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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总裁的崽 第54节
    “全款。”

    童靖桥又干了一杯:“买了好啊,买了好。现在的小年轻身上背着车贷房贷,一个个都不轻松,你们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是全款,未来会轻松许多。”

    童靖桥已经有些醉了,晃晃悠悠指着院子外的黑色迈巴赫:“这个是贷……”

    傅司白抢答道:“放心吧老爷子,都是全款。”

    童晓没忍住,捂嘴噗嗤一声笑出来。

    一顿饭还没吃上几分钟,童靖桥先把自己喝趴下了,临最后一句话,童靖桥道:“明天…你们收拾收拾…回a市吧。”

    童靖桥觉得自己没醉,因为他感觉自己脑子清醒的很。他趴在桌子上,模模糊糊感觉有人把他扶上床,用热毛巾擦脸,然后说,谢谢,谢谢爷爷。

    谢什么,童靖桥在梦里哼笑,那是你们的日子不是我的。

    我阻止过,警告过,能做的都做了,今后你要是被欺负,可千万别来找我。

    傻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谢谢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呀,么么哒!

    (明日继续)

    ☆、第章

    童靖桥杀了几只老母j-i, 拔毛,血放干净, 用绳子捆好放进蛇皮袋子。又捞了许多腌的甜黄瓜, 酸豆角, 辣白菜,一股脑儿的塞进车子后备箱。

    还有家里自己晒成干的大枣, 野生榛子,各自装了两大编织袋。

    童靖桥:“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家里也是扔着, 拿回去你们吃。”

    童靖桥看向傅司白:“他身子弱, 回去以后那大枣和老母j-i炖汤, 记得要用小火,一天给他喝一碗,身子慢慢能调回来。”

    “j-i吃完了就给我打电话,别去超市买,超市里的都是饲料j-i,没营养。”

    傅司白认真点头:“您放心, 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小。”

    童靖桥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他看着童晓和傅司白坐上车, 站在车窗前道:“照顾好那小崽子,等过一阵家里活儿忙完, 我去a市看你们。”

    车子渐行渐远,童晓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喊:“爷爷,你自己保重身体——”

    童靖桥面上笑容愈来愈大, 直到黑色的轿车变成一个小黑点,他才缓慢的转身进屋。

    终于甩了这个小包袱,今后就轻松了哟。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他了。

    ——

    阮梦和傅兆江有小半个月没抱上孙子,心里想的紧,三番五次打电话给傅司白,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今个中午,阮梦正在桌上打牌,听说儿子媳妇要回来,连手上那一副好牌都不要了,急匆匆的回家通知老爷子。

    自从有了果果这么个小东西,整个傅家都蒙上一层喜气,全家人喜气洋洋,他们恨不得把童晓和小果果给供起来,谁都不给碰。

    不过毕竟童晓是不是自己孩子,人家去看自己亲爷爷,他们哪敢拦着,只盼着赶紧回来就好。

    欢天喜地的赢回来童晓一大家子,外面天寒地冻,大人小孩身上都裹上了一层寒气,那把阮梦给心疼的,急匆匆吩咐保姆赶紧放热水。

    阮梦接过果果稀罕一通,然后道:“你俩赶紧去泡个热水澡,别招了风寒。”

    “这大冷天的,你爸你爷又去钓鱼,我劝他们也不听,就是给他们闲的。现在好了,咱家宝贝疙瘩回家了,明天他们一准儿哪都不去。”

    二楼的卧室,浴室里冒着氤氤热气,童晓摸摸后背道:“我暂时还不能泡澡,你自己洗。”

    傅司白:“我帮你擦。”

    童晓推傅司白:“你去洗,我一会自己擦。”

    傅司白微微弯腰,视线与童晓齐平,笑道:“你脸红什么,我说帮你擦背,又没说要干其他事情。”

    童晓更不好意思:“我脸红是自然反应,外面冷,屋里热,一冷一热脸肯定会红呀。”

    傅司白:“那我怎么就没事呢。”

    童晓:“你脸皮多厚呀…哎,你怎么这么多的话,快进去!”

    说完,童晓把傅司白推进浴室,然后把门使劲关上。童晓小声呼了一口气,手背贴了贴脸颊,果然很热。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那一瞬间,突然想起傅司白目光灼灼的神情,他说,童晓我等着,我就等到你亲口说你喜欢我那天。

    前几天,他可不是才告白过吗。童晓捂脸,心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这件小事,傅司白应该不会记得吧?

    “你在门口干什么呢?”

    童晓吓一跳,转身发现傅司白裸着上身站在浴室门口。

    童晓:“我,我,我腿酸了!蹲一会!”

    傅司白突然抓住童晓的手腕,猝不及防的一下,把人带进浴室:“我想了一下,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帮你擦吧。”

    童晓:“喂——”

    “水有点凉,我添些热水,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傅司白弯腰,漂亮的人鱼线暴露在暖黄色灯光下,几滴水珠ji-an在上面,流淌出一道暧昧的水痕。童晓仔细看了一会,只感觉血气上涌,耳朵和脸颊火辣辣的热。

    傅司白把手伸进水池搅动:“差不多了。”他回身,看见童晓还衣着整齐的站在角落,目光呆愣愣的,面上流露出一丝窘迫。

    傅司白抱臂坏笑:“你害羞了?”

