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沈执抿了抿嘴,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感觉王爷这段时间总是忧心忡忡的...”
季白闻言眉头更皱,他想到了昨日杜青与自己说的话。
“燕王在春满楼有个相好的小.倌,正好被我碰到了,师弟你说巧不巧?关键是那个小.倌长的是真绝色啊...”
说不定是与那个小.倌有关?
这下除了杜青没心没肺的过着悠哉生活,其他人心中都装着不少事,就连许婳也不例外。
眼看着明日就是爹爹的寿辰了,她此时正在一堆丫鬟堆里,小包子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稚嫩的声音颇为认真的说道:“你们再快一点,这些东西爹爹说过了,明天是一定要用的。”
这样子的许婳看着简直就是许衍的翻版。
此时的太子许敛正在东宫与丞相刘云长在一起,许敛先出声道:“明日就是燕王的寿辰了...”
刘云长闻言神情得意的说道:“老臣定让他燕王有个毕生‘难忘’的寿辰...”
等刘云长走后,许敛俊美的脸满是yin沉,哼,刘云长这只老狐狸居然敢算计到他太子的头上,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许衍坐在书房里,桌上放的几封书信,上面的字迹,与他挂在墙上的那幅字迹一模一样,都是出自季白之手。
书信的内容许衍都看过了,是季白写给刘嫣的,大体的意思是他负了刘嫣,不求得到原谅,但求刘嫣能寻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依靠。当然,这信出现在许衍这里,就说明刘嫣这辈子都别想看到了。
许衍想到明日即将发生的事,他的嘴角又翘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燕王府里的人却已经是忙碌起来,季白今日终于是没穿那一身玄色的锦衣,而是一袭浅金锦衫穿在身上,不仅如此,就连束腰的腰带也是同款。
这身衣服是昨日夜里许衍派人送到他房里的。季白正值少年,这身衣服衬着他少了一分往日的严谨,多了一分这个年纪应有的鲜活。
“师弟,为何我也要起如此早啊...”杜青眯着眼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他正在梦里与美人儿玩着你追我赶的‘小游戏’,谁知道就被季白遣去的家仆叫醒了。
这时沈执也走了过来,他对季白说道:“季白兄,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今日府内的布置你多cāo心些。”
季白当下点点头,然后问道:“可用备马车?”
沈执摇摇头说了句不用,就走人了。
等外面天大亮的时候,许衍已经是坐在大殿之上,季白站在他的旁边,高声说道:“吉时已到,放pào。”
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震耳yu聋的鞭pào声。
临近正午时分,刘云长才携刘齐出现在燕王府,刚进门,就有不少大臣都围了过去。
没一会,太子殿下也来了。
“就这样谈天喝酒也太无趣了,燕王,你说是不是?”许敛坐在高座上冲着许衍说道。
许衍闻言眉毛一挑,沉声说道:“不知太子殿下怎样才觉得不无趣?”
这时刘云长chā话道:“老臣有一想法,不如搭个擂台找人上去比武,太子殿下你看如何?”
许敛闻言点点头道:“丞相所言极是,燕王,你就寻人来场比武吧,谁赢了,赏黄金万两。”
下面的群臣都是一片喧哗,不少武臣都已经摩拳擦掌地跃跃一试了。
台子刚刚搭好,一个络腮胡子的武臣就先上去了,先是向太子殿下等人行了大礼,随后就一转身,拍着胸脯说道:“哪个敢上来与爷爷我比试比试的!”
这个络腮胡子的武臣正是刘云长的门生,底下的众人都不愿与刘云长起冲突,自然没人敢上,络腮胡子见没人敢上来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来。”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一个少年飞身一跃便站在台子上,那身浅金色衣衫在阳光下显得更为耀眼了,来的人正是季白。
络腮胡子瞧着眼前又瘦又小的季白,笑的更是夸张,最后他眼角带泪地挥挥手说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快下去,爷爷可不想落个欺负人的名声。”
季白闻言冷哼一声,将佩剑抽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