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计,时乐终于和萧执再度联手画起了春宫,一路走一路卖,生意相当不错。
萧执预料之外的没太多怨言,为了省房钱,一路上萧执执意要和时乐一屋,叶知行和秋觉各人一屋,叶知行本想劝时乐无需委屈自己和萧执住,但念在自己没有挣钱能力,万分不甘的闭上了嘴。
其实时乐并不觉得委屈,他曾和萧执一起住了大半年了,对方除了洁癖外,睡觉安分人也安静,两人夜里时常彻夜彻夜的写春宫画春宫,萧执的画功飞速进步。
时乐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萧大小姐笔下的春宫,人儿几乎看不出xing别特征,他调侃:“大小姐,你这画的姑娘脸蛋不够柔和,倒有些像男子了。”
萧执无所谓道:“我没见过多少姑娘。”
时乐笑:“你的女装,就是顶好看的姑娘。”
“滚。”萧执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姿态,日常用度还是一样铺张,但时乐也不说什么,毕竟画全靠他。
因念及秋觉年纪小生xing单纯,叶知行又是修行之人,时乐从不将他们的春宫给两人看,秋觉看前辈神秘叨叨的,就笑:“萧公子与时哥哥两人卖画,倒有些像……”
话说到一半猛然觉得不对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像什么?”时乐追问。
秋觉咬了咬唇:“像……夫妻店。”
众人皆愣了愣,时乐回过味儿来,轻轻的拍了拍秋觉的脑袋:“混小子,学坏了。”
一路言笑晏晏下来,加之越往南天气越暖和,时乐错觉此次寻南桑国旧址的任务,简直就像是在春游,似乎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丰衣足食,和乐太平,只萧执yin晴不定的脾气让他有些头疼。
刚开始两人虽同住一屋,但都是分单双日轮流睡榻上,后来不知那大小姐哪里出了问题,到他睡地上的日子也生生往时乐榻上躺,时乐怎么推他都推不下去,索xing自认倒霉被挤得贴着墙睡。
好在萧执睡觉不乱动,倒是时乐经常手脚搭在对方身上,好几次还撞在对方怀里,这种情况出现,时乐又少不了挨得萧执一顿不痛不yǎng的揍。
而揍人的人,明明心里甜滋滋的。
“你讲点道理,是你来挤我的床,到头来还怨我睡觉不安分?”
萧执怎么会同他讲道理,只冷声:“投怀送抱。”
“……”时乐冤枉得很,冤枉得叶知行都看不下去了,几次提议让时乐同他住,他不介意睡地上,男主如此温文有礼,时乐又怎么好意思,自然是都回绝了。
最可怕的是,时乐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患了梦游的毛病,即使是他睡地上的日子,第二天醒来鬼使神差的就躺在了榻上,有时还枕在萧执的手臂上……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时乐醒来以为在做梦,两人相对而卧,视线相jiāo,时乐尴尬得无言以对,对方也是一脸不悦不言语。
半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你怎么回事?”
时乐摇头,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躺在榻上的,只得硬着头皮调侃:“莫不是夜里你梦游,把我抱上来了?”
闻言,萧执深吸一口气,面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沉吟许久,嘴唇微启,道了声呸。
如此五次三番,也不知是谁梦游,两人也都不在意了,只大多数时候时乐抢被子,萧执起床喷嚏不断。
三月十五,长夏城的藩莲酒上市了,眼见这夜花好月圆,时乐打了酒回客栈,四人支起一张小方桌在中庭,难得雅兴赏春月喝藩莲酒。
萧执早早喂时乐吃下解yào,还乘机摸了一把对方的唇,时乐不知,他现在吃的不过是寻常的糖丸,浣灭蛊早解了。
可萧执想尝尝藩莲酒,时乐不让,说他身上伤口未愈合,吃了酒先前的苦yào就白喝了,萧执不乐意,却也不反驳,吃了几块点心就先回屋修行。
中庭余下他们三人,秋觉是滴酒不沾的,时乐也很克制的喝了几杯,而这也叶知行却一反常态,喝了时乐为他斟的两杯不算,自己伸手还要去拿酒壶,颇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
“叶道长你……”
叶知行自小不沾酒,可以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