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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 第12节
    他这样子看得我愣了半晌,差点没乐出来。

    他刚面无表情地跟周围人打了声招呼后又被人喊了去,被人群围着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随后邵合耿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呵呵地应酬了一路走到我面前十分“哥俩好”的捣了捣我肩膀。

    我看了他一眼:“我还真的太久没见他了,他最近怎么样?”

    邵合耿抬了抬眉毛,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还不好吗?”

    我看见有人给周殊锦递烟,旁边人想跟他点烟,他摆了摆手从自己口袋拿出打火机微垂着头把烟点着。

    那打火机是我大半年前见他后特意留下的,知道他会拿走用倒是没想到他能用这么长时间。

    我说:“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

    邵合耿看了我一眼,视线移开后又说:“这不是忙吗?”

    我觉得我似乎在邵合耿看我的那一眼见着点了什么大概类似于“不是吧玩玩就得了还真心上了”这样的意思在里面。

    我觉得有点可笑,但是好像做戏还是要做全套,只好继续道:“他好像不太愿意见我,这个邀请帖是你给的吧,谢你了啊。”

    邵合耿好像对于“两个男人不是为了打`炮搞在一起竟然还谈起感情”这件事情有些嫌弃,他的表情苦恼一了会儿才道:“不是,你看他那打火机,不还是你送的那只吗?”

    我心想他打火机如果不是我之前在他们面前用过的那只今天晚上我他妈能到这个地方来个屁,脸上看了会儿他:“我有点事想跟他说。”

    邵合耿这个人大概内心里偏女性的思维会突然十分丰富,在看见周殊锦用我的打火机后觉得周殊锦还没有玩厌我,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不想想——你之所以没有扔掉走掉的人留下的东西的很大一个因素可能是因为你根本不记得这个东西是谁给的,它只是单纯的用的顺手而已。

    但是他确实帮我喊来了周殊锦,周殊锦手里还夹着一根快抽完的烟,灯光照得他的眼镜镜片折s,he出一道光,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配合他这一身装扮还真有那么一点装逼成功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看向邵合耿:“小耿,怎么?”

    他十分坦然地站在我面前,十分坦然地无视我的存在,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现在人多,我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凑过去贴着他耳朵说:“我有事要问你。”

    他眼睛从镜片后挑了一眼看我,特别漫不经心的装逼`样,他吸了口烟:“怎么?”顿了一会儿蹙眉问,“你怎么在这?”

    我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我好歹也算个青年才俊,档次不够进不来?”

    周殊锦把头扭开:“我现在很忙,有事回头再说。”

    邵合耿在旁边站了会儿,最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我想一个会场不能没有主要嘉宾便忍着没有直接把周殊锦拖走来问自己想问的事情,看他那装逼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找出了顾衫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认识吗?”

    周殊锦的反应实在让有眼睛的人说他不认识都不行,隔着镜片我都能见他瞳孔缩了缩,随后他挥手打掉了我的手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认、识。”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需要我教你怎么去撒谎吗?”

    “……”周殊锦那装逼的模样算是破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粗着嗓子还威胁我道,“你管我认不认识这人,这事轮不到你头上管。”

    我觉得太可笑了,这人让人装成我弟弟的模样出现在我身边,现在不清不楚地跟我一从小长大的兄弟住在同一个屋下面,竟然还他妈在这里跟我说轮不到我来管,我看他才是欠管了。

    我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你晚上住哪?我去那等你。”

    他皱着眉说:“我回这不是来找你的。”

    我说:“大半年没被c,ao了没s_ao死?不想他妈的过年给我打电话发`s_ao?”

    我眼看着周殊锦脸瞬间白了,他抿了抿唇,眼睛在镜片后直愣愣地盯着我,最后冷着嗓子道:“给我滚。”

    他压着嗓子才讲完话,旁边两人边叫他名字边这边走了过来,他冷着一张脸朝来人望过去。

    我说:“我在滨江酒店,来了直接让经理带你来找我。”

    我说完对走来的两人笑了笑,握手、自我介绍,让他们有空来我公司指导工作。

    跟他们道别的时候周殊锦还是冷着一张脸。

    ——

    为什么发车一拖再拖,我也布吉岛

    14.

