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窘迫,片刻又委屈巴巴的咬着唇点了点头:“我……不喜欢姑娘。”
这种话秋觉是绝不敢与姐姐说的,但却轻而易举的同时乐开了口,转瞬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又慌慌张张辩解:“我……其实我也不清楚。”
时乐对秋觉猝不及防的出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是脆皮鸭文学,只云淡风轻的笑笑:“没事,我也不喜欢。”
“啊……”
时乐揉了揉眉心:“我的意思是,不打算沾染风月。”
秋觉愁眉苦脸一笑:“那我也不沾染得了。”
闻言,时乐没忍住笑了笑,秋觉奇怪的看着他,皱眉:“祁前辈笑什么。”
时乐清嗓子道:“沾不沾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那祁前辈自己又能说了算?”
“我与你们……有些不同。”
秋觉沉吟片刻,点头:“也是,祁前辈是锦鲤仙。”
时乐也不反驳秋觉的调侃,反而道:“我这个锦鲤仙还能算姻缘,要不要给你算一卦?”
秋觉笑:“那就有劳了。”
时乐煞有介事的要了他的生辰八字,凝眉瞧了半晌,秋觉憋着笑都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我的姻缘如此不好?”
时乐揉了揉太阳xué:“你会在不久后,遇到一位姓叶的道长,他是浮余山仙君的首徒。”
他所描述的,就是男主叶知行。
看他描述得这么详细,秋觉当真有些惊到了,不自觉正色问道:“我们如何相遇的?”
“在寒江,你救了他。”
“……”
“咳……放心,不似我……这般从棺材里蹦出来。”担心对方误会,时乐有些尴尬的调侃。
秋觉又问:“那我和他结局如何?”
“事在人为,这个我就说不准了。”面对处处为人着想的秋觉,时乐实在无法将真相说出口。
秋觉觉察出时乐的迟疑,也没继续问,笑微微的:“好,我就等着瞧祁前辈算得准不准。”
两人言尽于此,默契的不再往深了聊。
当然,作为穿书者时乐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他清楚秋觉与秋慈并非亲姐弟,秋觉作为全书的医疗担当,自然不是普通人。
……
去了一趟笠州,时乐便不再出门,托人捎了笔纸,每日用过朝食便伏于案上吭哧吭哧的写,秋觉好奇问及他在写什么,时乐答,他的锦鲤仙传。
“锦鲤传?”对于这位祁前辈的行事作风,秋觉从来捉摸不透。
时乐笃定答道:“是,比如,我出生那日,干旱了三载的晋城连下三天雨;七岁到河边玩耍,随手捡了块石子竟是最纯粹的灵石,换了千两银子;十三岁到落厌山拜师,灵试时是第四名,他们只收三人,当夜我正收拾包裹准备回家,谁知第一名突然家遇变故主动弃权……”
秋觉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才喃喃道:“真的?”
时乐翩然一笑:“杜撰的。”
“啊……?”
“待把这些故事逻辑圆好了,就以口耳相传的方式,让它们流入市井,特别是那些说书唱戏人的耳里。”
“何意?”
“三人成虎。”
秋觉还是不明白,一脸不解的看向时乐。
时乐搁了笔,回过头耐心道:“待所有人都相信这些,它便是真的,我的锦鲤仙身份就坐实了,且戏班一唱,面对的大多是富贵人家,他们信了,我的钱就更好赚了。”
他这般煞费苦心,便是要打造一个锦鲤仙的ip。
“在祈愿方面,人是不吝于花钱的,说不定还有富贵闲人给我建锦鲤庙呢,到时候还有香火钱可以赚。”
“若不灵验怎么办?”
时乐无所谓的笑笑:“大多数人祈愿,只为求心安罢了。”
秋觉沉吟半晌才捋清楚,歪着脑袋调侃道:“敢情就是虚张声势的骗人呢。”
时乐笑着点点头,这么说没毛病。待时机成熟他还想办个锦鲤祭,符纸随便拿,也不收香火钱,只在庙外摆集市,挣摊位费。
他把自己的商业帝国想得极好,殊不知变故在一点点接近,毕竟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这本书是脆皮鸭修仙。
……
在时乐的苦心经营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