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老爷子也吃完饭。
“看你急的。”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早知道我就等你吃完饭再告诉你了,这样你也好多吃点东西,你看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
说着他就想从椅子上起身:“反正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干脆我们现在就过去。”
“我不急我不急!”白糖酥迅速地摇了摇头拦住了景老爷子,“爷爷你先好好吃饭!”
“没事,现在就去。”老爷子起身离开了位置,话语中多了几分急切,“其实等不及的何止是你,我也一直在好奇着阙白留给你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连我和阙一都无法打开。”
“好的爷爷。”白糖酥听到这话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冲着老爷子感激地点点头后便跟在他身后大步朝外走去。
景老爷子虽然被家里人尊称一声老太爷,在景家的辈分与年级都很高,但其实他看着也才是四十几岁的模样,脚步也格外的健朗,就连正当朝气的白糖酥都差点跟不上他的脚步。
“抱歉糖酥,我一时有点激动。”注意到了孙女有些吃力的脚步,老爷子忙稍微放慢了速度内疚道。
“没事的爷爷,我也同样很激动。”白糖酥在这一路上已经在脑中想了许多的可能xing,她猜来猜去,总觉得她爸爸留给她的东西很有可能与她的身世有关。
老爷子带着白糖酥七弯八拐,绕过了重重建筑,终于在一片梅林中停了下来。
分明是八月正当酷暑的时候,可是在这片梅林中的梅花却开的正好,当白糖酥踏进了梅林中的一瞬,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些梅花树上散发着的寒意。
“阙白从小修炼天分就不高,阙一是法修,云崖是剑修,唯独阙白他偏生喜欢鼓捣这些奇门异术,把精力都耗在了一些古怪的阵法上。甚至还想办法在他房子周围种了一圈梅树,又用术法让它们四季常开。”老爷子说起失踪多年的小儿子时,语气中虽有伤感,但更多的却是豁达。
修真之人本就看淡了生死,他对小儿子的不知所踪虽然焦急,却也没白糖酥这般的难过,毕竟玄武大人已经告知了他们景阙白的命灯未灭。
陶浊曾告诉白糖酥,景阙白的命灯未灭所以他一定还活着。可是他却隐瞒了一点,这个‘活着’并不是指景阙白的肉身,而是指景阙白的魂魄依旧安然无恙。
他担心白糖酥知道命灯的真相后会瞎想,所以没有讲话说全。可是景家人不一样,对于他们这些修者来说,肉身的存亡本就不是判断一个人生死的条件,只要景阙白的魂魄不散,哪怕他以后再投胎数次,他们也照旧将他当成自己的家人,景阙白在他们眼里也还是活着的。
梅林的中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屋,白糖酥打量了几眼,这个大小应该改好够一个人住。
“这间木屋就是你爸爸离家前的住处。”老爷子的脸上写满了怀念,“他就是这怪毛病,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自己建个木屋。”
接着老爷子又继续说道:“这间屋子在他离开后,我们便再也没有成功将他打开过。可就在我上次去事务所见到你回来之后,这间木屋周围许久没有动静的阵法竟然启动了,并且直接将阙白多年前留下的话传音给了我,说是要让他的女儿来打开屋子。”
“我?”白糖酥心中一怔,她还想着老爷子应该会递给她类似于钥匙之类的东西,却没想到老爷子在说完这句话后便站到了一旁,并用着饱含着欣慰与鼓励的眼神安静地看着她。
“就这么打开吗?”她不是很确定地看着老爷子问道。
“阙白的房间没有锁,全靠阵法拦着我们,不过我想他既然留下了这样的话,那么一定会让你进去的。”老爷子仔细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头,“反正糖酥你尽管推就行,要是他让你来却不让你进去,我们再想想别的方法,看看能不能把房子拆了。”
突然有了一种绝对要保护好爸爸屋子的使命感在白糖酥心里油然而生,她再次看了眼面前的确没有锁和把手的门,小心翼翼地将手触了上去。
可却没想她才堪堪将手指触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