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我想听你说这话。”
兰月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成刚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爱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
声音好甜好软,带着女xing的娇羞与矜持。
成刚冲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对于兰月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成刚连声道:“好,好,兰月老婆,我现在就cāo你,我非cāo得你下午上不了班。”
说着,屁股一使劲,gui tou已经冲进去了。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装不下了。”
兰月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再一使劲,全根而入。一根粗粗长长的家伙被一个小巧玲珑的美xué包得严严实实。那里好暖、好紧、好湿啊!双方的目光一对,都感觉甜蜜无比,比当了神仙还美。
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有节奏地chā起来,那两只大nǎi子也跟着动起来,像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成刚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着。时而抓、时而推、时而转、时而捏,还不忘拨弄nǎi头。nǎi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成刚大享艳福,眼望着兰月的俏脸,看她双眉有时皱、有时扬;看她的美目,有时睁、有时闭;看她的头有时仰、有时转;听她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有时轻松、有时激情。手下的两只大nǎi子也令他心里飘飘然,多大多圆啊,多么柔软又弹xing十足啊。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加上两只大nǎi子,更教爱她的男人发狂。
而他的roubàng更是享受极了。每一下进去,都那么扎实有力,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来,一出一进,都有当神仙的快乐。成刚也大喘着气,越chā越快,把兰月干得yin水不知流了多少。
兰月也同样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扭着腰、晃着屁股,跟着成刚的节奏一齐动着。她是多么喜欢这种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感觉人生无价;而兰花姐妹俩此时却没这样的感受。
她们的摩托车已经到了村口,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家胡同口。兰花喊停车,兰雪将车子停下,兰花下了车。
兰雪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兰花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熟悉的胡同口,说道:“兰雪,我不想去看了。”
兰雪唉了一声,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乱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那个女人也太欺侮人了。”
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兰花看了看周围,说道:“兰雪,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这是咱家里事。”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jiān了吗?”
兰花皱眉,咬了咬嘴唇,说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离婚吗?要是这样散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湿了。
兰雪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
说完,也不等兰花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兰雪气冲冲地到了大门口,往里一瞧,东屋拉上窗帘。她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开大门,慢慢往里赠,来到东窗下,蹲下身子,认真地找寻着可能看进屋里的窗帘空隙,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透过这个小缝,兰雪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肉光悦目,只见成刚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当女骑士,在成刚身上扭动颠狂,那两只大nǎi子,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刚配合着有节奏地挺动,双手时不时抚摸着兰月的身子,尤其对两只大nǎi子频频sāo扰,使兰月在跳动之余,还要扭腰晃头,像是不胜挑逗似的,嘴里、鼻子不时地发出xing感的声息。
成刚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小xué的夹弄,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感,嘴上还问:“兰月,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