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生给彩虹屁大军们送了花,彩虹屁大军们又特意给祝天生送了烟花表示要庆祝一下自己被祝天生给送花了。
一朵小花一个信用点, 然而一束烟花可是要九十九信用点的,而且按照烟花的规格,越漂亮越贵!
祝天生被吓得都不敢再加小花了, 一个信用点换来这么多烟花,他有点受宠若惊。因为这九十九信用点,是全部要给他的, 也就是最后要交点税罢了。
祝天生不发小花了,那些写了大彩虹屁的吃瓜群众们不干了。
“凭什么就只给他们发小花!我们也想要呀!”
“不公平不公平,我还想了小花后给天生爸爸放烟花呢!天生爸爸,你不能这么自私!我们要放烟花!”
“…………”
祝天生一看他们的留言,更不敢发小花了。
结果他不发小花,吃过群众们的烟花更多了。
祝天生无奈,只是一朵又一朵,给他们一个个发过去。
“不错不错,天生爸爸知错能改,还是个好爸爸{狗头}!”
“{烟花}{烟花}{烟花}天生爸爸看到我对你的爱了吗?脑残粉别怕,谁还没有点脑残粉了是吧!{狗头}”
“…………”
祝天生已经不知道这剧情到底是什么走向了。闵予裘也有点看不懂。本来有点y-in.谋论,猜是不是和蒋长轻有什么y-in.谋关系,但是看了他们的关注时间,很多写彩虹屁的人都是在上星赛时期就已经关注他了的。
祝天生没有再看,而是关心起了蒋长轻。
在祝天生原本的计划里,他是要和蒋长轻“决一死战”狠狠将他的骄傲踩在脚底下的,把他的脸打肿,不过显然今天这样的结果让蒋长轻更痛苦。
如果说,闵予裘只是对祝天生轻蔑的话,那对谢一莲,就是从未瞧得起过的程度。但就是这样一个从来没有被他瞧得起过人,却将他当着几千万人的面打败了!
虽然谢一莲只是险胜,但大多数人要的只是结果,提起这场比赛的话,最好听的话可能也就是“真是可惜,就差一点就能赢了”或是“谢一莲真无耻,用偷袭的办法赢得了比赛”。
以后蒋长轻的拥护者即便想洗,那也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将人们堵得牙口无言——“谢一莲赢了”。是的,无论过程如何,最后看的,也就是结果。而结果也很简单,就是蒋长轻输了。
祝天生是有些可惜的,毕竟不能享受暴打他一顿的过程,但说实话,这样的结果比祝天生亲自上场暴打蒋长轻要好得多。
毕竟再怎么说,祝天生是beta,而蒋长轻是omega。这就像男人暴打女人一样,天生占不了什么理。而且蒋长轻的拥护者也会更加心疼,说不定还会说“抱抱轻轻,祝天生那就是一个暴力变态狂,好多alpha都败在他手下了,输了也正常”之类的话,更别提路人的天生立场偏向了。
而谢一莲同为omega,而且是等级比蒋长轻还要低的omega,打败蒋长轻不仅没有人说,反而会夸上一夸!
跨阶挑战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也是祝天生上星赛时太过惊悚,一路的优胜挡了不少人的道,所以才有那么多带节奏抹黑的。但其实,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跟风黑,什么前后因果关系还没搞清楚,就出来质疑了。
毕竟一个双a+级的beta将不少双ss+和双sss+的alpha打下去,听起来确实很扯,怀疑作.弊y-in.谋打假赛也是可以理解的——才怪!
至于这次,谢一莲和蒋长轻的等级差距虽然有,但是差别不大,又都是向来以“战五渣”着称的omega,所以怀疑有内幕的基本没有。
怀疑打假赛的就更没有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蒋长轻和谢一莲,都要不死不休了,真说出两人打假赛这三个字才要被群嘲呢!
“宝贝儿宝贝儿,快点!”五点钟不到,祝天生就咋咋呼呼地从全息仓里爬出来了,然后去敲闵予裘的仓门。
“不急不急,离上课还有好长一段时间。”闵予裘慢悠悠地从全息仓里起来,他和祝天生两人昨晚一直待在祝天生的个人空间里,祝天生买了一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两人靠着看了大晚上的彩虹屁。
祝天生美名曰这是学习写作技巧,但闵予裘是傻了才猜不出他是因为被夸得飘飘然的缘故。
不过闵予裘也不去说,就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他一起看。
闵予裘对这样的情况,也是很高兴的。
祝天生一路走来,已经蒙受了太多他不该承受的谩骂。很多人都不是真的因为他这个人怎么样,都只是看到别人在骂,然后便不够青红皂白地上来一通骂,可能是为了“跟上潮流热点”,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想要发.泄。
闵予裘是为此生气过的,但是他再生气也没什么用。他的胖胖,一直都是最木奉的,所以闵予裘是真心不觉得那些长长的“告白”是彩虹屁,明明都是实话来着。
所以祝天生早早地拉着他下网,他还有点不乐意。
“怎么了?嘴巴都能挂油瓶了。”祝天生低头亲了亲在坐在全息仓里不想起来闵予裘的。
闵予裘等祝天生亲完,伸手摸了摸嘴巴:“没有能挂油瓶啊?”他是真的不解,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祝天生,看得祝天生直想对他干点什么。
“没有能挂油瓶。”祝天生笑得直亲他,“不过能挂一个我是真的。”
全息仓下面是贴合人体的记忆床垫,祝天生手按在垫子上,整个人歪着。
闵予裘怕他歪着有点难受,便抱住祝天生躺了下去。
两人腻歪到六点,然后都有一点不太想起来的意思了。
闵予裘扣起衣服的领子,在祝天生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全息仓的空间不大,祝天生很早前就说要特制二人的全息仓了,但他俩的全息仓都是刚买不久的,有点舍不得换,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换。
单人的全息仓空间较小,两人要么得侧着,要么得躺在对放的身上。所以连说话也得贴在一起说。
“要不我们今天请假吧?”祝天生期待地说,“我们昨天才拿到了入围八强的资格,我觉得我们要好好休息一下,迎接晚上更严峻的挑战。”
闵予裘翻过身,坐在祝天生的腰上,冷着一张脸将祝天生身上的扣子一颗颗扣上。他虽然是一脸冷酷的表情,但是眼尾眉梢的透露出来的愉悦和放松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是你说要去看蒋长轻倒霉的样子的。”
祝天生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拉过闵予裘的手,在他粗糙却不掩漂亮的指尖亲了一下。
祝天生的指甲盖偏厚,看起来有点白惨惨的。而闵予裘的指甲盖偏薄,半透明的指甲盖透出健康的红粉色,又因为被祝天生投喂得好,什么也不缺,所以还透着一点亮,比涂了透明指甲油还好看。
闵予裘红了脸,手往后缩了一下,但是祝天生却早有防备,不仅没让他把手抽走,还又拉着亲了一下。
“邋遢鬼!”闵予裘小声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