了童童,并告诉童童,另一只在大嫂默默手上呢。

    而陈伯康将军倒是用很自然的态度接纳了她,比较不舒服的倒是柏青。对于儿子的强势作风,她已经有点无能为力了,倒是有点里外不好做人,两个儿媳妇都不是她选中的,想想也心凉。儿大不由娘啊,心里凄婉,眼泪就控制不了。

    陈西却不在乎地堵着她:“妈,您也不想想,您这俩儿媳妇加起来比您俩个儿子小了快三十岁,算起来怎么都是您儿子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要换了是我,就是死也不会让那么老的牛来啃我这么嫩的草。我家老方比我大七岁我都嫌弃他脸上折子多的硌手。”

    柏菁一听脸上还带着泪就啐她:“亏你还是世家出来的淑女,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的!真是粗俗不堪!”

    “话糙理不糙。”陈西撇嘴。

    不知道是因为生米做成了熟饭,还是陈西的话刺激了柏菁,这个年过的倒是没有为难童童,还不停地在童童面前念着默默也不知道带着小孙子回来看看,只是任性地在外面过年也不肯回家陪老人。童童只是抿着嘴浅笑,不多一句嘴。两下里倒也相处不错。

    陈晋南只在京城里停留了三天便回b市了,他知道童童年纪小不习惯那种大家族的生活,所以年一过就回来了。

    过了春节不久就是新学期了,童童开学办好了手续以后,便正式去步支山乡中学带课了。她在一个周未带着笨重的行李开着车一个人去了步云山中学。

    平时坐长途客车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现在只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路面宽敞平稳,新压的沥青路面,一直通到步云山乡镇。就连镇子通往学校的一段路也平整如新。

    童童暗笑,大哥陈豫北为了自己真是尽心尽力了,她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她都替这些山里的孩子们谢谢这位北佳集团的掌舵人。

    车子进入到镇子上才发现这里比之前热闹的多,这里忽然多了好多着工装的人,稍一打听,才知道这些是在附近施工的一些工人,看起来这些工人素质不错,不像是散兵游勇。她明白这可能就是陈晋南说过的开发步云山旅游项目基础建设的先头部队。

    她把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了步云山中学的操场。正是下午的课间时候,学生们正在操心上游戏。

    新的教学楼已经全部启用了,共五层,分小学部和初中部,宿舍则是单独盖在南侧的一幢五层楼房,很漂亮,带小花园的公寓楼,有宿舍阿姨管理。

    这怕是b市最漂亮的一座山区学校了,不逊色于任何一所市内寄宿学校。

    童童的车子刚在操场边停稳,就围上来一群学生。一些她带过的学生们欢呼起来:“小林老师来啦!”

    老校长迎出来,把她带回校长室,几位老师也跟了进来。

    “校长,我又来报到了,最后这半年没有课了,我可以带班了。除了回去弄论文要请几天假,我可以全天带课。”她笑着和校长商量。

    老校长感动的拍着她的肩连连说好。

    几位毕业班的班主任忽然争执了起来,都想林老师带自己的班。

    老校长摆了摆手说,还是老规矩,考高中的班让林老师带,其它的可以业余时间补课。

    这才平息下来。

    童童的车是偷着开出来的,并没有请示陈市长,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在哪?”阴沉的声音让她心里一惊。

    “嗯,我在,学校。”还是这么凶,当她小孩子一样管。唉,谁让他们有那样一个特别的开始呢,怕是一辈子都脱不了这种关系了。

    “哪个学校?!”啧啧啧,听听这声音,都能结冰了。

    “嗯,步云山学校!”没办法,他太聪明,自己怎么也是跳不出他的掌心儿。

    “丫头!”声音突然提高并严厉起来。这死丫头片子居然敢偷着开车跑了!她刚拿到证没多久,一个人跑长途不知道有多危险!

    “叔叔—!”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让他身上一酥,三秒钟便反映过来,恨得咬牙切齿:“你等着!”

    “嘻嘻嘻。好了啦,我周末回去嘛!乖,等我啊。”这小丫头什么时间学会哄他了。她是算准了他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