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嘲他昏庸,嵬国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萧执任他嘲,左耳进右耳出,继续在荒凉的嵬国大搞园林建设。
时乐无奈,知道这个跟了他几年的孩子是败家惯了的,脾气还倔,只得任他挥霍。
转眼中秋就要到了,萧执心血来潮去笠州归燕楼讨了制月饼的方子,又去各地买了最好的食材,拉着时乐一起做当年的锦鲤月饼。
时乐笑他小心思多,怎么越发像个姑娘,真应了萧大小姐这个称呼,可转念一想,在床上的时候,这家伙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姑娘。
“大小姐,当年在笠州过中秋那会儿,你该不会已经喜欢我了吧?“时乐漫不经心的调侃,拿起萧执刻的模子准备往月饼上印图案,仔细一看,草,居然是两人的春宫。
萧执看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好整以暇道:“早就喜欢了,只不过你不知道……”
顿了顿又喃喃补充一句:“我自己也不知道。”
如此说着,他将时乐整个人抱在腿上,握住他拿磨具的手,带着细茧的指腹轻轻滑过时乐手腕最敏感的部位:“怎样,画功进步没有?”
时乐也不同他急,气定神闲道:“你打算怎么吃这玩意儿?”
萧执笑得一双狭长的眸子都眯了,嘴唇凑到时乐耳边低低道:“像吃你这样,吃。”
时乐一个月饼壳子就朝他头上砸,心里甜得喘不上气。
中秋那日,萧送寒在涂煞宫血刹殿的屋顶摆了矮桌,拎了十多坛酒三只杯子,说这是他十多年来第一次和侄儿过中秋,说好不醉不归。
花好月圆,侄儿与心上人打情骂俏,萧送寒闷头喝酒,一口气喝空了两坛,夜风一吹热烘烘的有些上头,抬头看到天上明晃晃的月亮,刺眼得很。
嵬国本没有中秋节,当年萧闻孤为了讨夫人欢喜,特意摆了中秋宴,曾经无数个中秋节,他也是这样,兄长和嫂子如胶似漆,他在一旁如坐针毡却要佯做气定神闲的姿态,实在憋不住了,抓两个美人左拥右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心里却始终空dàngdàng的一片。
无yu则刚,有了yu念,便是牵绊。
“执儿啊,你的乐儿可真好。”
“我知道。”
萧执微微勾起唇角,将面前的两只酒杯斟满,bi着时乐喝jiāo杯酒。
“睡都睡了,现在补合卺之礼?”
“是,你不打算明媒正娶?”
“行,谁让你是我媳fu儿呢。”
喝了jiāo杯酒,萧执凑到时乐耳边:“乐哥哥,昨晚你叫了。”
“……”时乐的脸登时红了一片。
“很好听。”
“……”
“我还想听听。”
“滚。”
萧送寒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甜到齁腻,啧了啧移开眼,一仰头又灌了自己半坛酒,抹了抹唇角喃喃道:“老子苦守万鬼冢十七年,好不容易盼来个乐儿,模样脾气都对胃口,辛辛苦苦养了一年,小手都没牵一下,就被你小子抢了还睡了,执儿呐,你怎么对得起二叔我。”
“多谢二叔。”
“我要你这谢有个屁用!”
如此说着,醉意渐浓的萧送寒将酒坛子朝萧执砸去,未喝完的酒洒了萧执一身。
“你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像你娘。”
“……”
“看得我来气。”
“……”
“执儿,你今年十八了吧?”
“是。”
萧执皱眉,不耐烦的擦着身上的酒渍,若非时乐在此,他才不管对方是不是他二叔,早拔剑向相了。
既然时乐在怀,且他进来心情甚好,也就不计较了。
“我当年也是像你这般大,被你娘yin差阳错打入万鬼冢,生生封了十七年。”
萧执自然没听过这段往事,眉心轻微的皱了皱道:“我娘?”
萧送寒扯了扯唇角:“可不是么,若不是我落入万鬼冢,如今早是她刀下鬼了。”
“娘她为何要杀你?”
萧送寒冷冷一笑:“她得知我与你爹不是亲兄弟,怕我抢走你爹。”
萧闻孤与萧送寒并非亲兄弟,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之外,本无人知晓。
在嵬国这种群魔乱舞弱肉强食之地,还是稚童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