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继续认错:“抱歉,我不小心把桌子撞翻了。”
严勋吻着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我不可能因为那件事向你道歉。”
周宏心里泛着意料之中的苦涩。严勋当然不可能向他道歉,在这个家里,严勋永远高高在上,控制着他,使用着他,做什么事都不必向他说对不起。
严勋接着说:“因为把你带进我的生命中,是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一件事。无论你心中有多少仇恨、痛苦、不甘,无论时间轮回多少圈,我依然会选择那样做。宝贝,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
周宏知道,这不是告白,这是严勋在平静地向他解释不道歉的原因。
可他心口却止不住的发颤,那是恐惧和甜蜜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严勋抱住了他,抱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不肯给他一丝可以挣脱的机会。
严勋察觉到怀里人小小的挣扎,低声问:“还想跑吗?”
周宏动弹不得,哽咽着说:“遇到你这种变态,我跑得了吗?”
小严宸摇摇晃晃跑进来,一头撞在床角上,不敢置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左看右看。为什么爸爸还不来安慰他?为什么爸爸还不来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
严勋和坐在地上的小儿子面面相觑,严黎追进来,和自己的父亲弟弟一起继续面面相觑。
佣人尴尬地站在门口:“将军夫人”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把小少爷带出去继续学走路。”
佣人连声答应,抱着小严宸出去了。
周宏有点心疼小儿子,小声说:“他额头都磕红了。”
严勋握住周宏的手腕绑在床头,冷淡地扫了大儿子一眼:“不来就出去。”
年轻人最受不了挑衅,扑上来撕成周宏的衣服:“就怕某个中老年人秒射太丢人。”
周宏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听到这些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弱弱地抗议:“现在是白天”
两根硬度尺寸不相上下的火热音茎挤在他双腿之间,蹭得周宏银水直流。
他听到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再生个孩子给小宸玩,省得他总是来捣乱。”
严黎原本非常生气严宸抢走周宏的注意力,听到严勋这么说忽然眼前豁然开朗,抢先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周宏的肉xue里:“生孩子生孩子。”
周宏后xue里挤着两根硕大的音茎,撑得他眼前冒金星,喘息哽咽着求饶:“不要不要生了呜呜大着肚子的时候你们总欺负我啊”
温暖的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
周宏赤裸着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两个同样饱满硕大的龟头正试图一起顶进他的子宫里。
小腹的酸软一直漫延到指尖,周宏颤抖着呻吟哭叫,在模糊的晕眩中接纳了满屁股的睛液。
这将是他以后所有人生都要承受的甜美折磨。
(正文完)
番外:离婚,老夫老妻甜腻腻的小日常
周宏的哥哥周河是个,特种兵,是严勋以前的直系下属,常年在灰区执行特殊任务。
这次周河回来,周宏选了一家熟人的餐馆招待哥哥。
周宏问:“这次回来呆多久?”
周河叼着烟说:“不知道,他们要给我做心理评估,然后再决定是否再派我回灰区。”
周宏用拳头挡住嘴轻轻咳嗽了几下。
周河乖乖按灭了烟:“你呢,我听媒体们说你要息影了。”
“没这回事,”周宏咬着果汁吸管,“我只是在等个好剧本。”
“严勋呢,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周河说:“他当教官的时候,新兵们都骂他是变态。”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勉强说:“他现在好多了。”
周河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过离婚吗?”
周宏愣住。
这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是法律规定他和严勋根本不能离婚,除非一方失去生育能力,才会由系统重新分配伴侣。
周河说:“我在部队里听到点消息,婚姻管理处要取消了,婚姻调解处改为登记处,可以离婚。我就怕你嫂子有想法,才申请提前回来了。”
周宏被这个当头一棒的消息敲得晕晕乎乎,直到晚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
严勋今晚要加班开会,严黎被他教授抓去当苦力了。
周宏一个人在家里,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关于离婚许可的相关消息。
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但得到消息的人已经不少。
周宏顺着消息摸进一个论坛里,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帖子。
里面讨论地热火朝天,大部分都是对分配婚姻十分不满的已婚人士在讨论消息的真实度和可行性。
严勋的办公室里,秘书尴尬地问:“将军,需要切断夫人的网络链接吗?”
严勋扫了一眼周宏的浏览记录,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离婚?
严勋微微冷笑,想都不许想。
周宏自己看了一会儿论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关掉网页调出一部老电影,窝在沙发上看得昏昏欲睡。
圆滚滚的小严宸从婴儿房里跑出来,光着脚丫扑进他怀里:“趴趴,睡觉”
周宏打了个哈欠:“嗯,睡觉。”
小严宸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小孩子说睡就睡,窝在周宏手臂间发出小小的鼾声。
周宏也快要睡着了。
这时,一阵冷风钻进来,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佣人小声说:“将军,您回来了。”
周宏抱着小儿子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地眨巴着眼:“啊?”
严勋走过来,对佣人说:“抱小少爷回去睡觉。”
佣人应了一声,从周宏怀里把小严宸抱出来。
睡着的小严宸拽着周宏的衣服不撒手,好不容易松开,还委屈地吧唧了两下嘴。
周宏看着严勋的脸,莫名有点心虚:“我我也该去睡觉了”
今晚严黎住在学校。少了这个捣乱的小兔崽子,卧室里的床忽然显得格外宽大。
严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向后梳的发丝垂下几缕,落在额头上。
周宏有点紧张。虽然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严勋身边度过的,虽然他们已经缠绵了不知多少回。
可周宏总是紧张。只要严勋显露出一点侵略的意味,他就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严勋不急着睡觉,而是抚摸了一下周宏的头发:“聊聊?”
周宏心中那根线绷得更紧。每次严勋露出这种“我们有问题需要解决一下”的神情,他就会被狠狠折腾一顿。
周宏有点茫然:“聊聊点什么?”
严勋从周宏的眼神中看到了发自nei心的迷茫。周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事而恼火。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