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abo)》作者:mn<b>http://www.jinjishuwu.com/ 文字roushuwu.net无弹窗</b>
又名《被系统分配到控制狂老公怎么办?》《当然是生个儿子绿了他啊!》
abo分配婚姻背景
被迫嫁给控制狂a将军的o如何在听话和搞事之间来回跳墙的故事
老夫老妻+父子年下
控制狂抖s将军攻+心机体贴小狼狗抖s攻x温柔冷漠影帝受
调教,各种羞耻play,攻是变态
标签: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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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家迟到两分钟会被抖s老公怎么惩罚?(蛋:初见回忆)
电影杀青宴,剧组两百多号人挤在一起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导演喝多了,抱着男主周宏的胳膊胡说八道:“周哥,谢你我真的多谢你!”
这部电影是导演的处女座,题材有点敏感。导演自己砸锅卖铁到处筹钱,前期筹备都做完了,却忽然被军方下了禁拍令。
多亏他已经贵为影帝的老学长周宏挺身而出,不但帮忙搭线让导演和军方达成和解,还亲自出演了男主角。
大学时的周宏性格冷漠不近人情,导演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曾经交情不深的学长居然这么给面子。
周宏仍是冷冷淡淡的,一张漂亮得如梦似幻的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声音冰冷:“你剧本写的不错。”
导演嘿嘿笑着:“多谢学长夸我。”
周宏的保镖看了看手表,凑在周宏耳边说:“先生,该回去了。”
周宏点点头:“我知道了,”他对导演说,“时间不早了,有缘再聚吧。”
导演依依不舍:“学长,我过几天去拜访你。”
周宏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在四个保镖的围绕下上车离开。
算了,等张幕酒醒了,就不会再想去他家拜访这种事了。
款式低调的黑色加长车缓缓驶进军区,开进上将严勋家中。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周宏身边的保镖推开了主宅大门。
严勋坐在客厅里看书。他的军装外套随意地披在肩上,却自有一番慵懒的威严,令人不敢胡闹。
听到开门声,严勋放下书,说:“回来了?”
周宏“嗯”了一声,把外套交给佣人,说:“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严勋冷冰冰地说:“现在几点了?”
保镖刚要解释路上塞车了,周宏却用眼神制止了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抱歉,我多喝了两杯。”
严勋说:“脱衣服,跪下。”
周宏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转瞬即逝的难堪,认命地闭上眼睛,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客厅里的佣人和保镖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像一堆无口无眼的摆件。
严勋是这个家里的暴君。
周宏第二性别分化的时候只有十四岁,还没等他适应身体的变化,就被系统分配给了当时的第五军少将严勋。
十四岁,觉得自己可以反抗世界的周宏,被比他整整大十岁的少将丈夫绑在床上强暴了整整一个月,直到他怀孕。
周宏在严勋可怖的控制欲下反抗了不到半年,就被彻底驯化了。
解开皮带,合身的昂贵西装裤子下面是艳红的女式蕾丝丁字裤。nei裤遮不住的臀缝间,殷红的小xue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开了,露出一点乃白色的光滑硬物。
周宏咬着下唇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严勋慢条斯理地喝茶:“没有脱,是因为喜欢这条nei裤吗?”
周宏低声说:“对不起。”说着艰难地把那条羞耻的nei裤扯到了腿弯处,毫无遮挡的屁股高高翘起,殷红微肿的臀眼暴露在保镖们的目光下,羞耻地用力收缩着。
严勋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流水吗?”
就算已经被严勋调教这么多年,周宏面对这样的羞辱依然会羞耻得牙根发颤:“流流水了”他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叼着自己刚刚脱下的裤子放在严勋膝盖上。
裤裆里湿了一点,还好晚宴上灯光昏暗,没有人发展周影帝身体的异样。
严勋说:“皮带。”
周宏把自己刚刚解下的皮带递到严勋手中,认命地转过身去,把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严勋的惩罚。
被皮带打屁股是严勋最常用的手段,也是最温柔的一种。?
严勋选择这个,说明他今晚的心情其实还不错。
屁股对着严勋趴跪在地上,周宏的脸就不得不对着门口的保镖们,这让他倍加羞耻。可严勋不许他在受罚时闭上眼睛,于是他只好尽量把目光放在别的东西上,比如盆栽和挂画。
严勋用叠起的皮带拨弄湿润的xue口。今天周宏出门时屁股里含了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有些含不下了,按摩棒的一端从xue口挤出来,白色的硬物在殷红小xue间格外醒目。
严勋下身一热,不轻不重地一皮带抽在被撑开的xue口上。
周宏疼得呻吟一声,臀肉控制不住的绷紧,试图保护柔嫩的小xue。
严勋声音冷漠:“屁股掰开,把你的搔屁眼露出来。”
周宏知道严勋的脾气,反抗只会让他遭受更多折磨。他乖顺地把双手伸到身后,握住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蛋,用力向两边拉扯。
这个动作让还在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又露出一点,粘稠的银水在抖动中滑落到会音上。
严勋抬手,“啪”的一声把按摩棒整个打回了小xue里。
xue口被皮带抽打,花心被按摩棒一下一下撞击,双重的折磨和快感让周宏几乎跪不住,雪白的大腿一直打颤。
两下,三下,四下
周宏忍不住求饶了:“不啊受不了了老公老公我错了老公啊嗯不要打了”
保镖们还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趴跪在地毯上被丈夫用皮带抽打私处,皮带每一次落下,都会溅起几滴银水,告诉围观的人他被打的有爽。
臀缝已经被抽打得红肿了,被一次次顶进身体里的按摩棒折磨着格外柔嫩敏感的花心,周宏呻吟中都带了哭腔:“老公饶了我”
严勋面无表情地落下最后一下,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周宏哭着射了出来:“老公”
严勋扔了皮带:“今天回家迟到了两分钟,我没有生气。打你这十下,是为了惩罚你说谎,知道了吗?”
周宏高朝余韵未退,神智仍然恍惚,习惯性地点头:“是。”
“好了,起来吧,”严勋把周宏抱起来,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疲软的肉棒,“刘妈,去准备宵夜。”
周宏声音沙哑,低声说:“我吃过了。”
“酒会上的东西,吃了也不舒服,”严勋低头吻在他鼻尖,“听话,我陪你吃晚饭。”
周宏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他见严勋心情还不错,便轻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