    我是十二点钟到的滨江酒店,开好房等到迷迷糊糊睡一觉醒了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透过窗帘缝都能见到外面已接近天光,整个城市正在夜晚跟白天的交替处,卖早点的人大概已经出摊,周殊锦可真让我好等。

    差点让我以为他真的长骨气不来了。

    我在床上醒了醒觉,还没准备开门,门外敲门声急促了些。

    “催丧啊?”我走下床拉开`房门,门口站的大概是他们酒店的一个领班,周殊锦跟酒店经理站在他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在见到我开门后两人停下交谈,周殊锦还抬了抬手表,面无表情地告诉我:“我的时间有限,你有什么事情要说赶紧说,三个小时后我要飞棉市。”

    要不是周殊锦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我都怀疑他喊两人来陪他叫门是在给他自己壮胆,我朝他招了招手:“进来说。”

    说完没等他回话转身走进了屋内,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的功夫,他推门站在门口,倚着门沉默了半晌:“我来沛市真的不是来找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说:“把门带上。”

    周殊锦说:“我之前见到你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让人绑了你,也没怎么样你不是吗,我后来想想你说的也挺对,咱俩当互不相欠谁也不认识谁挺好。”

    我说:“叫你进来废话那么多。”

    我自我觉得自己语气十分平静,就是在告诉这个一直站在门边啰嗦的人关门进来说话而已,没想他听完后整个人十分明显地缩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朝他招了招,这个动作才做出来感觉有些熟悉,突然就好笑地想到这就像曾经召唤唐冬冬自己脱光了洗干净了来我床上一样:“来。”

    周殊锦舔了舔唇,隔着不远的距离我看见他镜片后面的眼睛闭了闭,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慢腾腾地往我这边走来。

    他好像有些怕我,但我自觉我从来没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他走过来,低头看了我片刻,伸手摘了自己的眼镜放在床头柜处,随后又抬手把自己梳在脑后的头发绑了起来。

    我刚想问他这个怕我的事情,就见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外套,脱完外套抬腕看了下表,垂着眼睛问我:“两个小时能完事吗,我要赶去机场。”

    我纳了闷了:“怎么,你是发`s_ao来找鸭子的?”

    周殊锦深深地呼吸了口气,随后脱下自己的衬衣以及外套裤子,他穿着条s_ao包万分的白色内裤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大概是看我半天没动静,他板着脸说:“快点,我赶时间。”

    他这真当自己来嫖娼来的,我没忍住乐了:“发`s_ao给我滚去找根假j-i`巴把自己下面堵上,现在他妈的告诉老子你费尽心思的接近我调查我到底要做什么?!”

    周殊锦一张脸红了又白,最后抬腿一脚踹上我的膝盖骨,抬手准备给我来一下子,被我拦住直接压在了床上,挥手给了他一巴掌,眼见他脸红起来,挣扎闹腾的幅度渐渐变小,我简直怒不可遏:“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疯?!不能正常讲话?!”

    他冷笑了两声:“跟你好好讲话?你他妈天天跟个发情的公狗样的,见到我除了他妈的上床还能有什么事?!”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他在床上扭的跟蛇一样,没两秒钟下面白色内裤的一坨就晕出一点水渍出来,我简直不由得啧啧称奇了:“谁他妈天天跟个发`s_ao的母狗一样?谁他妈跨年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发情?谁他妈装模作样最后还他妈不是躺在了我的床上?”

    周殊锦喘气喘得跟个快坏了的风箱似的,在我身下扭着腰大骂:“我他妈的接近你的调查你,你真当自己是颗葱是颗蒜了?”

    我伸手掐了下他的奶`子,他叫骂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呜呜了两声开始只能喘了,两只脚跟个什么似的就往我胯上挂,说他欠c,ao都是在说捡好听的话讲。

    我对着他那翘起冒水的东西打了下,他扭着身子往旁边躲去,声音带上了点哭腔:“不要。”

    我就着他躲的力气把他翻了过去,压着他的后腰在他左右两边屁股蛋上个打了一下:“到底谁天天发情?”

    他在我身下扭着屁股,哭着嗓子说:“别打我。”

    “……”按到床上倒比什么都会撒娇了,我又给了他屁股两下,他缩缩着身子要往前爬,我觉得我打得也不重,他躲得倒十分入戏,我压着他还穿着内裤的屁股,掰过他的脸问他,“怕我?”

    他眨了眨眼睛,脑后那绑成一个小辫的头发已经在他的动作下散开了,那撒开的头发遮住了他半张脸,我见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哭着说:“你放开我。”

    我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视线对着我:“这么怕我还犯贱的老来招我?”

