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水杯丢在一边去拉他的手:“你说走就走也不联系我,好不容易见面我还没开心一下你就一副要弄死我的样子,我是个正常人当然有点脾气。”
他y-in沉沉的眼珠看向我,冷笑出声:“你是个正常人?”
我觉得我还是挺正常的,除了床上有一点只针对于他的个人爱好外,走到哪里都是个被人夸的积极向上好青年形象。
我端起放在一边的水杯给他吹了吹,他视线见到我丢在床头柜的打火机顿了一下,我立马拿起打火机给他看:“走都走了不给我留一点念想,我不得睹物思人一下啊?”
他还是一张嘲讽脸,一副已经看透了我在做戏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
我把打火机塞进他手心里:“现在人回来了也要物归原主,我也不用天天拿着个东西想你了。”
周殊锦说:“你让我恶心到想吐。”
我把水杯递给他:“现在的温度差不多可以了。”在他接过去低头喝水的时候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趴趴垂着,我紧了紧手指让他头发丝从我指缝间溜下去,这感觉让我有些心痒痒,我嗯了两声告诉他,“是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是个混蛋。”我组织了会儿措辞,想着应该怎么样才能听起来更加诚恳一些,周殊锦还垂着眼睛喝水,他眼睛有一点肿,神色恹恹的样子,我觉得他应该是没睡够。
“我……”我说,“我没法控制我自己。”
周殊锦把喝了一大半水的水杯往我面前一递:“不喝了。”
我想这人没手吗伸手能就能放在床头柜上还一定要经过这个步骤,压了压气接过水杯问他:“再加点热水?还是我给你泡壶茶?”
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珠沉沉地盯了我片刻,吐出两个字:“困了。”
我笑他:“你也太能睡了吧宝宝。”
我看他身子在被子里动了动,以为他准备缩回被子里睡觉,没想他掀了被子,抬腿对着我胸口踹了一脚,力气大到老子直接带着椅子翻了过去,脑袋差点没敲在地板上,那椅子腿还好死不死地砸在我手上。
我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但也要看忍的那个对象是谁,是唐冬冬那个小逼崽子我一根头发丝的伤害都不想忍,只觉得这个小畜生是想要造反。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见一个打火机从他的方向抛过来,在我眼前滑行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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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晚上应该还能再写一点
我踹了凳子站起来看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边,身上一片红红紫紫的印记,看见我十分做作地笑了一下:“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原谅我好吗,哥?”
他尾音还翘了一下,s_ao得他自己估计都听不下去,他耳根有些红,在床边裸着坐了两秒后拽过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脸色又y-in沉得跟死了妈一样。
我想我的脸色在他看来应该也差不多,甩了甩自己被砸红了的手往他方向走了两步,只觉自己造孽,一个好好跟人约会着的晚上,不是被扇巴掌就是被弄出血大晚上他妈的不睡觉还被这孙子一脚给踹地上去了。
他裹着被子看着我说:“不要过来,滚。”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边分明很怕我又一边还要不停地招惹我,一副恨不得杀了我把骨头嚼吧嚼吧吞下肚的样子又一副被我`c,ao到软绵绵只会哭的样子。
我走过去抓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唐冬冬,给你脸你不要是吗?”
他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一样地盯着我,闻言扯了扯嘴角:“怎么,装逼装不下去了?”
