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们该担心的事,不需要你这样的小孩chā手。”
“可是我、”糖球委屈地红了眼眶,怎么都想不明白糖酥为什么要生自己气。自己愿意为了人类牺牲,糖酥不应该是高兴的吗,她不是一直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善良的孩子吗。
“没有可是。”白糖酥双手握着糖球瘦小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道,“有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但是你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我再说一次,或许是我太自私冷漠,但是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的亲人,我不希望你为了别人受伤,哪怕理由有多么的无私伟大也不行。我只想让我的妹妹做一个小公主,不想让你做一个救世主。”
“哇——”糖球愣在原地反应了许久,才哭着扑进了白糖酥的怀里,“我最喜欢糖酥了,全世界最喜欢。”
这么多日子以来的不安,害怕自己一旦对糖酥没有帮助之后就会被丢掉的忐忑,都在这一刻化为了乌有。
她第一次那么直接地感受到自己对糖酥的重要xing。
白糖球敏感的发现了自己心境的突破,原来这就是她的心魔。害怕没有人选择自己,害怕被抛弃而产生的心魔。
“乖,我也最爱你,但是小哭包要是再哭下去,我们可就赶不上晚宴了。”白糖酥轻柔地拍着小姑娘没有任何温度的背,心中却觉得无比温暖。
她敏锐的觉察了糖球在那一瞬气息的改变,希望她家小孩可以彻底放下往事才好,和陶浊商量过糖球心魔起因的她在心里祈祷着。
“嗝——”白糖球满脸不好意思地蹭了蹭白糖酥的肩膀,又抬起头捂着嘴打了个哭嗝。
“我们还要去晚宴玩吗?”满脸泪水的小姑娘歪着头困惑地问道,“可是仅剩四个小时不到就要出事了,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船长会在晚宴上出现的。”白糖酥捏了捏糖球还挂着泪痕的小肉脸解释道,“既然你在海上用不了法力,那我们就人为干扰。”
白糖球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哦,我都忘了可以让船长改变方向了。”
“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白糖酥忧虑地叹了口气。
能够当上一艘巨轮的船长,那么这个人一定至少有了数十年的航海经验,这样的他绝不可能没有听说过无名海峡的传闻。
可是他却依然改变了游轮的航行路线,而一艘船上,船长的命令高于一切,所以除了他自己想要这么做,根本不会有人可以命令他改变航向。
这一切的推断只能说明一件事,游轮的船长不是另有什么目的就是不相信那些可怕的传说,无论哪一种,她都有预感自己可能不能轻易地说动他。
从小到大,白糖酥的直觉就没有出过错,包括这一次,她面前固执的来自大洋彼岸的红胡子船长雷欧也同样印证了这个结论。
“女士,我明白你们东方人的谨慎及女xing天生的敏感多思。”雷欧毫不在意的举着红酒杯对面前的华夏女孩笑道,“但这是在海上,我可以自信的说,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可以超越我对海洋的了解。大海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知道该怎么安全地度过在海上的日日夜夜。”
“可是那是无名海峡!”感受到了雷欧心中对她所说之话的不屑一顾,白糖酥着急地上前一步继续试图改变雷欧的想法,“你知道自从上世纪初的星光号沉没以后,有多少人在这里牺牲了吗?”
“我当然知道。”雷欧的心里已经有些不满,但他从小养成的尊重女xing的习惯还是让他耐下xing子继续向白糖酥解释着,当然也有一部分面前女孩的容貌过于精致的原因,爱美总是不分国度的所有人的天xing,“事实上这片温柔又无情的海洋每一天都会吞噬掉数十条由着愚蠢又自大的掌舵者们胡乱航行的轮船,”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其他海域的古怪传闻不是吗?”雷欧抿了口手中的红酒,“只要是在海上,无论是不是无名海峡都会充满了危险,而无名海峡之所以出名,只不过是刚好有人将它的事故记载了下来而已。”
“您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可是我——”白糖酥差点被雷欧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