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世界上嘛就是这样,有钱的想要权、有权的想要钱,大家互惠互利偶尔做利益联盟遇事了再各自飞,让有钱人统治这个世界吧,反正这个世界好不到哪去也实在糟糕不到哪去。
能量守恒嘛,东半球某个国家在发生战争所有人都衣不蔽体下一秒可能就在战争的炮火中变成灰烬,那么在西半球就一定有一个国家富饶和平整个国家大部分人的担忧可能是晚餐是什么;在这个城市的东城有医院诞生了一个新生的婴儿,那么会有西城某个y-in暗的角落有喝醉酒的男人当街施暴致人死亡。
它坏不到哪去的,而且有些东西很有很能是摆在你面前给你吃你都吃不下去的。
而我想我大概只需要静静地等着。
等着谁来分我一点就好了。
赚钱嘛还是不应该太贪心,最重要的还是不应该把自己闹得太憋屈,让我把唐冬冬当祖宗哄,试过了,很明显我只想让他哭,而他很显然也不是很想让我好过。
其实是个r_ou_文..
为了防止被封号所以加了点无关紧要的剧情,嘻嘻
双更,嘻嘻
你们的建议实在太好了,纳入考虑范围了
还是有一点微不足道地剧情的
我把我找俩大学生的提议给小陶讲了一下,小陶很配合,还给我传来两张照片,他说是一对兄妹,父母欠债,他在“美乐俱乐部”发现的,很缺钱,问我行吗?
我的爱好真的,之所以自己去学校门口蹲人的原因就是小陶永远只会在某些乱得要死的俱乐部给我找人,我在等红灯的时候翻了翻这对兄妹的照片。
这两人长得乍一看其实有一些像,而且嘛,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
我给小陶发了个行,绿灯亮了开车松开刹车。反正我只是休假找两个陪伴罢了,也不是真的想要怎么样,长得赏心悦目的人看着总归能让人开心。
开了快半个小时的车,十二点,我给我一在挺偏地方开小厨房的朋友宋益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我准备点吃的我马上就到了。
宋益接电话就开始骂我:“大中午正忙着呢,你来个j-i`巴?”
我真的不知道这人嘴巴这么臭到底是把一个小饭店开下去的,明明在即将倒闭的边缘还他妈大中午忙着,我没理他立马挂了电话。
十来分钟后找了个路边把车停了,推他门进去的时候他正从小厨房拿菜出来,眯着眼睛叼着烟看我进来,仰了仰下巴示意我往包间方向走。
我点了下头,然后告诉他:“烟灰都要掉菜里去了,难怪他妈的要倒闭。”
他瞪了我两眼,我转身往几乎是我私人的包间走去,进去坐了两分钟,小陶跟我发消息说已经给我订好机票及旅店,那对兄妹的也订好了。
我回了个好,往上拉了拉又看了看这两人的照片,宋益从外面端了两盘菜进来,他咬着个烟尾巴看我手机:“谁?”
我把照片点掉:“不认识。”
宋益笑了声:“长得有点像唐朝。”
我觉得好笑:“也没有像吧?”
他把嘴里几乎抽到烟嘴的烟给掐了点了点头:“乍一看好像有点像。”
我说:“不至于。”
唐朝是我弟,十多年前的时候死了,十几年前的时候我跟唐朝倒长得挺像的,不过现在那人已经永远是个十六岁的小少年了,而我还在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变老。
宋益沉默了一会儿,他把碗筷给我摆好:“不是饿了吗,吃吧。”
我放下手机嗯了声告诉他:“我今晚要出差,这个星期都不会过来。”
他哦了声又开始拿烟抽,我让他滚外边抽去影响我吃饭,他骂了我两声还是把烟给按熄在烟灰缸里,坐了会儿问我喝酒吗。
我说我开车。
他哦了声。
我说你大中午不是忙着吗在这看我吃饭看个屁啊?
他没说话,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我说:“赶紧把你这快倒闭的店给关了得了,或者我拿点钱给你去市中心找个店开,开个店不赚钱真不知道干什么。”
他笑了声突然问我:“怎么突然要出差?”顿了会儿问我,“惹了哪家小妖j-i,ng,要躲情债?”
