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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熟悉的体温跟抚触让曾法祁身子一下就热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晃起腰,「不……这样摸……啊……」

    在手上挤了润滑液,曾昀丞将手指探入小儿子臀间,「你这里……刚刚做过?」

    这句话让曾法尧与曾法舜同时恶狠狠地看向方桓秋。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曾昀丞的手指长驱直入,在肉穴中细细地检查,按着里头的敏感点,「他有这样摸你吗?」

    「呜……没、没有……啊!」

    曾昀丞使劲抓住儿子乱动的身体,在肉穴中搅动的手指故意发出明显的水声,「吸成这样……法祁,他有让你满足吗?」

    「嗯……这个……」

    肉穴再挤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头粗暴地进出,「有吗?」

    「有、有时候……」

    曾昀丞瞄了一眼动弹不得的方桓秋,两眼瞇起,「看来他不太了解你啊。」他把曾法祁拖到方桓秋面前,让儿子两手扶在对方肩上,接着拉开儿子的底裤,把里头的性器解放而出,抚着亀头下方的凹陷处,「像你这里……用牙齿咬时,或者是……」他用指甲画过一圈。

    「嗯啊!不……」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

    「你里面就会吸得很紧……或者是这样……」大掌捏着下方的阴囊,微微收紧手指。

    「哈啊、父亲、不要再……」

    「当然,你的乳投也是。」曾昀丞让儿子的身体往前倾,让那已经变成艳红的乳首正好在方桓秋眼前被手指狎玩,「不管怎么咬怎么捏……还是这么可爱。」

    「呜……啊、啊嗯……桓秋……别这样盯着……」

    在他们对话时,曾昀丞的手指依然在儿子体内胡搅,在曾法祁即将到极限时停了下来,待他体内的快感平复些,又再次菗餸。如此反复几次,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曾法祁快疯了。

    「父、父亲……」抓着方桓秋肩膀的手收紧,曾法祁已经顾不得好友正盯着自己,张开双腿把臀部翘高,「快点……让我高潮……拜托你……」

    「你知道该说什么来邀请我,说出来。」

    曾昀丞让小儿子正对着方桓秋的脸,「说给他听听,让他了解我们家平常是怎么做。」

    「啊……父……我……」

    「大声点。」曾昀丞抽出手指,用自己的阳巨在儿子的臀上移动,隔着底裤顶着穴口。

    曾法祁两眼已充满泪水,看不清眼前方桓秋的表情。

    「父亲,操我──快点操我──我想要身寸米青、想要被父亲操到高潮──」

    曾昀丞扯下那碍事的布料,性器对准那饥饿的后穴直捣而入。

    「嗯、嗯啊啊啊!」

    仅是这样插入,曾法祁就到了极限,他趴在方桓秋肩上大叫,全身依然不停地因性器菗餸而摇晃颤抖,「好爽……父亲、插到里面了……好深……操烂我……嗯、又要……」

    方桓秋整个人像个石像一样僵直,连挣扎都忘了,瞅着在颈边呻吟的曾法祁发怔。

    「可恶……看到这样我哪受得了。」曾法舜咕哝一声,抓起呻吟的曾法祁,把那来到唇边的浪叫全都吞下。

    「你真是沈不住气啊……父亲不是说过不能动手吗。」

    虽然嘴巴这么说,曾法尧也忍不住抓了个空档,把小弟的唇从二弟那儿抢来。

    「呼……呼嗯……哈……父亲……我不行了……嗯!」

    曾法祁抱住方桓秋的头颤抖,仅是靠后方的刺激就射出的米青液全数洒在对方衣服。

    即使曾法祁被操得全身虚软,曾昀丞依然没停止,继续猛烈菗餸,看着儿子在好友身上喘息浪吟。

    在曾昀丞于肉穴深处解放时,曾法祁已经浑身无力,来自父亲的支撑一离开,他就趴倒在方桓秋脚上。

    他抬起失神的双眼,好半晌才聚焦在方桓秋的双眼上。

    「对不起……桓秋……」

    在曾法祁昏睡过去前,他看到方桓秋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

    ☆、〈野餐〉本篇完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蓝得耀眼的天空上几乎没有任何一片云,日光把曾家别墅的庭院植物照得格外鲜绿。

    朝阳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中钻入曾法祁房内,静静地爬到正规律晃动的床铺上。

    「唔……啊……还要……」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曾法祁把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腰部微微抬起,让上方的人能更加深入,性器在那人的腹部上摩擦,并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呼……」

    硬挺一次又一次的撞上曾法祁的敏感点,那人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转开,硬是把呜咽出的呻吟纳入口中。

    「呜、嗯嗯!啊……」当身体到了极限时,曾法祁剎那间就被快感的浪潮给淹没,四肢缠住上方的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将含在肉穴里头的荫经紧紧包覆,让它解放。

    两人默默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放在床头的电子钟响起悦耳的音乐声,曾法祁从床铺钻了出去,按掉时钟,「时间到了,再不准备出门你会迟到的。」他爬上床,戳了戳那缩在棉被堆里的人,「桓秋。」

