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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恼忘掉。但事与愿违,慕云的音容笑貌背衬如歌的岁月,不时在她脑海飘逸;尤其是那风流倜傥的西装,太招眼,她怎么也挥之不去。之前她只要逮住机会就找慕云出气,现在解恨的人如候鸟归飞,也不知何时才能返还?失去纠葛她反倒没有精神,开始执拗地怀念往事,与心上人的恩爱如丝如缕,甜蜜柔情油然而生;顷刻间,一切爱恨情仇化作无尽的思念。这时她像大海失舵的舟,漫无目的地漂流,对跨国观光旅游了无兴趣。

    敏顿兴奋计划快要得逞,心像怀揣的小鹿在踢撞,恨不得在车上将阿香弓虽暴,只要得手一次,他死也值得!久闻曼谷的人妖靓丽、涩情小姐风骚;但那不过是钩人意淫的眼福,或一次xg茭易。而身边坐着的“罂粟花”看得见,其秀色可餐,那散发野性的神韵,令无数猎艳高手丧魂失色。携美人作逍遥游,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他要像抓救命稻草的不放!只要抱着“锲而不舍”,就能“金石可镂”,变成要死要活的春梦!想到以前一直给人当狗腿子,真他妈的窝囊;倒不如给阿香拿次拖鞋,做梦都想舔她的脚趾,那感觉香艳无比,像鸡毛在心尖掭,人如轻烟飘上了天。同时心里窃笑芦慕云蠢,到手的美人不上床,偏偏要留给他享受;一旦那层纸捅穿,他就色财兼收,霸占阿香家所有的财产!想到此他激动得颤抖,这次终于实现把阿香骗出国,芦慕云知道了不悔恨得撞墙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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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辕北辙(5)

    不到半天时间,车开进仰光的繁华街市。出国签证在佤城办妥,通过电话预约到机票,余下的就是一帆风顺。车直接开到旅行社,敏顿取到机票后,将奔驰车存放到停车场,两人乘出租车到达机场。

    这是阿香次出国旅游,走进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感觉新奇,别有天地;有敏顿鞍前马后伺候,她显得一身轻松,静静的坐在椅上等候。不一会敏顿将登机手续办好,说待会飞机就起飞。阿香明白敏顿的意思,赶紧去上洗手间。这时,播音小姐轻柔的声音在候机大厅回荡:“去泰国曼谷的旅客开始检票登机……”阿香快步走出洗手间。敏顿像惊惶的猴在张望,见阿香婷婷嬝嬝地来了,马上拿过她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挎上箱包在前带路。

    登机后,阿香在靠舷窗的座位坐定,摆脱炎热的骄阳,置身凉爽的空调风下,感到格外轻松惬意。敏顿手忙脚乱将行李箱塞进仓里,然后入座关切地帮阿香扣上安全带,说一个小时就可以飞抵曼谷,他在仰光旅行社预订了五星级酒店。

    阿香凝望窗外的景色,航空港很繁忙,不时有飞机起降。她看得投入,陶然于去蓝天逍遥;心里既惊喜能首次尝试飞天,又担忧这庞然钢铁大物是否安全。舷窗下的发动机在加速,飞机开始缓缓滑行;一旦驶入跑道,机翼收窄并急剧加速,伴随强烈的轰鸣声,眼看就要冲过跑道栽进蔗田,飞机却离开地面,像风筝飘起来!阿香看得惊心动魄,机翼下是鳞次栉比的缅式建筑,街道纵横交错车水马龙,炎热的仰光风情尽收眼底。飞机在扶摇直上、不断升高,下面是青色的山脉、银练般的河流、金黄的田野、傍着镇邪白塔的金顶寺庙……景物在逐渐变小、模糊,直到周遭云海茫茫,其上蓝天万里,金辉普照。这时飞机平稳安宁,感觉不到它在飞行。阿香大大松了口气,与敏顿谈起刚才的感受。

    作为一个挖洞子、跑信息的马仔,敏顿谈不上有什么见识,与阿香相比他自惭形秽,这次能出国旅行,是瘌痢跟着月亮走——沾光。但是他特别善于揣摩,摇头乞尾附和讨阿香高兴;其惟恐伺候不周、体贴不微,坏了终身大事。为此他改造得很痛苦,少了以前的散漫、流气,行为举止、穿衣着裳讲究得体,克服过去袒胸露背像卖肉的。现在他自我感觉良好,阿香对他开始有了笑脸,并主动与他说话;不象以前冷若冰霜,看他就像见到只讨厌的流浪狗。能取得这样骄人的成绩不容易啊,现在他们的距离变近,竟能与阿香并排挨着坐!呼吸到她的芬芳,心口痒痒的像棉花糖柔软,被温馨裹住有说不出的甜蜜,连说话的声音都变调。