我简直火冒三丈,抓着他脖子掐了会儿把他丢到床上,压上去准备给他几拳头,就见他眼睛猛地一红,眼泪又簌簌地滚了下来,把床单都打s-hi了。
我拳头收回来y-in沉着张脸看他哭,他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裹着被子转身找到自己的枕头靠了上去,哑着嗓子小声说:“困了。”
我下床捡起打火机在床边抽了两根烟,他背对着我,整个人裹得跟蝉蛹一样时不时还抽两下。
唐冬冬太能装了,知道我喜欢他哭,知道我见不得他哭,眼泪说来就能来,跟他妈水龙头开关一样,我把烟头丢进他喝水的杯子里,火星入水传出“兹”声,在夜晚十分明显。
已经凌晨两点钟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见周殊锦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被子一掀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我脱了衬衣跟长裤躺上床,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他脸上的眼泪,亲他的眼角,然后嘬了嘬他的嘴角,含着他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松开后我沉着脸看他:“老子一脚差点被你踹飞都没哭,你哭个屁。”
他脑袋后仰着对我的方向大概有些难受,从鼻腔里哼出了两声,挪着脖子缩回了拿后脑勺对着我的姿势,我伸手在他胸前摸了摸,他在被子里摸摸索索地转过身,缩在我怀里不怎么动了。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听见他说:“我不要。”
好像他还是唐冬冬的时候,我要弄他他也只会说“我不要”,但是他要不要这件事情向来不怎么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想了下嗯了两声说:“那睡吧。”
这么晚了我就算是个十八岁的小年轻到点该睡觉了吧。
其实他要真是唐冬冬也挺好的,我养吧养吧大概也能养他一辈子。
一早迷迷糊糊被不知道谁的手机给吵醒,我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还在纳闷谁的东西在吵,被子里伸出一个白瘦的胳膊在床上摸了半天,没摸到东西又收了回去,声音迷糊传出来:“帮我挂了。”
他手机掉进床头缝隙里孜孜不倦地响了快一分钟才安静下来,我是彻底被吵醒了,想着反正醒着也是醒着,伸手揉了揉这个还在被子里睡觉人的屁股,手指摸了摸他下面的洞口,他嗯嗯两声说了句:“疼。”
顿了会儿他又闷闷地吐出一句:“我好疼啊,哥。”
我彻底j-i,ng神了,从抽屉里拿了个润滑液对着自己的东西lū 了两下,压着他的大腿侧着身子就往他两腿缝里c-h-a,晨炮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我就s,he出去了。
把他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醒了,掀开被子抽了纸巾岔开腿就擦起自己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痕迹,费了不少纸擦完后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丢:“总有天我要剁了你j-i`巴。”
我正靠着床头抽烟,他纸丢过来的时候差点撞上我嘴里燃着的烟,我两根手指夹着烟赶紧把他扔过来的纸团弹走:“反正人也要被你杀了,剁个j-i`巴留在你屁`眼里做个念想吧。”
他坐在那里沉着脸看我,半晌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砸了桌上一个香薰灯:“老畜生。”
我掐了烟看他发了通神经,还没来得及笑他说我是老畜生那他就是只小母狗,他掉进床缝隙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震得我脑袋疼。
他看了眼说:“把我手机拿出来。”
跟没长手似地,全身上下也就上下两张嘴能动动了,我没搭理他。
他站着大概等了会儿,爬上床,在床缝隙里掏了半天,撅着屁股腰线下沉,身上还是一串的痕迹,屁股也有些红。
我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腰:“撅得这么好?”
