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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 第122节
    似乎今晚我扮演的是一个“家庭主妇”的形象,他们吃饱喝足后,却是我一个人收拾着饭桌,洗着碗筷。

    突然我听着外边的音乐声响起,突然想起来今晚他们要开party,也就是周原口中的“蹦迪”,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搞来的音响,放着假死听逼勃的《despacito》,我又突然听见严晓明说了一声:“let'spartyyyyyyy!”

    因此外边的欢呼声立即因严晓明而变得热腾起来。

    我是没有心思参与的,毕竟现在老了,一把老骨头也蹦不动了,只好忙活着家务事。

    洗完碗后外边的热潮似乎没有减轻半分,我出了门褪下了围裙,严晓明看见我后立马把我牵进了“舞场”。

    此时放的音乐是carly rae jepsen的《i didn't jus<B>http://www.jinjishuwu.com/<B>eredance》,这首歌还是很好跳舞的,复古的旋律在耳边聒噪,节奏感极其强烈,我也慢慢地融入了他们跳了一会儿,突然音乐变了,却是一首很柔和的音乐━━蔡依林的《马赛克》。

    身边有人曾经跟我说,喜欢蔡依林的男人,十个里面有八个是gay,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据我了解,这里面的人,小受受大多是喜欢的,因为她支持lgbt群体,刚刚在饭桌上我也了解到了。

    那首《迷幻》唱出了这个群体的心声,那首《不一样又怎样》让他们潸然泪下感动凄恸。

    蔡依林的声音很美,她也很努力,每一首歌似乎都追求完美,似乎不臻至完美的作品都不好意思拿得出手,况且她唱功高上,舞台上能hold住全场,人也很善良,人美还会做蛋糕,一直想要当女王。

    只可惜周杰伦只想疼公主,她却要当女王。

    蔡依林让我明白了一个人活着的真谛,那就是追求自己想要的,活出自我,活出自由,不要惧怕别人炽热的目光,不要担心别人轻薄而片面的语气。

    甜美的音色里,我与严晓明拥抱着,我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笑着看着他。

    他亲了我一口,说:“有你在我身边,真幸福。”

    我笑道:“你有对象了,倒是要忽略我这个人苦命闺蜜了。”

    “放心吧,这辈子都不会忽略你。”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左脸被人的嘴唇啄了一下,我连忙回神,却发现周原那傻子在对我傻笑。

    严晓明不服气,亲了亲我的额头,周肚皮却来亲了亲我的脖子,严晓明也跟着亲了亲我的脖子,最后周肚皮一把推开严晓明,把我拥在了怀里。

    我:“……”

    这是把我当木奉木奉糖么,你一口我一口?

    周原低着头对我笑了一笑,我则湮没在余人的目光里,埋在了他的胸膛,跟着他慢慢的步伐和音乐的节奏,耳鬓厮磨。

    周原似乎有意将我搂紧,而我抓住了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听着蔡依林唱:

    “努力拼贴各种色,染一头的渐层,

    拼一脸缤纷,剪贴自己成他偏爱的风格,

    镜子里的不对称,自卑的反s,he,马赛克他的胡扯……”

    一曲毕,音响立马换了一首节奏感较强的音乐━━蔡依林的《特务j》。

    我听到前奏后几近哭笑不得,快要崩溃了,对周原说:“你跳吧,我上个厕所。”

    我去了洗手间,尿尿完了以后洗了把脸,之后穿过人群拿了一瓶啤酒,去了阳台点了一根烟。

    我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心中似乎也没有杂念。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我回首一看,发现是曾敏萧。

    我笑笑,对他说:“你不跟他们一起玩?”

    曾敏萧手里也拿了一瓶啤酒,若无其事地喝着,将双肘衬在阳台上,对我说:“不了,好累,你呢?”

    “我蹦不动,老了。”

    “老什么老,跟我差不多。”

    我问:“你多大啊?”

    曾敏萧饮了一口酒,说:“22。”

    我笑道:“比我大了点,不过严晓明为什么总是当年下攻啊?他喜欢咱们这群老的?”

    曾敏萧说:“难道他口味独特?”

    “他之前喜欢我,后来他前任比他大了好几岁,再后来他追得死去活来的朱翔宇跟我差不多大都是念大四考研的。”

    “原来我是老四。”

    我仰着头,对着黑幕笑了笑,调皮道:“emmm,貌似是的。”

    曾敏萧突然问我:“你跟他表哥在一起了?”

    我低头笑了笑,说:“还没成呢。”

    “是你追的他还是他追的你?”