    两人谈得很投机,不知不觉飞机降临曼谷上空。受气压变化,阿香感觉耳朵嗡嗡作响,于是马上捂住双耳。见敏顿惊诧地问,她摇了摇头。恢复常态后,她转而注视舷窗下的曼谷,热带雨林、青翠中闪烁的寺庙金顶;城市繁华似锦,傍着湛蓝色的泰国海湾,异国风情令她眼底生辉。飞机掠过摩天楼顶,擦着林稍呼啸上了跑道,最后缓缓驶入停机坪。

    敏顿帮她解开安全带,接着去拿行李箱。阿香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起身下飞机。敏顿在前开路,两手提箱,大包前吊后驮,像跑江湖玩猴把戏的,被人流挤得东倒西歪。看他滑稽的样子阿香闷着好笑,同时对他有了好印象,每次她援手减负,敏顿执意不肯,甘愿受这份罪,真是大好人;心想段爷和慕云的心太狠,怎么将一个憨厚的好帮手赶走。

    走出候机厅,敏顿招手叫出租车。待两人坐稳,车迎着金色的夕阳,向海滨驶去。她仿佛闻到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的是椰林晚照、万顷碧波远去的航船、海岸线上别致的旅游建筑……如一幅幅色彩斑斓的风景画展现在眼前。

    车停在泰国湾大酒店门前。酒店靠山面海,坐落在旅游休闲胜地中。放眼望去,夕阳下的海滩一对对情侣在散步,星星点点的遮阳伞下躺着度假的伴侣,性感的金发女郎拥着情郎从宁静的海中走出。佛教风情的泰国在这里别有天地,惊觉来到西洋贵族享乐的消金窝。

    南辕北辙(6)

    敏顿伸长颈看得如饥似渴,阿香心里厌烦,喝斥他随服务生进酒店落实房间。乘电梯上楼,他们预订的是两房一厅的套间,共浴室和卫生间;大厅宽敞明亮,从落地窗望去,海滨风情一览无余。服务生问还需要什么,酒店有餐饮茶点、人妖表演、桑拿浴等等服务。敏顿打发服务生小费,点看人妖。这是泰国独具特色的旅游资源,不看其表演谓之枉来一遭。

    阿香眉头紧锁环顾房间,继而感到愤怒,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酒店没有单独的房间!

    敏顿赶紧拿拖鞋放在阿香脚前,诚惶诚恐的说:“订两间套房费用太贵,考虑在国外安全,我也便于伺候小姐;另外还要去香港等地,担心信用卡里钱不够。”

    钱不够是假!信用卡在他手里,想以此要挟图谋不轨不成!然而他一直毕恭毕敬摇头摆尾的,每件事都征求她的同意,量他没这个狗胆!另外各自房间有锁,她是否心眼太小了?想到节约开支防范万一,她不便再坚持了;于是不悦地接过敏顿送来的茶,冷冰冰地敲打:“这茶里面该没放安眠药吧?”

    敏顿一听脸吓得变色:“林小姐想到哪里去了!我做人从来堂堂正正,咋个被看作是无耻小人?”拿过阿香手中的茶盅喝了,“以后只要林小姐不嫌脏,凡是吃的喝的由我先尝。”

    见他茫然无趣地站着,阿香起身到落地窗前凝神怅望,伫立了会说:“走吧,我们先去餐厅,累了一天的……”这下敏顿开始活了,跪在地上清理旅行箱,拿出休闲鞋交给阿香;待她走出门,他匆忙清理日用品,然后锁好门赶来。

    两人在高级餐厅就座。这里环境优雅,各种不同肤色的人来此休闲餐饮,大厅洋溢着贵族气息。阿香点了几样海鲜和泰国名菜。在悠扬的萨克斯风中,两人品着洋酒和海鲜,享受国际一流的服务。阿香在仰光住读几年,算是见多识广的;但出入的高档酒店无法与这里相比。曼谷为国际大都市,泰国湾是举世闻名的旅游胜地。置身其间,恍若隔世,与这里的洋气相比,她感觉自己太土气。

    敏顿享受不到文化,只会埋头品尝洋酒和海鲜大菜,不时露出粗俗的吃相;其另一道美餐是大厅的性感金发女郎,他贼眼余光不时在白晰的大腿、高耸的胸脯上扫。碍于阿香在场,他极力掩饰内心的阴暗和猥琐。阿香一直等着他,见菜碟里所剩不多,她抬腕看了下手表。敏顿知趣地将杯中剩酒喝干,啧啧嘴,剔出黄牙缝的残菜,拿了块餐巾纸匆忙起身。

    这时海上升起明月,映照粼粼银波;周遭山林静默,树影婆娑,环境甚为神秘。人妖表演厅在半山腰,两人拾级而上。阿香对途经的情景看得颇不自在:山路两旁的行道树下傍着妖艳的妓女,其中还有金发碧眼的西方女郎,双方用英语谈交易。度假地充满着肉欲和诱惑,不少游客来这里是买春的;旅游胜地的豪华酒店也是高级妓女的集散地,来此卖春的个个钩魂摄魄,艳惊富豪。

