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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如同蚊呐般哼唧道:“小光,办公室信贷部的副主任。”
虽说也挂着主任的头衔,可带个副字,却大为不同。
听起来像个官儿,实际上杂事,破事太多,不能作威作福,刚来那会儿,由于经验不足,没少麻烦他,对方脾气很好,没有丝毫不耐烦。
在工作上没少帮衬她。
就算现在,其业务上了手,也会找理由,往他跟前凑。
只是将自己的情绪收敛的很好,客气而疏远,生怕其识破自己的小心思,从而尴尬,不好面对彼此。
毕竟谁都知道,其有个谈婚论嫁的女友。
田馨自认为知书达理,端庄自持,要做得如母亲那般知性才行。
就算不能,也不会道德败坏,破坏人家姻缘,她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这辈子从未主动追求过别人。
都是大把情书从天而降。
她觉得主动,太过掉价,不是淑女所为。
这般忸怩,自然痛苦,可也没那么严重,毕竟没爱过,哪来的失恋,就是暗恋罢了。
余师长发觉其情绪不对,本想教训一通,可时间和地点都不适宜,此处是田馨家,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
他压下心底的不痛快。
脸上却开了染坊,神情肃然刻板。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其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冷冰冰的。
女孩随即浑身一僵,转过头来,眼中带着三分诧异,三分恐惧,四分不忿,她眨了眨眼,提高了音量。
尖细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乱说什么?”
其音调有些走板,破了个音。
想来十分慌张气愤。
余师长表情凝重,觉得其反应过度。
强压下的脾气,有失控的趋势,眼中闪过暴怒的火花,片刻又转为万年冰霜,其大摇大摆走了两步。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音森森道:“你还真是嘴硬,我是不是用基巴给你洗洗嘴?!”
田馨就像怀里揣了个兔子,心欢蹦乱跳,差点跳出胸膛,本能的抚上胸口,本意是抓住前襟,聊做安慰。
可哪里有布料让她抓。
只摸到滑腻的肌肤。
这一下不得了,对方的目光被吸引过来。
女孩的手指纤长,白皙,而乳房更是白得耀眼,唯有红色肉粒,带着色欲的光芒,令人不忍移开视线。
“……”
余师长一言不发,单单是看。
可他眼中的寒冰在迅速消融,透出一点春意盎然。
田馨顿觉后脊梁发麻,她想也不想,遮住了双乳,并侧过身子,留个剪影给他,口气弱了几分。
“你说的什么话?别总欺负我。”
语气中含悲带惬,软弱而无助。
没办法,她不敢跟其硬碰硬,尤其是不着寸缕的情况下。
对方脾气古怪,一言不合,便有压倒就干的趋势。
她可受不了。
逞口舌之利,受皮肉苦,得不偿失,况且这具破败身子,着实吃不消。
余师长弯下腰身,却吓了田馨一大跳,瑟缩着身体,满脸惊恐,下一刻,身体一轻,被其拦腰抱起。
走了一步,将其放入温水中,接着关掉花洒。
他坐在浴缸旁边,长腿耷拉着,拖出去很长,半眯着眼,神情懒惫中带着寒意,周身气息音郁。
男人手指间衔着香烟,说话的功夫烟灰长了半截。
他下意识的抖了抖手腕,灰烬簌簌而下。
其冷冷的目光睇瞄过来,抬手深吸一口烟,从鼻孔里喷出青雾,好似在沉思,而目光的焦点则是面前的女孩。
确实,余师长对其很是不满。
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唯有言语震慑。
其很想将女孩金屋藏娇,不让抛头露面,惹人觊觎,可目前这想法很不现实,田馨也不是小猫小狗,不能被关起来。
而她也有生活圈子。
最主要的是,其不缺钱才,很多女孩出卖肉体,甘做他人禁脔,都是有所求有所图的。
可对方呢?
看着蜷缩成一团,不肯正视自己的田馨,余师长很是烦恼。
他这算是得到了?还是没得到?
突然间有了患得患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