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可像这样跑个八百米还得捧着胸的傻子还真不多见。
脸上带着半分诧异,半分惊艳。
看着那头乔书聆累得跪在地上喘气的模样,脸上虽然还是半点表情也无,可心里却早已经笑开了。
那会儿时间才刚刚入秋,空气里还剩着点儿晚夏不肯散去的燥热。
乔书聆的小脸跑得通红,额头上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落,一颗一颗流进那包裹着一双大胸的运动服里。
顾修不知道乔书聆有什么好看的,她的长相其实真的也就一般,但他的眼神就是移不开。
每每有同社的过来打招呼,他还会装作不经意地低下头去,等他们离开,他的目光就又开始不自觉地追着她乱窜。
顾修那阵参加社里的集训特别勤快。
连带着来草场看他的姑娘也格外得多,有些甚至是别校的一些女学生,莺莺燕燕往那一站,整个草场都是一片少男少女们的荡漾春心。
乔书聆不好凑热闹,低着脑袋还是那么任劳任怨地跑。
没想有一天跑得脑子抽了筋,眼睛没看路,挨了旁边一个来看顾修的姑娘一肘子,整个人“吧唧”一声倒在地上。
顾修原本还在装作不经意的偶尔扫上一眼,这会儿见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还带着点儿不正常的红,立马皱着眉头起身跑过去。
背起她问:“学姐你还好吗?”
乔书聆那天其实发着烧,只是她没怎么在意,因为临近八百米考,总想着过来再试一次时间。
当她被顾修扶着背在背上,脑子早就进了浆糊,听谁说话都像和尚念经。
两人进到医务室时,乔书聆已经在顾修背上睡得差不多了。
校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伸手探了探乔书聆的脑袋,直截了当道:“有点儿烧,打一针吧。”
乔书聆原本看着都要嗝屁了,这会儿听见打针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声嚷嚷到:“我不要打针,美女姐姐,求求你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我最怕打针了。”
校医觉得乔书聆嘴挺甜,叹一口气道:“但你有点儿发烧呀小姑娘。”
乔书聆没见着守在旁边的顾修,她还以为这会儿医务室就只有医生和自己,拉下运动服的拉链,撩起里面的t恤,指着自己的胸衣,一句三喘地回答:“那是…因为我穿了缩胸的nei衣…热的…其实…我解开就好了…”
说完,伸手就去解自己nei衣的扣子。
校医见她有些神志不清,立马一脸震惊地大喊:“姑娘快停下!”
乔书聆扣子解到一半,被这一声喊吓了一跳,目光顺着校医的手投向旁边黑暗角落里站着的顾修,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可她手里的扣子已经解到一半,两秒沉默之后,那口子自己因为惯性,“吧嗒”一声忽的散了开来。
然后里面的两团白肉就那样跟着衣带散开的动作晃动了起来,如水波荡漾,泛得人实在心痒痒。
这还是顾修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胸部,不是室友黄片里的那种,也不是沈友庭杂志里的那种,而是真真正正,带着少女粉色的一片水波荡漾。
乔书聆神情恍惚地趴回床上,用铺盖遮着脑袋,生无可恋地开口道:“美女姐姐,有那种让人快点儿死的针吗,一阵下去就见阎王的那种。”
校医见乔书聆这么说,还真给她来了一针。
不过是治疗高烧的,死不了人。
那一次意外,说不上多惊心动魄,毕竟有始,无终。
顾修没有再去集训。
乔书聆,因为八百米顺利过关,也没有再来过本校区的草场。
没有人知道,乔书聆在那之后为什么越发沉迷于待在宿舍不事交际。
也没有人知道,顾修在那之后的许多个夜晚,终于像一个躁动的少年,怀揣着某种莫名的臆想辗转反侧,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然褪去年少时的青涩,成为了一个识情知欲的男人。
青春那么长,总有些什么,是能让你改变的。
夏五接到乔书聆住院的消息时,林晨刚把她从电视台接回了家里。
夏五觉得乔书聆这次被人绑架自己有很大的责任,毕竟她平时经营着“半月聆聆”的账号,没能在危机的时候做好合适的公关,这才让她出了这样的意外。
起身喊着林晨送自己去医院。
林晨觉得夏五这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
坐上车,很是冷淡地问:“别人的事儿你件件放心上,怎么我们两的事你毫不在意。”
夏五歪着脑袋问:“我们什么事儿啊?”
林晨手指放在方向盘轻轻敲打,趁着红灯,起身靠过去,一字一句道:“当然是做/爱的事情。”
夏五老脸一红,两眼蹬起来无比悲壮,一脸痛心疾首道:“林博士,你不要这样,您光辉伟大的形象正在我心中一点点崩塌。”
林晨坐回了座位,拉上安全带,一踩油门,轻笑道:“你得习惯,毕竟林博士虽然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