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渐入佳境了,胯骨在t-u,nr_ou_上啪嗒啪嗒地撞出声了,他才放下对交*处的仔细观察,看过小腹下线条漂亮的骨锋,又去看叶季安的脸。那张脸上浸满了汗珠,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眼眶更红,叶季安被撞得揪紧床单,却还是凝神看着他,好比一种痴迷,“我说……”对上眼神,他就笑了,“你终于,啊……!终于不戴套,上了我一次!”
“喜欢吗,”梁逍附身抱他,双臂垫在他背后,衬衫在下面打卷,他好像随时都能把叶季安抱起来,“这样不好。”
撞得更凶了。
“但是,喜欢啊……”叶季安回抱住他,伸出舌尖舔他下巴上的汗,“你不要说,不喜欢。”
梁逍脑子里空白了一下,的确,他没法反驳,一回过神,自己真的把叶季安抱了起来,托着人家滑溜溜的屁股,其实不太稳当,毕竟叶季安不比他矮多少,身上也有长年健身练出的肌r_ou_,属于紧致匀称的类型。但梁逍又实在不想把人放下,他突然决定自己以后除了慢跑还要勤快一点练练胳膊,抱着人快速往自己的吊床走,叶季安的衬衫滑落了,晃晃荡荡地挂在腰间,身体也打着滑,却也在使力,拼了命地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好让他轻松一点。
这步子一旦迈开,c-h-a入的角度和深度也就没了准,性`器往上顶,叶季安被耸得一颤一颤,着急讨着亲吻,才避免声音叫得太大,股间的水也是流得两人腿上都是,还粘连在他们紧贴的皮肤之间,像是要拉出丝来,“我`c,ao,我要,s,he了。”叶季安慌慌地抱紧梁逍的肩背,话已经说得艰难,一心贪求着脊梁上安慰的抚摸。
然而,就在梁逍准备把他放在吊床上,不得不拔出去的那一刹那,叶季安还是控制不住地高`潮了,连着两股s,he在自己肚皮上,突然空出来的后`x,ue不知所措地收缩,透露的全是渴求。这吊床距地面有一米五左右,他在吊床上侧趴着,晃荡着,埋起臊红的脸,两腿也并在一起,屁股却还是暴露在梁逍面前,吐着水的小口不断地翕动,梁逍看得相当清楚。
“怎么弄啊……”叶季安还是拿手背捂着脸,闷声道,“在这上面,能做吗。”
“我这是双人吊床。”梁逍直接爬了上去。
叶季安软着腰给他腾地方,又抬起条腿缠他,让那根挂着黏水的大家伙在自己腿根上横冲直撞,“那就接着来呗,”他趴在梁逍胸口乐,“掉下去,也是咱俩一块。”
“不会掉的,”梁逍也笑,一本正经地说,“但这样不好做,我不好用力。”
“那怎么好做。”叶季安张开s-hi漉漉的眼睛,皱眉发愁。
梁逍则躺正身子,拍拍自己的胯骨,那种无辜的神情简直像种诱哄,“前辈上来就好做了。”
叶季安花了几秒才弄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脸红的程度又加上一层,都红到了胸口,“我明白了。”他认真答应下来,也认真支起酥软的身体,甩掉碍事的衬衫,赤条条跨坐在梁逍身上,扶着顶在自己脊沟上的性`器往屁股里嵌。这种姿势来过多少回了,但这回又多少有些不一样,龟`头刚进去,叶季安就喘得不行,但还是继续,一直吞到底,他的眼神都空泛了,嘴唇也咬得血红,梁逍握他的手,他就惶急地握住,低头瞧着自己刚刚s,he过、耷拉在人家肚子上的那根东西,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稍微一颤,这床面也会跟着抖。
“没事的,前辈,你很安全,”梁逍耐心地捋他指缝,闪闪发光地朝着他笑,“就算我们在上面滚来滚去,也不会掉下去。”
“是,它太大了,”叶季安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试着前后晃晃腰杆,“这回怎么这么,硬。”
“因为我一直没有s,he。”梁逍说得理所应当。
叶季安轻轻瞪他一眼,也心知自己不能一直这么怂着,让人一直不s,he。他自己也想快点爽起来,于是放下那点缺乏支撑的顾忌,放肆地摆动起身子,他忽然发觉,在这动荡又柔软的表面上,梁逍是自己唯一的支点,这想法一旦出来,身下的动作就更沉湎了,虽说那东西顶得他随时都有内脏被搅动的错觉,逐渐硬起的下`身甩来甩去也有点胀痛,但叶季安从某一秒钟开始,觉得非常愉快,还发出了愉快的叹息。
