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小区。
本想回家,可又觉得没意思。
他沾染了一身女人的气息,也不怕妻子发现,总能搪塞过去,只是欢爱过后的粘腻,令其浑身不舒坦,得去洗浴泡泡,于是拉开车上的手扣。
从里面摸出几张洗浴会员卡。
琢磨着该去哪家?!
女孩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匆忙中,没带钥匙。
迟疑片刻,战战兢兢得按响门铃。
房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保姆讶异得面孔。
田馨耷拉着脑袋,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隐隐约约能瞧见,红肿的眼眶,以及泛白的嘴唇。
其很是疑惑,出去时,还束着马尾,回来却是这副光景。
莫不是被人打劫了?
“馨馨,你怎么了?”她关切的问道。
看到是她,女孩暗纾口气。
要是父母的话,就麻烦了,少不了问东问西,方才在门外,已然想好措词,如今派不上用场。
父亲是个睛明的,眼里不揉沙子,还真怕被其看出端倪。
女孩摇摇头,脱掉板鞋往客厅走。
保姆跟上去,很是不放心的追问:“你真没事?这眼睛怎么红红的?”
田馨心理委屈,憋着一肚子火。
听她啰嗦,满脸的不耐烦。
不由得用眼睛剜她。
保姆见此,把后面的担心,咽进肚子。
面上不动声色,可心理很是不高兴,怪她不识好歹,同时也暗骂多管闲事。
眼看着其,穿过大厅,踩上楼梯,才转身准备回屋休息。
“给我泡点茉莉花茶,端上来。”没走两步,便听到女孩平淡得声音传来。
也是她的错觉,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哎!”她答应一声。
目送其消失在二楼的玄关处,才调动脚步走向厨房,同时心中腹诽满满,总觉得女孩今天有些异常。
可又摸不清脉络?
推开房门后,田馨首先将窗帘拉上。
在此期间,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小树林,由于角度受限,根本瞧不见什么。
唰——
窗外的一切,被隔绝开来。
没有墨绿色的吉普,也没有惹人生厌的余师长。
女孩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掉,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接着走向浴室。
打开喷头,站在花洒下。
温热的水丝自上而下,浇灌下来。
流过面颊,流过胸脯,流入双腿间的缝隙,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最后在瓷砖上积流成溪,其带走了满身的污秽,可无法抚平nei心的创伤。
也许是太过愁苦,亦或者穿得太少,受了冷风吹。
连带着影响到身体,她一阵阵的发冷,心理明镜似的,这是感冒的征兆。
她还年轻,一年到头来,难得生病。
浑浑噩噩得想着,医药箱里是不是还有备用药,有没有过期。
十几分钟后,女孩关掉喷头,拿过置物架上的浴巾,裹住娇躯。
她连头发也顾不得擦拭,快步走出浴室。
眼睛四处乱转,很快锁定床底下。
掀开床笠,白色的医药箱果真躺在那儿。
拽出来,打开一顿翻找,很顺利的找到感冒药。
看了说明,发现还能吃。
女孩吐出一口浊气。
扣出一片药,起身走向床头柜,拿起上面放置的水杯。
昂着头,将药吞入肚子。
随即摸了摸额头,感觉额头烫得厉害。
女孩心急火燎得跑回浴室,找出吹风机,开始吹头发,在嗡嗡声中,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希望这药管用,真发作起来,又得请假。
就算行长不说什么,心理也亏得慌。
关掉开关,用手揉了揉秀发,检查下干湿程度,而后迈出浴室,直奔卧室nei的大床,先是熄灭灯,跟着摸黑上床。
女孩平躺着,眼睛眯缝着,并没有入睡的意思。
她浑身不舒服,脑袋也不爽利。
因为有心事——
坏蛋让其去他家,真是没事找事。
她见到对方的老婆,孩子,还有家人,要如何自处?
想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