    「逃课就好了。」方桓秋勾住靠过来的曾法祁颈子,啮咬他喉上的突起。

    「好痒,嗯,别咬啦……你才刚复学,马上就逃课会让老师担心的。」

    「你陪我去上课我就起床。」

    「嗯……改天好吗?今天我跟父亲他们约好要野餐。」

    听到这句话,方桓秋冷哼一声,从床铺跃下,拿出衣柜里的衣服套上,「他们又要做什么?上次你被绑的痕迹还没消呢。」

    「在庭院野餐而已。」

    「那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远一点的地方还有趣一点。」

    「因为母亲以前好像很喜欢这样……」

    方桓秋弯下腰,恋恋不舍地吻着坐在床沿的曾法祁,眉头间的深沟倒是不见舒缓。

    「你想去远点的地方,那下次我们大家一起去玩。」曾法祁看到方桓秋的眉头皱得更深,抱着他的腰说道:「你还是很不喜欢跟父亲他们一起吗?因为我──」

    「不是你的关系,我只是不习惯那样的做法……而且我怕对你的身体负担太大。」

    「或许我会越来越习惯喔?」

    看到方桓秋脸上浮现的红晕,曾法祁忍俊不住地笑出来,用脸蹭着他的腹部,「桓秋……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方桓秋低头凝视曾法祁仰起的脸,抬手捏了他的脸颊,「我说过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会喜欢你,没什么好谢的。」他脸上的红逐渐明显,视线落在床头搁着的一对爱情鸟木雕,「而且……现在可以常常抱着你睡,还能……我很满足了。」

    「嗯……」

    「我该出门了,不然真的会迟到。」方桓秋是这么说,却舍不得离开曾法祁,弯腰在曾法祁锁骨之间吮出一个明显的吻痕,「这样……应该够了。」

    「桓秋?」

    方桓秋深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别在意。话说……法祁,你要不要问问看──」

    「父亲不会让我复学的,他让你住进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是吗……」方桓秋再度吻了他,这次他就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拿起桌边的背包,朝门口迈去。

    在他即将踏出门口时,曾法祁说道:「桓秋,下一次……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方桓秋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笑──那笑容有点勉强,「嗯……我会考虑。」

    送走了好友后,曾法祁到浴室洗了个澡,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在自己房内看完一本小说后,觉得有些饿,便来到厨房,正巧看到两位兄长,似是在准备三明治。

    本来在脸上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尧哥……舜哥……」

    虽然兄长们对自己比较温和了,但曾法祁有时还是在他们身上看到过往的暴戾之气。

    曾法尧对他点头一笑,递出一块用多余的土司夹着碎料的点心,「法祁,饿了吗?」

    「嗯,谢谢……」

    「再等会儿,东西快好了。」曾法尧轻啄小弟的脸。

    「才几点,你有那么饿吗?」曾法舜用力切开夹着肉与蔬菜的面包,瞇起眼睛,对小弟投以一个锐利的眼神,「你早上是不是又跟那家伙做了?」

    曾法祁正想回答,却看到曾法尧把手中的色拉酱捏爆,乳白色的酱料沾得满手都是,「尧哥,你的手──」

    「啊,抱歉,不小心挤太大力了。」曾法尧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到流理台旁把手洗净。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跟他做?」

    看到曾法舜手上的刀子,曾法祁不禁往旁边缩去,「因为……我这几天都没有回房间睡……」

    「妈的,早知道昨天就不要让你只睡觉而已,该让你下不了床……」

    过来看状况的曾昀丞一踏进厨房就看到二儿子愤慨的模样,「法舜,不要乱挥刀子。」他理所当然地站到曾法祁身旁,搂住他的腰,「法祁,桓秋出门了吗?」

    「嗯……他早上有课。」

    「所以你现在没事,过来帮我。」

    「是、是的。」

    曾法祁跟着父亲到客厅,拿了野餐垫、果汁、一些零嘴与一个不知道装什么的黑箱子往外走。

    曾昀丞拣了一个树荫茂密的地方,「就在这里吧。」

    将野餐垫铺在地上,东西逐一排好后,两人便坐了下来。

    「别这么拘谨,过来一点。」

    曾昀丞将如履薄冰的曾法祁拉进自己怀中,挑起他的下巴凝视许久。

    曾法祁不敢乱动,看着父亲的脸逐渐靠近,吻上自己。

    「唔……」

    父亲在自己脸上到底看到什么了呢?他想起父亲最近越来越少叫他穿女装了,像最近一个月根本没有。

    回想起来,好像是在方桓秋住进来之后开始,为什么呢?

    曾昀丞摸着儿子的腰轻笑,「你对家人不需要畏畏缩缩的。」

    「嗯、嗯……」

    「你对桓秋可没这种态度,因为你跟他同年吗?还是──」曾昀丞挑开儿子衣服的襟口,咬着他的锁骨,注意到那里残留着属于方桓秋的印记,唇角扬起一个冷笑,「呵……虽然他对你很好,但他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多久?」

    曾法祁看着父亲,眼中竟没有方才的恐惧。

    曾昀丞从儿子身旁退开,又摆出平日那种慵懒的模样,半躺在软垫上,仰望头顶上的蓊郁树木,「他终究不是我们家的人,法祁,你可以利用他得到快感,但那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