梁逍的眼睛始终是亮晶晶的,也是充满愉悦的,双手就那么握在叶季安的腰侧,用力摸他的腰肌,不一会儿又顺着脊梁把他拢下来亲吻,亲他的时候不仅要连绵地吞下他的呼吸,还要说话,管他叫前辈,叫哥,还要说爱他,嘴唇的一开一合绵密又放`浪地勾画着他的轮廓,从鼻尖到人中,到唇峰,一寸皮肤挨着一寸皮肤,再到下唇再往下一点点,那细小的凹陷。
真的快疯了,我绝对就是快疯了,叶季安只有这一个想法,他也说着爱,却发觉自己的发音更像那种毫无章法的呻吟,只得大口地呼吸,下`身疯狂的耸动也像是随时要把这帆布做成的吊床弄翻,只能拼尽全力把梁逍搂上,从大腿到t-u,n瓣再到腰杆的动作就像种惯性,到他第二次s,he`j-i,ng的时候已经意识模糊,倒是屁股里的感觉更为明显。
叶季安知道,几乎同时,梁逍s,he在了自己里面。
开心是突然袭来的,同时高`潮多么难得,叶季安喘了好一会儿,费力捡起心神,还是不愿那东西撤出,赖在梁逍身上不肯下来,“舒服吗?内s,he。”他抵着梁逍的额头眨巴眼睛。
梁逍赧然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但我觉得很矛盾,”他又道,认真得就像在分析一个上亿的投资项目,“我知道无套性`交是不值得提倡的,我也觉得前辈知道,就算不知道,我也要告诉您。”
叶季安愣了一下,“情侣间有什么问题呀。”他把脸埋在梁逍锁骨上。
“我觉得这样是对前辈不负责任,弄得您里面都是,还要洗,也许还会发烧或者生病,”梁逍一下一下地摸他后背,给他顺气,“但我又确实觉得很开心。”
“那你说,为什么开心?”叶季安反手捉住他的腕子。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是和前辈一起,感觉像是把一个新的我交给前辈了,”梁逍努力表意清楚,又小心翼翼地解释,“就是,这种事我没有和前男友做过……听到这个前辈是会高兴还是生气?”
“当然是高兴!但是,我也要严肃地告诉你,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提前任,春`宵一刻值千金……”叶季安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仍然连在一起的地方。
“我是想说,我的意思是,”梁逍紧张了,少见地,他居然会语塞,他往往是中文水平不佳也绝不缺话的那种,“罗曼和您见面,一定说了一些刺激您的话,比如我们以前一起做过什么事情,他就是这种人,但现在这个样子,我只和前辈有过,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事情,是只有我们一起做过的。”
“所以我希望,前辈不要因为他的话难过,就算难过也不要闷在心里。我还希望……前辈要对我们有信心。”他又道。
叶季安张圆眼睛看着自己搭在梁逍身上的腿,怔了好一会儿,这些话,听在耳朵里,甚至让他忘了去注意屁股里渐渐充塞起来的硬度。他只是听着耳侧那副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它正在剧烈地跳,他闻见两个人的汗味,那种缠绵的味道,心里忽然就豁然开朗了,那天下午梁逍被同事围着,皱着眉的时候,听到的是什么,又是为什么立刻急匆匆找到自己的父亲,要来那样一个邀请,一封家书。
有些事,他不说,是因为不想把时间和气氛浪费在上面,让梁逍心烦,可他现在意识到,自己的心烦与否,对于梁逍来说同样重要。
“我想说的是,刚刚叫得,没说清楚,”叶季安压住自己的气喘吁吁,撑起上身,两膝夹紧梁逍的腰,笑盈盈地看下去,“我也爱你。”
梁逍回看着他,瞳仁似乎像猫科动物那样,有些放大。
“我也特别有信心,”叶季安又趴近了些,轻轻拨开那人濡s-hi在额头上的乌发,“虽然我觉得你是个小傻帽,我是个大傻帽。”
第28章
躺下就已经过了半夜两点,但次日清晨两人都没有赖床,梁逍说他老爹固定每天八点半开始吃早餐,他们就在八点一刻洗漱完毕,准时往楼下走。
昨晚的衬衫固然没法穿了,叶季安换了件薄毛衣,也许是有弹性的缘故,套在身上没那么松垮,梁逍则还是那身舒服的纯棉衣裳,揉揉眼睛打着哈欠,牵着叶季安的手腕,在楼梯上走得风风火火。
叶季安扯他袖口,“你觉得他到了吗?”