他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我的手,看向我的时候眼睛又红了,我伸手掐了掐他大腿根的r_ou_,那里的r_ou_特别软乎,我挺喜欢的。
在听见他变调的叫声后,从床上站了起来准备去浴室收拾自己。
我希望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不在了,而我也实在没有办法让唐冬冬这个人骑到我头上去,即使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唐冬冬。
进浴室准备关门的时候听见身后的周殊锦拿着手机嗯了声喊出句:“小耿。”
我在浴室里给助理小陶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半个小时左右时间给我打电话,往常我去些必须要去但是对我来说又实在没什么意义的饭局的时候经常让小陶给我打电话说出大事了必须让我去处理。
挂了电话洗澡的时候仔仔细细想了想自己应该怎么办,他周殊锦就是想骑到我头上,不管他是什么见鬼的逆反心理还是别的,我看他就是想让我把他当个什么真正的大少爷对待,还愿打愿骂。
我觉得他要么就是疯了,要么就是长了五六年除了叫`床叫得越来越好听外什么东西都没长,还跟个智力不全的小少年一样。
洗完澡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我走到床边去穿自己彻底揉成一团的衣服,费了半天劲想要把它咸菜一般的折痕给弄平顺来,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坐在床边把摘下的手表带上,还有丢在一边的烟放回口袋,站起身的时候想了想才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我在原地走了两步,抬手看了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推开门走了出去。
周殊锦跟邵合耿及张晟坐在昨天我出门见着的那个茶台处,周殊锦手里还夹着根烟眯着眼睛把烟雾从嘴里缓慢地吐了出来。
外间客厅打麻将的那一桌人已经散了,这么大个地方那三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还怪冷清的。
邵合耿在看见我的时候笑眯眯地朝我招了招手:“唐哥,等着你出来呢,殊锦肚子都饿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差不多小陶能给我打电话,我走过去哎了两声:“不好意思久等了。”
周殊锦一双眼睛在烟雾缭绕下瞥了瞥我,邵合耿伸手拍拍他跟周殊锦中间的位置:“来唐哥坐。”
那姿态动作跟老鸨拉客的架势差不多,我抬腿准备挨着周殊锦坐下,口袋里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接电话看见时间的时候觉得小陶真的是有强迫症,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电话来得可真及时。
“唐哥?”
“什么?!”
“……”
“行,我现在立刻赶回去看一下。”
“……”
“嗯,留一下他们,我马上就到。”
“好的,唐哥。”
我挂了电话收回自己迈出去的腿,言辞十分恳切地告诉他们:“实在是公司碰到点事,我不回去不行。”说着从口袋里拿烟盒出来,“真的,下次我做东请你们吃饭,不好意思啊。”
邵合耿笑了一下:“行,那下次再约饭?”
张晟倒是没有说话,接了我递过去的烟在身上摸了摸转头向周殊锦借火:“殊锦借个火。”
周殊锦把含在嘴里抽了大半截的烟捏着烟嘴拿下来递给了他,然后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什么事?”
我抬手抽过了他从烟盒里掏出的一根准备重新塞进嘴里的新烟,告诉他:“烟要少抽。”
他冷着脸看了我两眼,把台子上的烟盒往我身上一掷:“滚。”
我弯腰捡了他丢下来的烟盒,放回桌子上对邵合耿笑了下:“我先回去办事,你们早些去吃饭,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下午最好让他睡一下。”
邵合耿抬了抬眉毛,我看向周殊锦:“我先走,回头联系我?”
当然我没有准备理他的反应,跟张晟道了个别,转身从他们的套房走了。
我量周殊锦这个孔雀样的性子也不可能拉着脸跟人说——我跟唐项不对付,我恨他,因为他在床上日得我哭天喊地,昨天我让人把他绑到我床上来只是因为我想弄死他。
这太傻`逼了,我觉得他不会说。
他的性格让他绝对不可能跟他来沛市认识的这几个明显是利益关系大于朋友关系的熟人说。
所以我很简单就可以离开,顺带让邵合耿认识认识我。
他原来不是不认识我吗,现在总算认识了吧。
进电梯里的时候给小陶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我拟个休假计划,我需要在今天晚上之前离开沛市,随便去个哪个地方度假,假装自己事务缠身,我没有兴趣跟周殊锦玩这样混乱的小把戏,而也实在做不到拉下脸去哄他。
说实话,我现在胳膊跟手背还有些疼,而我真的真的是非常不喜欢疼。
小陶在电话里问我是否需要谁陪同,我出电梯的时候想如果他能给我找几个长得好看的大学生跟在我身边那边这趟旅程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回来周殊锦又离开,那简直是就是一趟完美的行程。
周殊锦不是本市人,听张晟的意思应该在沛市也呆不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们哄着周殊锦是企图从周殊锦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但是我想想这个世界上的事讲白了无非钱或权。
邵合耿他爸在沛市的房地产行业称王称霸,拓了许多其他别的行业要做成一个邵式集团,钱他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