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挺着了。”
成刚一边脱光自己,一边说:“有困难不怕,克服一下就行了。快乐才是第一。”
说着,他站在兰月的身前。藉着窗外洁白的月光,成刚可以看到兰月的luo体也是一团白,还飘着香气呢。
成刚闻得心醉,就搂住兰月,一手摸着一只nǎi子,嘴上还吃着另一只。那大嘴尽情地玩弄着nǎi头,连吸吮、带轻咬的,那只手也同样可恶,又抓、又捏、又推、又转的,弄得兰月忍不住轻声浪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成刚为了让她更激动,又把嘴贴到私处去tiǎn。兰月最怕这一招了,被弄得娇躯直抖,叫声也大了。在寂静的教室里听得格外清楚、格外动人。兰月呻吟着说:“成刚,别再tiǎn我了,我服你了。你快点干吧,一会儿有人来就坏了。”
她的胳膊往后撑着,屁股肉直动。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兰月呀,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叫点好听的吧。叫我的名字太陌生了,我也不爱听。”
兰月昂着头,哼哼道:“那你想我叫什么?叫你妹夫吗?那也可以。”
成刚在她的豆豆上轻咬一下,使她啊地一声,然后才说道:“你叫我亲爱的老公吧,我叫你兰月老婆。”
兰月摇着头,说道:“肉麻死了,我不会叫的。”
成刚在她的花上又猛吻数下,说道:“你要是不叫我的话,咱们现在就穿裤子回去吧,以后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
兰月哼道:“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全身难受,又想拍拍屁股走人。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你到底叫不叫呢?快叫。”
兰月无奈,只好轻声说:“亲爱的老公。”
那声音夹着呻吟之声,特别的xing感,特别的撩人,使成刚乐得简直想跳起来。他笑道:“我的兰月老婆,老公一定会叫你爽得忘掉一切苦恼,只记得世上有一个我,而我正在干你。”
说着,他抬起湿淋淋的嘴,挺着硬了半天的roubàng向兰月的胯间刺去。roubàng子挤到洞口时,兰月激动地扭腰,使roubàng跟花瓣磨擦着。这时的花瓣已经充满了yin水,藉着水的润滑,成刚一使劲,roubàng子已经chā进半根去。兰月啊了一声,说道:“轻一点呀,好痛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nǎi子长得大,下面长得小呢。”
兰月羞得举拳打了一下他的头,说道:“大色狼,你真讨厌。我好恨你。”
成刚笑道:“打是情,骂是爱嘛。我好高兴呀。”
说着,又将剩下的半根也刺进去了。那粗硬的roubàng泡在柔软多水的小洞里,特别好受,舒服得直喘气,心想:真美呀,简直要死了呀。再看兰月的脸,虽然看得不很清楚,也具有一种朦胧之美。他隐约看到她yindàng的神情,这么一看,更叫他不能自控。在yu火驱使下,成刚缓缓地抽剌起来。
由于那yin水够多,很快下面就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就像小猫在喝水似的,使成刚暗叫过瘾,使兰月更为兴奋:心里有一种羞涩之美。那roubàng一下下都干到她的huāxin上,使她神魂飘dàng,那坚硬、那粗长、那灼热,都叫兰月心神俱醉。这次她并没有喊疼,因为她太舒服了。她的表情也很好看,比喝醉了酒还美,只是这时候光线不够好,成刚看不清楚。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里面的水越流越多,将二人的毛都弄湿了。成刚呼呼地喘着,干劲十足。兰月呻吟不止,尽量不浪叫,以免惹来麻烦。可是那种腾云驾雾般的快乐使她越来越难以把持自己。过了不久,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声浪叫,虽然声音不大,却也令成刚大饱耳福了。
“啊,思,喔,呀,哦”等字,不时从她嘴里发出。并且,她也扭腰摆臀地学着配合。还有,她的头不安地乱动着、摆动、摇动,或扬、或低,那秀发也跟着乱颤。
成刚抚摸着她的腿,一边干,一边问:“怎么样,兰月,美不美?”
兰月思了几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亲爱的老公,我好像要变成一只鸟飞走了,身体好轻呀,又好像变得四分五裂,一片片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