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儿了,你对我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就不想拽一拽小绳子吗?”
“我给你说正经的呢!”老干部杨兴继续说教,“但是你也别忘记了,我弟弟他……”
“二师兄,你丫流鼻血了。”纪雨石往身后一靠,感觉到一个小狠鸟儿的轮廓,“你看你,每回都是,对着我的丝滑小屁股浮想联翩,然后直接喷鼻血,真特么的没有定力。”
“石头。”杨兴捂着鼻子,防着鼻血滴进温泉里,“你也流鼻血了。”
纪雨石不可置信地一摸,妈耶,去特么的喝酒泡温泉加速血yè流动,全特么流动到鼻子里去了!得嘞,俩人谁也没说谁了,赶紧回屋擦鼻血!
酒店房间里,杨光趁哥哥们没回来赶紧洗漱。老三发微信让他去点赞,他眯着眼去找手机,点开朋友圈,一双特别长、特别长的长腿,半褪下的丝袜,丝袜一看就是质量特别好的,像蝉翼,像绢纸,脚腕还能看出褶皱痕迹来。
咦,怎么鼻子底下热热的呢?杨光狐疑地抬头,镜子里他,两条鼻血。
杨兴纪雨石刚进屋,正好和往外走的杨光撞了个正面。“我靠,你怎么了?”
杨光没有流过鼻血,也不知道这么止血,胡乱拿纸堵住,这会儿白色纸卷变成半拉红。“哥我好像……流鼻血了。”
“好像?”纪雨石先杨兴一步,上前捉拿,“你特么再流就失血了啊,还好像?怎么了,是不是磕哪儿了啊?”
就拿纪雨石来说,他都没见过流成这样的鼻血。孩子是不是摔在洗手间里了?碰没碰着脑袋?
“我没磕着……”杨光除了堵不上鼻子的血,还觉得鼻腔有些疼,麻麻酸酸的,“可能是晚上泡温泉泡的,血yè加速流动,然后……诶?哥你鼻子怎么了?”
杨兴刚要去洗手间,被逮个正着:“好像……也流鼻血了。”
他哥的脸配上那副刚正不阿的嗓子,杨光听来,更像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不小心碰伤的鼻子,一点儿都想不歪。“哦……诶?哥你……你怎么也……”
“我特么也是温泉泡的!”纪雨石堵了自己的,再堵小光的,最后仨人一起靠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等着血止。
第二天,三个因为泡了温泉、血yè倒流的男人起得很早,匆忙吃了东西赶往机场。新一办好三位的登机手续之后跑过来告别,很是依依不舍。
“真对不起,我没有前辈业务熟练,这几天也没让各位玩儿痛快。”工藤新一cāo着一口山东口音,既有日本人的内敛,又有闯关东的不认输,“下次吧,等下次你们再来还找我,我自费为你们领路!”
纪雨石倒不这样觉得:“别,下回来我肯定点你,嘿嘿嘿,钱照给就是。来日本这么多回,这一次最痛快。”
“真的吗?”新一或多或少还是受母亲影响,虽然生在日本,总感觉日本只能是第二故乡,“等我明年有假期了就回国一趟,到时候你们来给我当导游。”
“行啊,到时候我们带你回山东,吃你魂牵梦萦的煎饼卷大葱。”杨兴一言为定。
一行人几天也处出感情,纷纷拥抱告别。过了海关,纪雨石拉着登机箱找登机口,还是从前的习惯,到哪儿都伸手拉小光。
“我艹!”这回没拉到小老婆,大老婆在后面跟着,“光呢?”
杨兴从没这么无奈过:“左边呢,说临上飞机再买点儿东西,咱们先去登机口坐着吧。”纪雨石向左一看,小光正在零食店里徘徊,臭小子,还没买够啊。
杨光已经买到快要吐了,可突然想起来,没给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带东西。三哥的裙子是他主动要的,那不算,自己平时受那么多的照顾,随手给他们带回去些伴手礼也是应该的。
选来选去,杨光也不知道送什么好,无奈之下抄起几大包豹纹香蕉小面包去结账。
回来的一路十分顺利,四个小时后,三个人肉代购平稳地落在北京首都机场。周成弼听从建议,开着鸡不约的上货车来接,都没敢开到停车场,直接开到接机通道,等着拿行李。
瞧见三个推行李车的男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