梁逍想了想,“我猜他已经上桌了,”他蹭蹭叶季安的指缝,又道,“在餐桌上玩拼图。”
叶季安被他这副笃定模样弄出了笑容,心跳得也稳了不少。印象中是把那个礼品袋放在了茶几上,难不成岳父瞧见了就拆开来玩?结果到了餐厅,他还真看到一人立在昨晚他们用餐的长桌前,花白短发中等身量,灰绸褂,黑长裤,优哉游哉背着一只手,正专注地对着桌面忙活着什么。
“爸,早上好啊。”梁逍抬高声量。
“呦呵,挺好,”董事长闻言回过身来,脸上眯着点淡淡的笑容,手心里还托着几块白色的小片,“我还想着你要跟以前那样赖到十点。”
梁逍耸肩,侧目往叶季安脸上瞧,神情颇有得意,那意思大概是“看我猜对了吧”,叶季安回以“你真木奉”的眼神,又去跟董事长问好,“早上好。”
“哎,小叶快来坐。”董事长错了错身子,把那条沙发凳给他们俩让出来,自己则在桌头的那把高背椅上落座,“今儿吃西红柿j-i蛋打卤面,配凉拌莴笋和酸梅汁儿,”他把那几堆白色碎片往自己跟前揽了一把,“春天来了,清淡一下。”
叶季安瞧见他的成果,组装好的画框里面已经攒了一圈细小的白色,他这是已经把四条边都拼好了,也给余片做了分类。叶季安不禁佩服起这位发烧友的热情和专业性,都这么大岁数了,昨晚那么晚回,也不知道几点起的。
却听梁逍说:“我还是想喝阿华田。”
“来了来了!”胡妈端着两个托盘,颠着小碎步跑过来,三下五除二,一人面前就摆上了一碗汤面,汤汁红亮、面丝轻盈,闻起来也是酸香诱人。另一个托盘装的则是饮品,两杯酸梅汤用冰块水浸着杯体,还有一杯浅咖色热饮,它被递到梁逍跟前,“就知道你要喝这个!”胡妈笑嗔。
“谢谢您。”梁逍弯着眉眼,双手捧起来喝。
胡妈哼着小曲儿走了,不一会儿,又端来一盘切得像翡翠般透亮的莴笋薄片,蒜末盖了一小撮,叶季安尝了一口就发觉,这上面还浇了热油,是用花椒炒出味道的那种,怪不得一道没什么味的凉拌菜能把人弄得口舌生津。他觉得自己又学了一招。
“昨天下午团建怎么样啊?”董事长问。
“有点无聊,”梁逍咬断一筷子面条,咽下去才接着说,“但不是很累,后半段前辈还回来陪我走了。”
“幸好没什么雾霾,风也不是太大。”叶季安道。
“哈哈,你们总经理就是喜欢搞这些有的没的,”董事长擦了擦嘴角,把热毛巾随手往桌面上一丢,“说是你们这帮年轻人缺乏团队j-i,ng神,得时不时把人心聚聚,大伙一块出出汗,”他抬眼看着两位年轻人,“你俩觉得有用吗?”
梁逍道:“没用。”
叶季安秉持着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说:“大家都没把心思放在走路上,因为不是自愿,觉得无意义,所以基本上都是心不在焉的,而且我觉得归属感的首要来源是成就感,一群人合伙干事,你出了力气,然后这个团体也确实做成了什么,你就会非常自主地觉得自己就是属于这儿,不需要别人提醒你喊口号。单纯是走路这种办法,对培养团队j-i,ng神来说确实没什么用。”
董事长点了点头。
梁逍又道:“走路的时候聊的都是晚上去哪聚餐,靠这事吊着口气,到最后全部门只有我们两个没去。”
“那你俩是一块走的?就说有别的事?”董事长看向叶季安。
“嗯,”叶季安搁下筷子,正襟危坐,“他们去东来顺吃涮r_ou_,我给叫了三个代驾,剩下的交给老陈负责了,法务陈副主管。”
董事长笑了,眼纹堆起慈爱,面上却忽然挂出点神秘,“对了,平时有没有人八卦你们?”
叶季安一愣,他怀疑自己前一天体力消耗太大甚至影响到了脑子,于是出现了幻觉,却听梁逍有点急了,“爸!”
“我认真问呢,你们平时走得很近,也没有刻意遮掩吧,”董事长还是笑,“先说一下,我不反对办公室恋爱,咱们公司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狗屁规矩,两个小年轻互相看顺眼了,谈恋爱了,名正言顺,值得支持。我现在就是想听听,如果这事儿被同事知道了,板上钉钉的那种,你们俩准备怎么办。”
“我——”梁逍被打断了。
“小叶先说说。”董事长继续瞧着叶季安,目光明亮、和蔼,却又仿佛自带威压。
梁逍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出声,只是垂下眼睫,默默地看着叶季安放在自己腿边的手。
事实上,他也是想听的。
“我觉得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极大,就是同事们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叶季安寻常地说,“其实我想让他们快点发现,因为这种事其实挺不好主动提,如果在散会的时候,或者突然在办公室里吼一嗓子,大声宣布我和梁逍是情侣关系,总觉得有点太自我为中心了,人家个个都有事儿忙,就一定愿意听你私事吗?但如果有人问我,那就很好办了,承认就行,第二天全部门自然而然就都知道了。”
“看来你不怕背后被别人议论。”董事长拿指尖点了点桌面。
“议论没事,别骂就行,”叶季安有点不好意思,“骂了的话,我也忍不住得骂他,那以后如果一块干活,多尴尬啊。”
董事长哈哈大笑,又去看正在抿着嘴装严肃的梁逍,“轮到你喽,表个态。”
梁逍把话说得理所应当:“其实我很早就想借您大厦用一下,在灯效屏上打一行字,梁逍叶季安地久天长什么的。”
董事长瞪起眼睛,“不借!”
