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的男人终于赶到,他一身j-i,ng美华服,看起来似是刚才宴会离开,脸上是不容忽视的紧张,然而仔细发现,便会发现他紧身的袖口里,有一道流光飞逝,叫人看不清楚却莫名的心底发寒。
“修,我已经那到藏宝图了,它就在这里。”
男人勒紧缰绳迫使马儿停下,从另一个袖口里掏出一张牛皮纸,上面用桐树汁液勾画出字符与图案,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却不包括明修。
他躲在石头后面突然无声笑了起来,随后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片刻后,更加响亮的马蹄声从远处慢慢传来,奔跑的士兵簇拥着骑马的将领扫荡整片丛林,男人被五花大绑,至于他身上的东西,则被全部收缴起来。
凶恶的将领枪锋直指男人,口气古怪又凶残:“该死的叛徒!伯爵下令将你处以极乐火刑!”
男人听了他的话开始大力挣扎,眼神愤怒又绝望,很快,一队士兵将他架起来放在一颗笔直得突兀的树干上,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仿佛是惧怕一般。
燎原的大火突然出现,伴随着焦臭味和黑色烟雾冉冉腾空。
……
将领来得匆匆去也匆匆,眨眼的功夫一轰而散,原地只留下一堆黑灰。
去而复返的明修眼神晦涩的注视着毫发无损的树体,嘴角勾起一抹悲悯的笑容。
“阿拉提,这是你早已注定的结局。”
他的右眼闪过一抹白光,深处的瞳孔花纹绮丽j-i,ng致,仿佛某种冷血动物。
“can!这条过了。”
一群人欢呼雀跃,终于过了!之前因为某些原因,这一幕一直没过,偏偏它又是最耗时间要求又最严格的长镜头,导致白导不止一次发脾气,连岑远也不能幸免,一群人一起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终于解脱了。
一边的周一赶紧递上水,岑远接过去拧开盖子,嘴角还挂着笑,看起来也很开心,不过在视线接触到某人的时候瞬间冰封,连一个眼神都奉欠。
卫昭只能尴尬的笑笑,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埋。
因为结婚这件事岑远已经半个月没理他,甚至他还被赶出房间,现在只能一个人挤在李叔客厅沙发上,半个月下来,腰也酸了腿也疼了,骨头都快散架了,但是他想死皮赖脸求来的心软还是遥遥无期,前途渺茫啊。
他心里后悔不迭,可惜也只能捏着鼻子认。
错要认,老婆要哄,婚礼也要继续。
他默默露出一个微笑,得到了岑远赤(裸裸的无视。
他扭头就走。
一边的吃瓜群众早就见怪不怪了,卫影帝天天追妻的日常,他们也是从一开始的惊呆变成现在的司空见惯,甚至还有人开赌局。
唐飞又拿着他的收藏品开盘:“来来来,大家来压啊,看看卫影帝什么时候追到岑远,买大买小,赌定离手!”
一群人围了上去,眼馋地看着他手里的手办,这可是z国的限量版,有钱也买不到,看着真是眼馋。
“我来,我赌一根黄瓜……”
“去去去!这是我的皇冠,我要压……”
……
又两个月后,剧组杀青。
卫昭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追不到了,他一个人坐在海岛别墅下的长椅上,失落的像一条大型猎犬。
他不知道的头顶上方,岑远倚靠在窗户上,他的背后一片漆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在外面。
夜风习习,不胜凉爽。
“888,我也玩够了,要不明天就答应他?”
岑远笑嘻嘻的,这个傻瓜,家里人除了卫昭谁都知道,六月份他们会举行婚礼,卫父卫母甚至都把婚礼地点定位发给他了。
888沉默不语。
“真是个小可怜儿。”岑远拍拍手准备睡觉,冷不丁听见一声轻响,这声音几不可闻,要不是888帮他把五感强化一遍,他现在可真是听不见。
他可记得自己的门关得好好的。
屋子里有危险!他第一时间做出判断,也没想过要回去,在脑子里让888扫描一遍,得到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宿主,这些都是南非雇佣兵,满手鲜血,系统得出推理,他们99.999%是为你而来。”
岑远身上惊出一身白毛汗。
艹!他直接爆粗口。
随后反应奇快的脱掉拖鞋,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发现他的踪迹,又为了不让他们祸水东引对其他人出手,他觉得自己能拖一时是一时。
光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引起丁点儿声音,他一步步朝后退去,险险往下看了一眼,妈的!他突然后悔死了,这里可是三楼!底下空空荡荡连个小阳台遮挡物都没有!
这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宿主冷静!您经过888改造后的身体完全可以经受这种程度的高空坠落,您应该庆幸底下是一片软草地,而不是硬化路。否则,您的身体就不止是轻微骨折了。”
岑远咬牙,脸色发白,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庆幸的,心里还是犹豫不定,正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低咒。
瞳孔猛地一缩,tmd,再不跑就死定了!
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