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手举着绳子,眨着大眼睛问她姐,“真的?丑丑。”
余西点了点头,告诉她丑。
孩子嘛,就得了解她的喜好,一抓一个准。余北特别臭美,只能听人说她漂亮,她自己也知道,漂亮就是不丑丑,所以这会也理解是其意。
这可好,余北要哭了,眼里含着两泡泪。
“不过,只要你不在那样,就还是个漂亮的小仙女。”余西赶紧安慰道。
余北顿时破涤而笑,还乖巧地说,“不,不做。”又解释了一句,“我是看姐姐......”
余西赶紧告诉她,“姐姐错了,以后再也不了,你监督我。”
余北闻言可开心了,“好,我看姐姐。”
谢红军不晓得姐妹俩发生了什么事,正准备问什么,余南坚持不住了。
“妹妹,你跟姐姐说好呢?我手都举疼了。”原来余南一直举着手等着接过妹妹手里的绳子,可是姐妹俩聊天去了,都忘了绳子。
闻言,余北把绳子传到了哥哥手里。余南接了过去,传给了余东。此时,余家阿爷,阿乃,和余杭上工去了。
谢红军傻站了一会,发现她完全融不进孩子们当中。站了久了,腿肚子也疼了,这就是大肚婆要受的一种累。她失落地回了卧房,躺在床上,眼泪花花直流。
余西看谢红军表情不对,就跟了上去,余南余北看姐姐那样,也跟上,余东在最后,爷爷乃乃上工前可跟他说了要看好弟弟妹妹,不能让弟弟妹妹离开自己的眼睛,只能带着弟弟妹妹在家里玩,不能出院门......
谢红军哭了,余西很难想象。毕竟她印象里谢红军不怎么爱哭,更多的时候还是假哭,干打雷不下雨的。
余西很心疼。
这种心疼有早前刘燕时生了她又养了她,也有后来钱珍珠时余家最难的时候答应跟余杭结婚,还有她大着胆子对余杭的那种好,更多的还是现在身份的血脉相承,母女天性。
所以她走上前,趴着床上给谢红军擦眼泪,嘴里说着,“不哭,不哭。”余南,余北是爬上了床,一个比一个大声,“痛痛飞飞,痛痛飞飞。”说着给谢红军吹眼睛。
可谢红军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余西,余南,余北都急了。
余东带着余杭回来时,家里更是哭声震地,除了余西没有哭,在谢红军背后环着她,可她的眼圈是红的,谢红军抱着余南,余北母子三一起放声大哭,算是比赛似的。
余杭还不晓得怎么回事?他身后的余东也一把踹了鞋上床,揽着母亲和弟妹。那一刻,余杭觉得心被震撼了。他遵循本心坐到母子几人的身边用男人更加广阔的臂膀环着所有人。那一刻,他觉得怀里就是全世界。
孩子哭累了就爱睡。
此时余东余西余南余北四兄妹并排躺在床上睡着了,余杭揽着谢红军的腰,谢红军把头靠到余杭肩头,两人静静地看着孩子,也不说话,气氛很温馨。
程诚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的眼睛嫉妒地瞬间红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
余杭没注意到,谢红军注意到了。
余杭问程诚过来有什么事?
程诚听了,柔柔地回,“余大哥,我看你在田里跑的飞快,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跟着跑过来看看了。”
谢红军接了这渣,“我们都没事,你赶紧回去上工吧,不然,只怕得加班在地里干......”语气里满含希望她在田里加班干的幸灾乐祸。
余杭听了也接着道,“嗯,程同志,红军说的对,你赶紧回去干活!”余杭此时对她这么不知趣就闯进来烦扰他们一家难得的温馨有些不满,再说孩子睡了,她也不晓得进门小点声,又加了一句催促道,“赶紧的!”
程诚走后,谢红军问余杭,“她怎么叫你余大哥?”
余杭回她,“我那晓得人家怎么想?对了,她似乎叫所有人都带大哥的。”
谢红军显然不信,就不说话。
见状,余杭才实话实说,“我说过她的,她不听,我也就没管了。“说着晃了晃谢红军,“管它了,这都是小事。”
谢红军看余杭真的没想那么多,她又不在身边,怕余杭吃亏,只得跟他直说,“人家姑娘对你有意思,你看余大哥叫的多么情意绵绵。”
余杭不相信,“不会吧,我可结婚了,孩子都快5个了,村里那么多未婚小伙子喜欢她了,如果是真的,这个姑娘有病吧!”
此时,谢红军已经有些满意,或是得意。要是程诚知道余杭认为她有病,莫不气疯。不过,她还得在敲打敲打,就眼笑着看着余杭。
余杭到是机灵地又开始做保证,“我保证离她三米就跑,也不跟她说话,当陌生人处。”
谢红军说,“你可要说到做到,莫给我闹幺儿,不然,小心你的第三条腿。”
余杭害怕地点了点头,“红军,我们不要说她了,浪费时间,你明天一早又要去上班……”
是啊,这也是谢红军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