    快进表演厅,阿香颇为踌躇,敏顿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旅游?以她的身份并不适合与马仔进涩情场所,到时场面会很尴尬。她虽不情愿,但出于礼貌,还是忐忑不安地进了场。

    人妖表演气氛热烈。阿香看得面红耳赤的,都是些变态男人,名为“人妖”恰如其分。考虑下面的节目更“露”、更“黄”,主仆并坐太不雅观,对她来说有失身份,显得肮脏无耻!既然敏顿选中来此,男人嘛也应该给他一定空间。于是起身推脱说很累,她先回去休息。

    表演厅里燥热,回到房间阿香十分干渴,一眼瞥见茶几上竟有柠檬饮料!她喝了满满一大杯,顿觉清凉解渴。然后从卧室拿出内衣和晚装,到浴室栓上磨沙玻璃门,解开瀑布般的乌发,褪下笼基和内衣;大立镜映照出她白璧无瑕的肌肤、优美性感的曲线。她舒展身体在冲浪式的浴缸中浸泡,蒸腾的热气使身子松弛,将一天的疲劳驱散;她陶醉其间,渐渐像飘浮的云在升腾。

    朦胧中她悚然一惊,客厅门似乎轻微一响?仿佛有人蹑手蹑脚走进?再仔细听,四周静止,悄无声息。她感到意识朦胧、身子慵懒无力,想必是幻觉作崇,敏顿不会这么快回来。

    南辕北辙(7)

    经热水冲击,有种莫名的燥热在周身迅速膨胀,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她难耐其钻心的痒,那勃发的春情如野火砰燃,心里极度渴望,异常地难受,急切呼唤她的男人!立即涌现格莫村庄与慕云疯狂的一幕!她脸羞得红如桃花,奇怪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对慕云长久的企盼和极度的渴望,竟不知羞耻强烈向往那些邪念。

    可是,慕云给她的是梦中的缠绵和快感,醒来却是心灵空洞倍受折磨,在痛苦的思念中煎熬。她慵懒出浴,将长发搓洗擦干、盘起,用毛巾包住;然后拿过胸罩、内裤穿上,意在抑制燥热膨胀的身子。

    披上丝绸晚装,拉开浴室玻璃门,阿香惊得瞠目结舌——是敏顿!他怎么回了!

    敏顿的脸紧贴玻璃门缝瞧得忘情,猝不及防门被拉开!这又黑又矮又丑的男人竟没有丝毫的慌张和羞耻,眼红得像喷火的吓人,热辣辣的盯着她隐秘处不放。

    阿香马上醒悟,一把掩住半裸的身子,将敞开的晚装扎紧,惊惶地说:“敏顿,你咋个能这样……”出浴的她娇柔无力,气喘吁吁的靠在浴室门,脸如燃烧的红霞,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坠下,像幅灿若天仙的出浴图。

    敏顿看得欲火中烧浑身颤抖,嗅到其沐浴的芬芳和强烈的异性气息。他噗咚跪下,一把抱住阿香的双腿痛哭流涕:“林小姐……我想要……就让我一回吧?我给你做牛做马,不然我会死在这里的……”

    性的饥渴像呼啸的烈焰,令她膨胀、颤栗,心口的小鹿在乱撞;她快把持不住,这时理性的藩篱变得不堪一击。

    敏顿是理性的,手抚摸着阿香的小腿,她白嫩的皮肤如柔软滑润的丝绸;他手直哆嗦慢慢朝上滑动,头像婴儿般埋在她胸口啜泣。当触摸到她的隐秘处,发现内裤洇湿一片!敏顿倏地像发狂的野兽站起,一把扯下她的晚装,抱起她放倒在地毯上,像剥香蕉地撕扯内衣,手忙脚乱地解胸罩;一旦扯下她白丝质三角裤,他浑身像砰燃的汽油桶,山一样地压上去!

    阿香顿时惊醒绞住双腿——可是已经晚了,圣洁之地被玷污……阿香使劲拽起内裤,发出惊骇的惨叫:“敏顿你这畜牲——我们是主仆——”拼命朝他撞去。

    敏顿像堆牛屎被顶翻,掉头猛扑上来气吁吁扯她内裤。阿香拽住裤腰厉声哀号:“你这杂种——不得好死——”猛地一脚将其踹倒。敏顿被欲火烧得丧失理智,野兽般扑上来与之撕扯;冷不防被阿香一口咬得哇地跳起!

    “菩萨要惩罚你——狗杂种——要得逞除非我死——”阿香猛地撕咬,将他撞开,迅速扣上胸罩、扎紧晚装腰带,声嘶力竭地怒骂:“狗娘养的贱人——你叫我没脸活了——”

    见阿香以死相拼,敏顿像泄气的皮球,垂头跪地一言不发。这羞耻叫她无地自容,阿香满脸仇恨和泪痕,提着密码箱从房间走出。敏顿爬上前抱住她的腿不放,呜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