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犟,封灵脉又不是废我修为,磨叽什么?”
“……”萧执抿唇不语,话虽如此,但如今时乐被叶知行下了蛊,而萧送寒给时乐配的压制蛊du的yàoxing子极烈,若无他自身灵力相牵制,则会让时乐气机逆行痛苦非常。
“就这么说定了,你若不给我封,我就去找你二叔。”
“你威胁我?”
“那又如何?”
厉害了,自从时乐挑明心意后,颇有点“持宠而娇”的意思。
看萧执一脸不乐意,时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混账,你以为我无意识伤了你,会比忍耐yào物的皮肉之苦好受?”
“……”
“傻——”
时乐一句话未说完,萧执的唇再度压了过来,这一次,时乐很配合张开嘴,舌叶缠绕舌根,一气攻城略地之后,时乐已被对方折腾得喘不上气。
天雷勾地火,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的把彼此烧着了,时乐忙推开萧执,手上还不敢用力怕弄疼他伤处:“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萧执看对方被自己咬得湿漉漉还有点红肿的唇,好不容易安抚服帖的家伙又剑拔弩张起来,时乐稍稍分开两人的距离,嘲他容易擦qiāng走火,萧执不满的抱怨道:“也不想想,谁惹的火。”
时乐清淡一笑:“等你伤好了,给你灭火。”
“当真?”
“假的,你憋着。”
萧执突然笑了,将时乐紧紧的搂在怀里,时乐怕他伤口又裂开出血,也没怎么敢动,任他抱着,萧执就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湿热的气息缠绕,时乐禁不住打了个颤。
“你说怎么弄比较好?”
时乐好整以暇道:“我上你下。”
“水下画室里那样么?”
“滚,你老老实实给我,受着。”
萧执笑而不答,将头埋在时乐的脖子间,张口,朝凸起的喉结咬了咬。
时乐猝不及防的抖了抖,萧执看他脸红得不成样,勾起唇角低低的说了句——
“乐哥哥,到时候,我会伺候好你的。”
此言一出,时乐觉得整个人从骨子里都软了酥了。
这一晚,两人就抱在榻上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在擦qiāng走火的边缘徘徊,及至天快亮时,时乐被萧执蹭得睁不开眼了,才沉沉睡去,而重伤在身的萧执却了无睡意,睁着一双眼看怀里熟睡的时乐。
他觉得自己真是傻,这几天故意避开时乐,浪费了多少亲亲抱抱的时间啊,简直暴殄天物。
一夕之间,原本不对付的两人如胶似漆,饶是萧送寒都有些诧异,午饭时嗅到空气里粘腻的甜味,饶有兴味问萧执:“昨夜你们睡了?”
萧执红了一张脸,嘴唇动了动,萧送寒看出他脸上细微的窘迫突然笑了笑:“得了知道了,没吃到手。”
时乐将一切看在眼里,气定神闲道:“二爷,好好吃饭,别教坏晚辈。”
萧送寒笑,喃喃道:“执儿,你不行啊。”
他现在已经能预料到,以后小两口子过日子,床榻之下,这臭脾气侄儿一定会被时乐吃得死死的。
两人如胶似漆不到一日,时乐又开始嫌弃萧执了,对他没几句好话,嫌弃他假洁癖,成天到晚的tiǎn自己,哪里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反派大魔头,人设彻底崩塌。
到了晚上,时乐亲自找萧送寒封灵脉,萧执一路跟着,提出抗议又被时乐用嘴堵得死死的,一阵唇舌纠缠,最后只得被锁在二叔门外,负手在廊下来回踱步,心烦意乱。
但是tiǎn一tiǎn不久前被时乐咬过的嘴唇,又觉得很甜,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他的锦鲤这么甜。
屋内萧送寒替时乐封了灵脉,还优哉游哉的沏了壶茶,慢悠悠道:“不着急,让执儿在外边等久点。”
时乐扶额,这二爷真是个狠人,他侄儿可还是重伤在身呢。
“乐儿,你说,执儿在屋外等你的着急模样,是不是有点像丈夫等媳fu临盆?”
时乐刚巧一口茶抿嘴里,生生呛了出来咳嗽不止,门外那位等临盆的夫君立马冲了进来,将自己呛得面红耳赤的媳fu抱在怀里,差点没将亲叔叔灭口。
萧执身上的伤一天天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