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有一阵微风轻拂在自己的脸上,凉凉的,很是舒服。那微风带着一股淡淡的果香不住从鼻端轻轻的擦过,搔弄着鼻尖,钻进鼻孔,然后慢慢流进心底,挠的心儿痒痒,扯出几分贪恋的欲望。
香风儿阵阵,萦绕鼻尖,忽而却飘散而去,淡了几分,寒夜欢心中不舍,下意识的伸了手去抓,将那香味牢牢握在手里,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哎呀!你……”一声少女的惊呼,让寒夜欢从半梦半醒中惊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手里竟是握着楚颜妍的手背,将那柔夷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察觉自己的失态,寒夜欢赶紧松手,口中不住道歉;“对不起,我睡糊涂了。”
楚颜妍抚摸着手背,摇了摇头:“是颜妍才要说对不起呢。”
“此话怎样?”
“都是颜妍不好,昨日里吹了笛子,引了王爷出来。秋日里夜寒,我瞧着王爷披着外衣,定是那时受凉了。所以刚才才会昏厥。”
“我昨日在屋nei,就有些不舒服了,跟楚姑娘无关,你也无需自责呢。”
“那也是颜妍不好,王爷若是不出来,病也不会那么重的。”楚颜妍咬着下唇,满脸自责,“颜妍一定会照顾好王爷,直到王爷病好的。”
那一日,楚颜妍在寒夜欢床边坐了半日,服了药,又睡过了一个晚上,第二日身子便也大好,可以下床,本也不是大病,不过安乐侯却有些愧意,又挽留了宁王在府上多休息几日,寒夜欢也并不推辞。
寒夜欢也不知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大夫只说是风寒,然而寒夜欢却觉得与往日的风寒有所不同,只是整个人昏昏沉沉。不过每每楚颜妍到来,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果香,便也一扫了那股昏沉,让他忍不住想要与她多待一会儿。
海棠服侍了一日之后,便被寒夜欢找了理由支走了。不过楚颜妍却依旧时常都会来看望宁王,只要她一来,便有侍女在门口把手,不准闲人入nei,玉奴便也只能待在自己的房中,或是去花园里走走。侯爷和世子也常会邀请宁王去喝喝茶,赏赏宝。
不觉在安乐侯府已经待了五六日,寒夜欢乐不思蜀,似乎完全忘了要回宁王府。
这日夜里,寒夜欢同侯爷吃罢了晚宴回了客房,玉奴服侍着宁王梳洗上了床,为他盖上了被子,还未吹灯,玉奴便坐在床边这么静静的看他,她突然发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静下心来他了。
刚来安乐侯府,寒夜欢去哪里都是带着玉奴,可是自从生病之后,却时常留她一人在客房。他们尔独处,寒夜欢也比以前寡言了许多,甚至言语里也没了以前那种时不时便要调戏她一番的劲头,只是以礼相待。
玉奴知道他们如今在别人的府苑,她又做了男子打扮,自是要规矩的。
病虽已经好了,可是寒夜欢的脸色看着依旧不太好,玉奴忍不住忍轻轻的抚摸起他的面颊,指间滑动,又抚过他的唇,薄薄的,软软的,凉凉的唇。
玉奴俯下身子,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甚少这般主动,也不知他睡着没有,只蜻蜓点水一下,便也抬起了头,小小的心里涌出一股子甜蜜。
“玉念。”寒夜欢啊睁开了眼,“你是不是有事。”
听着那一声陌生的“玉念”,玉奴心中隐隐透出一股酸涩,思量了一会:“是,王爷,刚才午后,玉念去花园的时候,被人摸了身子。”
“摸?侯爷府有那么大胆的人,谁?”寒夜欢终于坐起了身。
“不认识,一个女的。”
“女的?是那些欲奴吧?”寒夜欢托起了玉奴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虽是男子打扮,却也是俊俏的小生,难怪让那些欲求不满的女子心动。
“什么欲奴?”玉奴并不知道暖春阁的那些事情。
“没什么,女的摸两下就摸两下了,也做不了什么,算了。”
“可是……可是还有个男的也摸了玉念。”
“男的?男子之间拍胸勾肩也是常事,不必大惊小怪,本王不是给你装了根玉棒子吗。难道你没戴在身上?”
“戴了……可是……”那男子摸得正是她胯下的玉势,玉奴不知男人摸基儿算不算常事,正在思虑间,寒夜欢却是开口:
“既然也没什么大事,不必事事跟我汇报了,本王累了,要睡了。”
九一春药惊情
第二日午后的时候,寒夜欢又被安乐侯邀去了喝茶,玉奴一个人待在屋中,她本是不想出去,又怕遇到了那些不规矩的男男女女,可是心中着实烦闷,便又去了附近的花园。
花园里有假山堆砌的一方鱼池,养了不少金色的锦鲤,玉奴坐在假山池边,逗着那些鱼儿嬉戏。
好一会儿,玉奴忽然瞧见池水中映出个模糊的人影,她回了头去瞧,心里便是一惊,险些落在池水之中,幸而身后那男子及时扶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拉到了空地上。
“你,你快放开我!”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日里摸他基儿的那个人。
男子耸了耸肩,放开了玉奴:“你这人真是,我好心救了你,你怎得像是我要害你一般。”
男子笑的坦然,不像有恶意的样子,玉奴昨日慌张并未细瞧,如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