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并没有起什么水花, 就是有谈论, 也是挂着他的名义, 说宋有闲有才华, 还是司士明的教导的学生,和陆期白他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不登对。
之后有什么消息,也是说‘那个陆期白的谁谁谁’这样的称呼来指代宋有闲,这点让陆期白有些气郁。
至于前世的‘光脑之父’更是没有影子的事情,明明宋有闲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可偏偏谁也不知道宋有闲。而且生物学奖项本来就不多,宋有闲bào出去的那些研究又完全够不上标准。陆期白觉得‘光脑之父’这样的可以称得上谥号的称呼不吉利,并不是很喜欢,但是瞧着宋有闲这籍籍无名的样子,总觉得是自己重生蝴蝶掉了宋有闲应有的荣誉。
知道宋有闲要参与科学院的评奖,陆期白表现的比宋有闲还要开心,几乎不需要思考,立即说道:“肯定是最好的奖。”
宋有闲知道陆期白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比如当初他说想要研究冰川c细粒菌,他就弄了一个实验室,发现变异型,就给他砸钱招助手。他自己都觉得可能是乱来,陆期白却是一直相信他能够研究出东西。甚至还有神经触角的事情,明明可以称得上是世界难题,但是陆期白这个人当初就是觉得他一个在读大学生可以帮他解决。
是的,宋有闲在研究出神经触角的第二年,和神经专业的人深入探讨过,才终于了解到自己发明出来的东西有多厉害。
人脑这种十分精密又脆弱的地方,大家都是报着一种敬畏的心理去研究的,每个人的神经连接相似又不一样。大家都在研究怎么把神经理顺,来治疗神经类疾病的时候,宋有闲拿出了神经触角。告诉大家,什么理顺不理顺的,不能用的神经直接丢了做个阻断,我们自己人造神经不就结了。
这就好比大家都还在钻木取火呢,突然宋有闲掏出来打火机,一脑袋疑问的说为什么大家都不用呢?哪怕听着宋有闲的话再气结,那时候神经组的成员还是借着jiāo流的名义,搬着小板凳听宋有闲讲课。莫名其妙的,宋有闲突然就有了副教授的头衔。
也就是说,他可以带研究生了,而且他作为一个微生物专业的博士,被塞了两个神经专业的硕士研究生。
宋有闲在科学院里就开始了微生物区和神经区两头跑的生活。
私底下宋有闲也有和司士明吐槽,说自己好像就回到了当初在军方研究所的时候,被无言以对的司士明赏了好几个脑崩。
吐槽归吐槽,但是对这样忙碌的生活宋有闲十分高兴。在科学院里完全不需要考虑自己研究什么,每天都有无数的课题冒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在等着他探索。
在科学院里打出名号并没有花宋有闲多久的时间。
这回宋有闲没有凭借什么假的虚的东西,而是直接凭借实力说话。一开始只是在一些论文里面做一个参与人员或者第二作者,后来就有了很多第一作者甚至独著的论文。在科学院内部刊物里,渐渐开始每期都有宋有闲论文出现,后来甚至开始出现一期有两刊的情况。
虽然院内期刊只是月刊,而且整体要求水平并没有多高。毕竟大多数人的论文还是希望能够在sci类刊物上发表的,但这样的论文产出也足够让人心惊胆战了。
没多久宋有闲‘论文印刷机’的戏称就冒出来了,也有人怀疑怎么可能每个月都有实验完成出论文,一般一个研究几个月到几年的都有,虽然生物专业一个实验出几个论文是经常有的事情,但每个月都有论文还是不可能。
然后一了解,宋有闲自己主要负责了两个实验室,还在三四个实验室里坐帮工。顿时大家就心服口服了,也记下了宋有闲这个名字。
对宋有闲来说,多个实验室作战已经是十分熟稔的事情,完全不担心会有实验错乱。反而随着实验内容变多,显得十分如鱼得水起来。
在科学院内打出名号好像就是一个信号,宋有闲主要负责的两个实验室就陆陆续续完成了实验,因为完成度都十分不错,很轻松的又批下了一大笔的研究资金。研究所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