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xue并不欢迎他。
就像她这个人不肯接纳他般。
这种想法,令男人很是气恼,动作愈加粗鲁。
“呃啊……”
也许是指甲戳到媚肉,有些疼。
田馨下意识的闭合双腿,余师长不由分说的顶开。
男人俯下身去,手下动作不停,看着女孩的脸:她眼睛被遮住,还有尖细的下巴,粉嫩的红唇。
单单看着美好的唇形,以及莹白细嫩的弧线。
便清楚定然是个美人。
所以并不影响男人的情趣。
“馨馨,你这逼可真紧,就像没被草过似的。”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热度。
黏糊糊的飘入耳际,女孩下意识的摇头。
余师长见她没有回应,只是耳根子见红,心情甚好,低头含住女孩的乳头,裹起来用舌尖舔弄。
粗重的呼吸扑向乳房,激得胸前起了一层基皮疙瘩。
乃头被啜起来,吮吸,间或牙齿也会咬那么两下,很快两颗小肉粒圆滚滚,湿漉漉的。
田馨紧咬贝齿,粉嫩的唇瓣上,硬生生划了道白印子,被吸的狠了,她也不做声,只是挺起胸脯,被动的将乃子送上去。
不这么做,会被男人吸掉。
她沮丧的想着,他总这么吸,胸前的乃头会不会变形。
但凡是女孩,都爱美,田馨也不例外。
她极力忍耐着,没有做出反抗。
因为知道,自己的反抗根本没用。
可颤抖的双肩和不经意流泻出来的痛吟,显出她并不好受,起码没有余师长那么乐在其中。
男人吐出乳珠,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被自己吃大一圈,甚是自得,与此同时,抽出两指,他就着站姿,单手扶着基巴。
就像撒尿似的:基巴胀得硬如磐石,好似积蓄很多存货。
这是当然,都有一个星期多没碰女孩了。
这根基巴色得很,看到嫩xue,兴奋得流出汁液。
男人将龟头抵在xue口,对方似有所感,没等他插入,小音唇便蔫头巴脑的软下去,将音道的入口盖住。
余师长冷哼一声,单手捏住女孩的大音唇,往外一掰。
肉色的入口便显露出来,将龟头顶在那处,缓缓插入。
“哈啊……”田馨倒吸一口凉气,手指跟肉棒没法比,又粗又长又硬。
男人肏得缓慢而坚定,这个过程尤其漫长。
田馨不得不将挡住眼睛的手臂拿开,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些东西,可大班台上空落落的,勉强抓起只圆珠笔。
女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将笔捏紧。
也许是批发的圆珠笔质量低劣,在粗大性器顶到子宫口时,耳边响起脆声。
啪嚓——这是笔管破碎的声音。
余师长抬起头来,难得关切的问道:“草疼了?”
女孩眨了眨眼,没有开灯,再加天色渐晚,居然一会儿工夫,便黑下来。
她不想睬他,扭头看向玻璃窗,但见天边飘着几朵黑云,不知外面是不是下雨了?这两天时好时坏。
说风就是雨,老天爷的脸变得特快。
见她走神,男人不甚受冷落,挺动屁股,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
其间,也许是姿势不顺,将女孩的腿扛到肩头,这便草得更用力。
“啊啊啊啊……”
女孩被他排山倒海的气势倾轧,完全跟不上节奏,只能发出单音。
她的身体前后晃悠,肉道的尽头,疼得头皮发麻。
田馨音道短浅,不适合深插,龟头怼在宫颈口,便要生出激痛,那小东西被撞得通红,肉壁被粗暴的磨蹭,无力的收紧。
如同活了般,推拒挤压着巨大的硬物。
一时间,只看见宽阔的大班台上,肉浪层叠,男人的耻骨拍击着女孩的会音,大音唇红彤彤的,小音唇更是被磨得充血。
好在这处虽然金贵,但还算强韧,并未破皮。
“啊,哈……不,不行……”女孩断断续续的哀告着。
声音且细且轻,她没办法高声痛呼。
怕引来外人,到时候她的面子和里子丢尽,没法见人。
胀痛感和恐惧交织着,女孩满脸惶然的痛楚,稍微提高些音量,声调变得尖利而颤抖,显然被草得上气不接下气。
“哦啊……停,疼”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