    童晓摇头:“没有。”

    傅司白走过去,弯腰把连凑过去:“老夫老妻的了,还害羞呢。让我看看小脸,红不红?”

    “你还不脱,是想我帮你脱呢吗?”

    没一会儿,童晓被剥个干净,然后被傅司白拦腰抱紧,放水池里站着。傅司白拿起浴巾,浸满热水,小心翼翼的给童晓身体擦拭。打泡沫的时候,他把浴巾扔到一边,改用手。

    童晓:“那个…用浴球打出的泡沫多。”

    傅司白:“用手一样。”

    “你…你轻点揉…好疼!”童晓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窘的欲哭无泪:“都洗了很多遍了,可以了!”

    给童晓擦背的时间格外长,临最后,傅司白又很贴心的帮童晓洗了头发,吹干净后香喷喷的柠檬味。轮到傅司白自己,洗澡加吹头只用了十分钟,两人换上一套干净的家居服,牵着手下楼。

    客厅里,傅司白的父亲和爷爷已经到家,正在轮流逗弄小果果,笑声交织在一起,看着十分温馨。

    晚饭时,阮梦又提起婚礼的事情。既然童晓爷爷这边已经同意,婚礼就不能再拖了。

    傅家家长们的意思,改天把童晓爷爷爷爷约出来,双方家长们说说话,商议一下婚礼的事宜。另外,傅家家长们还不清楚童晓家那边结婚的规矩呢,童晓现在可是他们家最最金贵的人,万万不能怠慢了。

    问童晓,他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能找机会和童靖桥好好商量一下。

    可巧的是,几天后,不等童晓联系童靖桥,童靖桥便把电话打进来了。

    童靖桥说,明天,在市中心的盛娜丽大酒店,他邀请傅司白一家人吃饭。

    童晓惊讶,爷爷对a市不熟悉,怎么知道市中心有个盛娜丽大酒店?而且那地方童晓从没去过,就更不可能在爷爷面前提起过。

    童靖桥不耐烦道:“你就别问这么多啦。”

    童晓:“爷爷,你现在在a市吗?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童靖桥哼了一声:“不用,我一会准备去逛逛街,你不要来烦我。记得,明天按时赴约!”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

    ☆、第章

    童靖桥来a市之前, 先去了趟镇上银行。然后他揣着几沓现金,昂首挺胸的踏上人头攒动的客运站。

    他这一辈, 没有兄弟姐妹, 几个远房亲戚住的太远基本不走动。老伴死的早, 童晓叔婶又不是明白人,所以, 到了今天谈婚论嫁这一步,童靖桥不免忧愁起来。忧愁亲家见面时,童晓这边势单力薄, 忧愁他们老傅家人看童晓没有父母亲戚撑腰, 以后会欺负他。忧愁他们嫌弃童晓的出身, 嫌弃他不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

    思来想去,童靖桥愁的太阳x,ue疼。他总害怕将来,童晓会被傅家人小瞧,会被欺负。

    就这么想着,想着,童靖桥坐不住了。他准备主动出击, 会一会远在a市的亲家。童靖桥想, 这次会面非常非常的重要, 关乎童家的颜面,也关乎童晓以后在傅家的地位。

    童靖桥摸着下巴仔细琢磨, 首先,气势上不能弱。

    颠簸几个小时,中途又换了几次出租车, 到达a市的市中心时,童靖桥险些被眼前这座车水马龙,繁华美丽的大城市吓到。

    他像个小孩子,十分新奇的四处逛了逛。他打听到,眼前这个富丽堂皇的大酒店,在a市十分出名,于是他决定了,和亲家们的第一次会面,就在这里进行!

    “这位先生…”前台小姐露出标准的笑容:“请问是刷卡还是…”

    “现金!”啪啪几声,几沓红艳艳的现金。

    前台小姐:……

    ——

    童晓软磨硬泡,到底也没套出童靖桥的行踪。两人一直保持联系,童晓时不时收到童靖桥发过来的彩信。

    吃了一半的牛排,或者或者画着笑脸的拿铁。

    童晓哭笑不得,打电话问道:“爷爷,你到底在哪啊,钱够不够花?”

    童靖桥:“我攒钱攒了一辈子,为的就是今天,当然够花。”

    晚上,童晓和傅司白一家人来到酒店。童晓心脏砰砰跳,傅司白握紧他的手。

    不光童晓紧张,傅家人也紧张。阮梦从昨天晚上就开始选礼服,今天从清晨便开始护肤,她把自己打扮的优雅端庄,希望在第一次见面时,给亲家爷爷那留个好印象。

    华美璀璨的包厢内,童靖桥穿着深色丝绒西装,原本花白的短发,此时竟被染成黑色。童晓乍一眼看过去,竟然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他使劲揉了揉,这才发现,眼前这个j-i,ng神抖擞,气宇不凡的人是他爷爷!

    若不是那双饱经风霜的脸,光从那挺拔的背影,童晓真的不敢相信。

    他的爷爷,竟然这么帅气的吗?

    不仅是童晓惊讶,傅司白的眼中也闪现出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童靖桥满意的看着傅家人诧异的表情,内心十分欣喜,很好,这就是他要的效果。给孙子长脸了,钱没白花!

    阮梦率先打破这诡异的宁静,笑道:“这位是童老爷子吧,您可真年轻。岁月催人老这个词在您身上,根本就不能用。”

    童靖桥笑笑:“您也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