我拿纸擦了擦嘴,看了他一会儿:“你别这样。”
“怎么,我随便问问也不行?”他脸色有点不好了,张了半天嘴最后也没出个字来。
我跟宋益算算能算认识了二十多年,他还救过我的命,但我俩中间隔着个唐朝,而且死人嘛永远都是最大的那个。
挺没意思的,要真算我跟他其实一点什么都没有,十几岁的时候嘛,好像是喜欢,但是转身见到个别的人也能给出个“喜欢”两字。
十五岁的唐朝跟我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睡觉的时候会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哥你缺爱又不懂爱,我也好想好好爱你,也想让别人好好爱你。”
唐朝这个小崽子不知道怎么在贫民窟里长出了颗矫揉造作还特别柔软的玻璃心,搞得跟个文艺青年一样酸了吧唧。
所以我俩一起出事的时候死的是他,心地柔软的人总会死的比较快。
这个世界不是很需要柔软。
我跟宋益说:“唐冬冬。”看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准备告辞回家收拾东西。
看宋益愣了会儿问我:“什么玩意儿,你不是跟我说唐冬冬死了吗?”
我说:“是啊,死了,掘了坟爬出来找我的。”
没等宋益张嘴骂我,我开了包厢门出来,走到他收账的台子前把钱包里的所有现金拿出来塞进他抽屉里了。
打开他小厨房的大门的时候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我脚上的皮鞋落了点灰,身上的衬衫也实在是皱得有些不太像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不太讲究的样子出现了。
因为我现在有钱,可以穿一套衣服丢一套衣服,有好几套两百多平方米浴室还带浴缸房子,想找长成什么样的人上床总有办法能够找到,不会让自己受到太大的委屈。
活得很好。
08.
小陶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见到了那对兄妹,坐在那里有些局促不敢看人的样子,我还没来得及笑让他们不要紧张就接到了邵合耿的电话。
“唐哥,忙什么呢,来玩啊。”声音飘忽的让我觉得喝了不少酒。
我说我要出趟差不能陪他乐了,他那边笑了两声:“别躲啊。”
我对面坐着的两个小年轻手握着手坐在一起,怯懦又不敢说话的样子,这幅样子可真他妈不像是出来卖的,跟好学生要出门补课被不小心进了辆绑匪车一样。
我从手旁的储物盒里拿了两颗糖递给他们,无视了邵合耿的调侃特意问了句:“他怎么样了?”
“殊锦啊?”
“……”
“喝酒呢。”
“让他少喝点。”
邵合耿在那边笑了一声,隔了会儿我听见他声音远远地喊了声:“殊锦,猜猜是谁?”
我看着坐我对面的两人低着头剥开了糖放进了嘴里,然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手机里面声音乱七八糟的响起来,又在下一秒被立马挂断了。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男生说:“我叫顾衫,今年20岁。”
女生小声说:“顾安,19岁。”
我说:“嗯,不用紧张,我就找个人陪我度假。”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落地我几乎立马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顾衫脑袋枕在我床边坐在地毯上睡着了,他妹妹缩在沙发里面睡觉。
我不知道难道小陶给我订的酒店竟然只有一间房吗,不然他们为什么要睡在我房间,还一个睡在地上一个睡在沙发里。
我从床上才半坐起来,顾衫就睁开了眼睛,他眨眨眼睛对我说:“唐先生,早上好。”
“只有一间房间,一张床吗?”我问他。
他说:“不是。”
“既然不是你们为什么要睡在这里,我并不会因为你们装作很可怜的样子而大发善心的帮助你们,我是个商人,不是个慈善家。”
顾衫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好一会儿他抿了抿唇道:“我妹妹还在上学。”
我哦了一声。
顾衫仍旧跪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我:“唐先生有喜欢的人吗?”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宋益在看见这两人的照片时说的一句话,他说像唐朝。
这幅矫情的模样还真的有点像。
我觉得好像被人盯上了,虽然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因为什么原因,但是总之肯定是有人盯上了我,他查到了我的什么事情?我死在十六岁的弟弟唐朝吗?
不管是什么,这一切一定都是唐冬冬那个小畜生的错。
我最不应该的就是当初在地上把他捡回家,让他能够在现在屡次三番地弄疼我,还给我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充装大爷。
我无意为难这两人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年轻,让小陶买机票把人送回去,让他给我调查下这两人到底是从哪里来被谁安排来的。
本来我计划的假期应该至少有七天的时间,我能够惬意地在海边吹吹海风、在附近水库钓钓鱼什么的,或者有一段还可以的艳遇。
但是三天后我接到小陶的电话说:“唐哥,税务局的人来查账。”
这实在太可笑了,他们要是真的查的话,整个沛市没有一个企业不需要关门整改缴纳欠税,我请他们税务局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吃饭全他妈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谁来了?刘主任吗?我待会儿给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