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宗慈爱的看着台下容貌精致又浑身散发着纯真坚韧气息的女孩,这样坚强的孩子,就应该是他的女儿。
方糖酥心里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想站起身,脑中也瞬间闪过了无数猜测,秦家主是怎么认识的她,又怎么会不提前告知她就认她做女儿?
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了秦家做后盾,那么即使哥哥他知道了小时候的真相也不会将她赶出方家了,方糖酥眼中精光闪动,她甚至连唇角都扬起了得意的微笑。
可她还没完全站起身,一道她方才才瞪视过的粉白色身影便身姿款款的走上了台。
“太漂亮了!这不就是何影后的刚才的伴娘吗,我之前还在想婚礼结束后一定要去求个联系方式,没想到竟然是秦家的小姐!”
“管她是不是私生女,这么美的女孩子,别说是秦家的私生女了,就算她家里是路边小贩,我都想娶她。”
“你醒醒,人家怎么都轮不到你,你没看见与秦家jiāo好的其他几家世家的公子都盯着人家了吗。”
“等等,那个是不是天禄财阀的解百修吗,他怎么也盯着台上看,不是说他向来不近女色?”
“大家都散了,看来我们都没机会了。”
身边人们的惊叹声与夸赞声一字不落的进入了方糖酥的耳中,她半起身的身子一僵,装作理了理裙子的模样重新坐回了位置。
纵然没人注意到她的动作,方糖酥的心里也满是屈辱。
自从她被方家收养,还从未收到过如此冷遇,今日的奇耻大辱,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她恨恨的看着台上众星捧月般的粉裙女孩咬牙想着。
在白糖酥这几日的食补下愈发精神大振的秦爸爸注意到了其他人惊艳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膛,面上一派自豪。
也不能怪他们这副反应,谁让他们糖酥确实长得水灵,更别说放眼望去完全找不出能有谁家的女儿比他家乖囡囡还优秀,既能吃苦又肯沉下心学习,还有一手好厨艺,在前几天第一次与白糖酥见到面就成了女儿奴的秦爸爸得意的想着。
“爸爸。”白糖酥走到秦耀宗面前站定,咬了咬下唇紧张的冲着他喊道。
她原本是打算叫秦耀宗干爸,可是在秦耀宗的坚持下,还是选择了更为亲密些的称呼。
“诶,乖囡过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秦耀宗今天脸上的笑容就没收起来过,“这就是我的干女儿,白糖酥。虽然糖酥不是我亲生的,但从此以后她就是秦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我秦家将会是她永远的后盾。”
台下众人心中再次哗然,原来只是干女儿不是私生女,难怪秦家公子没有任何不悦,而且似乎与这位秦家的新任小姐关系十分之好的样子。
白糖酥?
方糖酥坐在位置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台上笑着接受大家祝福的女孩,是她知道的那个白糖酥吗?那个从小就在她的压制下只会没用哭泣的失败者白糖酥?
怎么办!她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了裙角,额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方糖酥瞪大了眼睛仔细辨别着白糖酥的五官,想要找出与她记忆中那人的不同之处来安慰自己,好告诉自己她只是认错了人罢了。
然而她却越观察越心慌,白糖酥的模样渐渐地与她脑海中的那人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或者说她们真的就是同一人。
确定了真相之后,方糖酥在慌乱中反而又生出了几分嫉恨。
凭什么她总是这么的好运,小时候大家都喜欢她,在自己好不容易抢走了她的一切后,她竟然又幸运的成为了在自己之上的存在。
就连高中时自己的特地打压,都没让白糖酥堕落,还考到了帝大。
这个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方糖酥染着鲜红甲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她这几年养尊处优下细嫩的手心,她却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整个脑子都已经被恨意占据。
为什么白糖酥能够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享受着众人的追捧,自己那可怜的亲生母亲却只能在监狱里受苦,而她怕引起哥哥的怀疑,连向哥哥求情让他帮忙救出母亲都做不到。
甚至她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