梁逍又问:“租行吗?”
董事长道:“外滩那个花旗大厦,我记得播放一天是八百块钱一平方,我那块至少得有一千平方,一天就是八十万,给你个亲情优惠,乘上三倍就算二百五十万吧,播放内容随意,效果有保证,就一点,不许刷我的卡。”
面对父亲如此一本正经的坑蒙拐骗,梁逍支起下巴,“哦,那我先预定上。”
董事长煞有介事地拿出小皮面本,一笔一划地备忘,“行,记着了。”
梁逍笑道:“您等着吧。”
叶季安憋笑憋得嗓子眼都疼了。
不知怎的,他真有种预感,自己某天会在上班前,在楼下环岛前的斑马线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某些惊人画面。
饭后董事长并没有要求两人陪他拼拼图,按他的话说是,这种特别好玩的,他就不想被别人打算思路,于是梁逍也没强求,他本就玩腻了这种东西,拉着叶季安满屋子乱转去了。那些过往的作品倒是得到了很好的展示,梁逍确实陪父亲一点一滴地拼出过不少世界名作,有专门的一个房间和一条走廊用来陈列,看到它们,他想不起自己当时的岁数,却偶尔能想起某个场景,是在北京的小院,还是纽约的客厅?一张张图画渐渐完整,从琐碎到完整,草坪或是地毯上落着阳光,他的父亲,时不时看他几眼,教他给碎片分类的道理,也和他说很多很多的话。
“我爸喜欢在拼的时候和我谈人生,无论我在打游戏还是期末复习,他叫我拼图,我就得过去,我也会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梁逍看着那幅毕加索的自画像,眼角蓄起温柔,“刚才可能觉得谈够了,就不用了。”
“嗯,重点可能就是聊天,”叶季安若有所思,靠上他的肩膀,“拼图耗时间,能让你在他旁边老老实实多待一会儿,听听老人言。”
这场参观结束于一串小姑娘的脚步声,小果j-i,ng神头十足地跑了上来,要他们陪她玩飞行棋,这是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然而,当两人答应下来,一边牵着她一只手走到了一楼客厅的时候,她又突然改了主意。
“我要吃糖葫芦!”她双手扯着梁逍的腕子嚷嚷,叶季安暂时得到解放。
“叫胡妈给你买啊。”梁逍并不想被她扯。
“不要!胡妈嫌我烦了,”小果又委屈了,眼里还蓄着泪花,“逍逍哥哥陪我去嘛!你都好久没回来了,我有悄悄话要和你讲。”
梁逍觉得,自己比胡妈还嫌烦一百倍,但他又的确见不得小孩哭哭啼啼,看起来这意思是要他单独陪着去买,印象中出了门拐个弯就有,也不算什么大事。
他看向叶季安。
叶季安笑了笑,“快去快回。”一声耳语。
于是梁逍硬着头皮出马,拎着小姑娘的袖口走得飞快,一眨眼就出了院门。
叶季安一时有些无聊,把自己外套披上,站在院里晒起太阳,身后门声响动,是董事长裹着毛毯走了出来。
“拼了五分之一。”他说,“人又没影了?”
“陪小果买糖葫芦去了。”叶季安把一块树杈筛下来的阳光让给他。
董事长叹了口气,“那孩子也是养得有点娇惯,刚刚我在屋里都听见她嚷嚷,”顿了顿,他又问,“梁逍现在没这毛病吧?”
“您不用把他当小孩看,”叶季安笑了,“很多事情上,他比我把握得准。”
“我看你也挺惯着他的,那些奇怪的小习惯,还有少爷脾气,有过这种感觉吗?”董事长说罢,“啧啧啧”招呼了几声,这院里各个灌木丛中就窜出几条胖胖的影子,还有从墙上跳下来的,是几只猫,个个毛厚身肥。
叶季安顿时头皮发紧,这些猫显然很亲人,咪咪叫着就往他们周围聚,亲昵地撒着娇,蹭在小腿和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