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查清楚,我们早晚要吃亏的,我可不想公司背这个黑锅。”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查清这事。”听到公司没什么大变动,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江叔唉了两声,摸了摸自己半白的头发,说道:“公司出了这种事,我也难辞其咎,总觉得没脸面对你们家人,更没法面对你的父亲。”
成刚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接受,总不可能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再说,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公司的元老功臣,哪来的责任呢?”
江叔一脸悲伤,说道:“成刚啊,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胡村是我的远房亲戚,当初是我引荐他进公司的。他的每一步发展,都跟我有关。如果没有我的关系,他凭什么升得这么快?现在发生这种丑事,我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成刚见了心酸,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江叔,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们都是平凡人,无法预知未来,谁知道一向表现出色的胡村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警察会收拾他,这事会水落石出的,您就不要再自责,再难过了。我们家对您只有感激,没有埋怨。”
江叔紧抿着嘴,另一只手盖在成刚的手上,说道:“成刚啊,你能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为了公司,为了你们成家,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成刚微笑,说道:“江叔,公司需要您,我们成家也需要您。您和我父亲都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江叔听了,满脸笑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为成刚的通情达理而喜悦不已。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江叔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放下手机站起来,说道:“是客户跟我联络,我得回去了。”
成刚也跟着站起来,说道:“快去吧,公司都拜托您了。”
江叔轻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随后,江叔招呼姚秀君走。
当他们离开时,成刚望着姚秀君那轻扭的细腰、灵活摆动的圆臀,不禁看呆了。
谁知道,姚秀君竟突然回头,对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阳光突然从乌云中乍现,让人感到非常温暖舒适,但是成刚却感到脸上发烧,因为他正盯着人家的xing感部位瞧呢!
此时人家临去秋波一转,成刚来不及反应,只好强露笑容回应。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心想:我刚才的笑容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傻?她不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吧?初次见面,可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
想到江叔说可以将她调到身边工作,他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但一转念,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不禁有点若有所失,仿佛看到一朵鲜花chā在牛粪上。
他回到病房,重新坐在床前,望着植物人般的老父,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他心想:爸爸,你可千万要醒来,你现在可不是死的时候啊。真撑不下去的话,也得等我接稳你的江山再走啊。
我们是谈过历史的。想当年,建文为什么会丢掉皇位?原因很多。可是,如果朱元璋能在活着的时候将皇位传给建文帝,等建文帝坐稳皇位,他再薨逝,结局就不会那样。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道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无论是基于个人的情感,还是公司的利益,成刚都希望父亲快些醒来,能活得长一些。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经过一夜好眠,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更显得风姿楚楚,只是脸上带着浓浓地忧愁。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版皮衣,围着毛领,看来格外气派。
两人讲了几句话后,何玉霞说:“成刚,你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
成刚便去用餐。
找个地方扒了几口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惊问:“阿姨,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何玉霞掏出手绢,擦干眼泪,望着昏迷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