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记者得到消息说这里有大新闻出没,等他们风风火火的赶来时,只有祝子杰一个人,这什么情况?是拿他们当猴耍吗?一个富二代也值得他们如此对待?
他们没有那人的消息,只能在祝子杰身上泄恨,将祝子杰昏迷后的丑照拍了不知道多少张。
事后,祝子杰的花边新闻更是传到他父亲耳朵里。
祝子杰家里属于燕京的外来户,开着一家公司,甚至连三流都算不上,可他父亲当年靠祝母发家,一直亏欠着祝母,对祝母和他唯一儿子,祝子杰更是百般宠溺,养成了他在强取豪夺的性子,现在终于踢到铁板了。
短短几天,祝家公司破产,祝父更是突发脑溢血死在手术台上,事后他的私生子私生女都跳了出来,一时间,祝子杰过得竟是连乞丐都不如。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而被他和幕后主使害惨的岑远现在可不好受。
作者有话要说:
真没渣,就让我过吧!哪里有色,情描写了,小姐姐小哥哥你仔细看看!
第46章 第章
岑远现在浑身难受,热,简直快被热死了,像沙滩上被烈阳暴晒的鱼,喘不过气。
卫昭看着也心疼,几乎是一进房间,他便开始脱衣服,一开始岑远身上还有外套挡着,可当他看见里面那件被扯坏的内衫,脑子登时就炸了!
双眼赤红地盯着上面的痕迹,卫昭按捺许久才压下心底的怒火,手上动作越发轻柔,唯有一双眼,红的滴血。
岑远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了,他脑子里那根弦早已绷断,现在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睫羽轻颤,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他迷蒙着水润的双眼,浑身汗津津的,却叫卫昭停不下来。
他温柔的一点一点舔舐他眼角的泪水,岑远觉得有一个大冰块压在身上,快烧断的理智勉强回笼,他双手虚软地拽紧他的衣服,“卫、卫昭。”
声音软糯,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
“我在。”卫昭抱紧他,一点一点放缓自己的呼吸,他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发顶,柔声道:“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岑远很没骨气的缩紧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温情脉脉的场景突然变了味。
好像是在他忍受不住的时候,卫昭脱下他的衣裳,像是残缺的半圆终于完整,他们圆满无缺的嵌合在一起。
“嗯——”岑远低喘一声,紧绷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弦,他白皙柔软的脖颈向后紧扯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薄薄的唇瓣微张着,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得泪水顺着眼角缓缓下滑。
卫昭舔了一口,是咸的。
他低低的笑着,胸腔的震动连岑远也感觉得到。
岑远迷迷瞪瞪的想着原因,被他重重一挺神智又重归混沌。
最后的灯光落下帷幕,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微醺的暖黄色,落在岑远瓷白的肌肤上越发温暖,他抬头看了看时钟,夜还很长很长……
第二天早上,岑远熟睡着就被吵闹的铃声叫醒,他j-i,ng疲力尽,只觉得脑袋抽抽的疼。
连抬手都觉得十分费劲,岑远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原本白皙的手臂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吓了一跳。
随即脑子里像翻篇似得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艰难的揉揉太阳x,ue,一时间还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他呆坐在床上,茫然的打量着四周,一看就是酒店专用款式,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瞧不见一个人影。
岑远也没在意 ,就大佬那个德行,现在不知道在哪儿混着呢。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腰酸背痛,简直就是回炉再造一样,岑远疼的不行,嘴里一阵一阵的都是抽气声。
他起床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手机,一看便挑起眉头,呦呵,竟然九点了!
岑远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不过这几天都没什么事,他时间充裕的像是空气一样,大把大把的尽可浪费。
原本静置在手心里的手机却响起来。
是他给何斐设置的专属铃声,不用看就知道是他的电话。
“喂,斐哥,有什么事吗?”
他这才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因为昨天过度c,ao劳,这会声音低低哑哑的,听着就有点靡靡之音的味道,何斐久经沙场,怎么听不出来他这是干了什么。
他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李导昨天没看见你回来,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看,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有功夫回应我。”
他这话一说出来,岑远登时苦笑,又懊恼又后悔的将原因原原本本解释给何斐听,末了,还不忘总结经验教训:“斐哥,这次是我大意了,着了别人的道,要不是他……我估计也不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是啊,谁能想到呢,就在记者大批进酒店的时候,他正被人半抱着去顶层套房,不止如此,还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岑远勾了勾唇,笑的快意。
那边何斐默不作声,陡然听见这么一件大事,他还需要缓缓,等岑远那头催促起来,他一拍桌子,忽地想起另一件事来,这才是他打电话来的主要原因啊,竟然差点给忘了!
想到那事,他声音轻快起来:“小远呐,这事我也是才得到消息,今年的红树林奖竟然有你的提名!”即使是镇静如他也忍不住激动起来,那可是红树林奖,在国内也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奖项,即使只是提名,对岑远这样刚出道的小演员来说,含金量也十分的足。
要说他手底下带过的人也有不少圈内名人,别说一个小小的红树林奖,就是拿到过金j-i奖的影帝影后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激动,主要还是因为岑远,这小子太合他心意了,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