    话音才落这哭得梨花带泪的人突然起身跟个发了狂的野猫一样在床上连挠带踹地打我,因为这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泼妇了,我竟然都不知道怎么去阻止他,差点被他揣到子孙根,最后还是我砸了床头一台灯的巨响让他略微平静下来:”你他妈疯了?“

    他全身上下一条白内裤,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坐在床中央垂着脑袋喘粗气,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呜呜哭了,他压着嗓子垂着脑袋哭得十分伤心。

    最后伸手捂着脸呜咽道:“我身体出问题了。”

    我坐在床头柜上点了根烟看他发疯:“有病去医院看。”

    他坐在床上哭了一会儿,随后从床上光脚走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会儿自己之前脱下丢在地上的衣服,随后弯腰捡起裤子开始往自己腿上套,套到一半突然抬头看我,红着双眼睛问我:“还做吗?”

    我实在被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莫名心头一软,只好告诉他:“我叫你来根本没想跟你做这档子事。”

    周殊锦笑出了一声,他把还没穿上的裤子给脱了,抓起来就往我身上扔,也不知道裤子口袋里装了什么东西砸在人身上还怪疼的,我差点没忍住抬腿踹他,就听见他笑道:“是,你没准备做,都他妈是我想做,好吧,唐项。”

    我咬了咬烟嘴,觉得他说的也没什么错啊,没必要搞得一副好像世界末日的样子出来吧。

    周殊锦抬腿把自己内裤也给脱了直接往我脸上丢来,好在我躲得够快,回过神来见他红着眼睛看我:“是我他妈一见到你就腿软,好不容易他妈的勉强维持个人样被你一凶下面就他妈只会冒水!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唐项?!”

    我看见他挺翘的性`器顶端水光涟涟,这么想来确实有病,还没来得及发表一点感慨,就听见他哑着嗓子道:“我他妈喝醉了酒只想被你c,ao,想被你按在床上c,ao、按在地板上c,ao按在浴缸里c,ao,你满意了吗?!”

    “……”

    “我他妈晚上睡觉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难受到像是有蚂蚁在啃一样……”他往我这边走了两步,“我他妈就想被你c,ao,你满不满意这个答案?!”

    “……”男人嘛,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理,我要昧着良心说——不满意,我希望你尽早医治尽早康复,祝你身体健康。这样的话好像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周殊锦沉默地看了我片刻,他突然低头摸了摸他挺起的性`器,他一边缓慢地lū 动着一边抬眼看我,嘴里道:“我说……”

    “唐项,我被你弄着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实在太满意了?”

    我有生之年应该是初次被唐冬冬一张嘴堵得哑口无言,而且他红着双眼睛站在那里看我的样子实在有些可怜了,我没忍住朝他招了招手,在他沉着张脸朝我走过来后我摸了摸他的手随后抱着他坐在了我的腿上。

    他垂着脑袋坐在我大腿上,没什么反应。

    我伸手给他lū 了lū 他十分j-i,ng神的性`器,下巴倚在他肩膀上吐槽:“像个什么样子。”

    他开始小声呻吟,同时又坚定地表达对我的恨意:“我恨你。”

    我敷衍了两声好,手掌紧了紧他的囊袋,他垂着脑袋胸膛剧烈起伏着,在我大拇指抠了抠他马眼的时候,他呜咽着说:“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我说嗯嗯,手指抵在他马眼处,他的手攀上我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摩擦着,侧脸在我侧脸处蹭了半天,在我大拇指抵着他东西,小拇指勾着晃了晃他的囊袋后,他轻叫了声然后开始喊我:“哥~”

    “我要s,he,哥~”

    我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口,没好气:“你他妈就是s_ao死的。”

    他的手在我的胳膊上反复地摩擦着,动作越来越急,倒是十分乖得没有去碰自己的东西,他咕哝着嗓子小声喊我哥,一副他妈可怜巴巴的样子。

    唐冬冬他妈的就是能装!前前后后说了半天还他妈的不就是他又欠c,ao了?

    他侧着脑袋开始拿他额头对着我的额头蹭,闭着一双s-hi漉漉的眼睛在我脸上瞎亲着,蹭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手拢成圈给他上上下下lū 了十几下,他整个人就快化成一滩水从我腿上流到地上去了,s,he完后他缩在我怀里缓了会儿,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睛又红了。

    我说:“又来了,哭了屁,不c,ao`你也哭c,ao`你你也哭,装个屁,刚刚给我放狠话的是谁?”

    他吸了吸鼻子:“我还要赶飞机。”

    我说:“你委屈个屁,我也觉得委屈,我也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