    “他。”

    “哦,看出来了,他对你很好,就好像晓明对我一样。原以为他跟我就跟他和你一样,只是做闺蜜,谁知道前些日子我分手后,他提出想要跟我交往。”

    “作为连他身上哪儿有颗痣对他了解通透的闺蜜,我可以告诉你,严晓明真的值得。”

    曾敏萧对我欣慰一笑,笑容很真诚,看着我信任的目光才点点头,也未说话。

    我跟他碰了碰酒瓶子,说:“为爱情。”

    曾敏萧跟着说:“对,为爱情,争取年底前收获。”

    我笑着与他目光相对,他又问:“说真的,他身上哪个地方有痣啊?”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左屁股,你可以去验证,要是没有我给你三千块。”

    “哦,那我还是相信你吧,有机会验证。”

    我与曾敏萧相视一笑,最后大笑了起来,笑弯了腰,笑疼了肚子。

    “你未来想做什么呢?”我又问了跟别人说话永远都离不开的话题,似乎对方对这个话题的回答是我鉴定一个人是否在我这里算不算得上是个有梦想的人的标准。

    “我……现在大四。”曾敏萧似乎难以启齿,顿了顿后,方道:“毕业我想去加拿大留学。”

    “加拿大?我理想的国度。可是,你走了严晓明怎么办?”

    “他有想过,他也看得很远,所以现在想着发愤图强学习英语。但是未来是不确定的,我能不能去还是个问题,就算我去了,他还是要在国内读完大学才能去陪我,就算他有这个条件,到时候我们的感情会不会变质?”

    “异地恋真的很可怕,我只希望你们是真爱。”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他很认真,认真的人才配得到真爱,他也很老实,也很粘我。所以……”

    “所以什么?”

    “就是因为这件事,我一直没同意,我想再发展看看,合适再在一起,因为要是我申请上了学校,拿到了offer,我就要走了,我怕跟他在一起了他会伤心。”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慢慢来。”

    这时候室内已经换了音乐,好像是邓紫棋在我是歌手上面唱的《ieroy》。

    音乐声响起,我也跟着唱:

    “if er top, even just fo a day(如果我是个攻,哪怕只是一天。)”

    曾敏萧:“你唱什么?我没听错吧?top?攻?”

    我继续唱:“i'd roll outbedthe morning,and throwwha<B>http://www.jinjishuwu.com/<B>anted and(我会在清晨翻身下床,出门,并且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drink beer with the tops (和那大老攻们大灌啤酒)

    and chase after bottoms (然后跟在小受受们屁股后头)

    i'd kickwith wh anted(追求我喜欢的那个受)

    and i'd never get confronted for(并且对谁都逢场作戏)

    cause they stickfor(否则他们会粘着我)

    i er top(如果我是一个攻)

    i thin ould understand (我想我会明白)

    howfeelslov ottom(爱上一个受会是一个怎样的感觉)

    i swear i'da better top (我会发誓我要做一个好老攻)。”

    曾敏萧:“……”

    ☆、2017/11/28

    我曾经这样告诫自己,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曲解真理, 在看到外在时要懂得去发现事物的本质。

    我也时常告诉自己, 永远都不要一口否定真理,眼前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 当我们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 就很容易被虚像蒙蔽双眼。

    这些都是我时常告诫自己的, 因为我知道被人误会我的心里是多么地痛。

    可是今天我又被人误会了一次。

    周原今早穿衣的姿势有些僵硬,其实我都看在眼里, 外边的日光若金色薄纱一般洒了进来, 湮没了他的侧脸, 从他高/挺的鼻梁上, 就好像阳光一跃高耸的山脊。然而鼻梁往上的眼,却充满着憔悴。

    吃力的动作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连忙去了他的身后, 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把衣服穿上, 轻轻在他耳边说:“今晚上别睡沙发了,两个人睡挤得很,我还记得你昨晚上掉下去了,疼吗?”

    “掉下去倒是醒了。”周原低下头拾起腰带, 我却拿了过来, 他转头对我笑了一笑,说:“就是感觉把你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喜欢给你安全感的感觉, 喜欢你幸福的感觉。”

    我心想大晚上睡着觉,在关灯后伸手不见五指乌七八黑房间里,他是怎么看出我脸上的幸福感的?他又怎么觉得给了我安全感了?

    睡觉的时候安全感倒是没有,幸福感也差远了,倒是把我挤得透不过气来。

    “以后有了宽宽的大床再说吧,你抱着我一直都是这个姿势,你今早起来肯定全身酸疼,人睡在床上怎么可能不动?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会感觉酸疼的。”我帮他把腰带穿上,“肚皮,最近好像是清浅了呢。”

    “清浅?”

    我知道他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可能也懂,但是一瞬间似乎也想不起来它的意思,我倒是没有解释,又说:“以前都是第四个孔,现在却在第三个孔来了。”

    周原似乎有些动容,双手握住了环在他腹心的我的双手,不再让我动作,之后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往前托了托,让我从他背后抱着他。

    我没有反抗,亦无多言一句,反而轻轻上前将耳朵贴在了他宽厚的背上,听着他不疾不徐的心跳。

    虽然不是很快,但跳动有力,似很有节奏的鼓声,一声一声隆隆在耳。

    他突然咳了一下,打乱了那原本韵律死沉却规律极强的节奏,我挣脱了他,问:“感冒了?我就知道你昨晚上没盖好被子,我去找找有没有感冒药,要是没有我帮你下去买点。”

    我转身就要去我包里翻,谁知周原一手拉过了我,我有点猝不及防差点踉跄倒下,谁知他千钧一发之际把我扶了起来。

    扶我起来后,他微笑着低头刮了刮我的鼻子,说:“今天你很温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