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爱她爱定了,我会比美刀客胡逸之更痴情的。”
成刚愣了愣,说道:“胡逸之?这个名字听说过,不过忘了在哪里看过。”
成业提醒道:“就是《鹿鼎记》里迷恋陈圆圆那位侠客啊。”
成刚恍然大悟,立刻想起那个人来。在小说《鹿鼎记》里,胡逸之堪称第一痴情久。
年轻的时候,以英俊的外貌、出色的刀法,而博得美刀客的侠名。只因偶然间见到绝色美人陈圆圆,便深陷情网,从此以后,只为她一人活。陈圆圆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陈圆圆在王府,他跟着;到尼姑庵,他还跟着。几十年间,痴情不变。更绝的是,他只是暗凭着她,从来没有表白过,一向是精神凭爱,从不起据为己有之心。他这种痴情跟韦小宝的那种肉yu截然不同。韦小宝是更注重实际的凡人,而胡逸之则是有境界的情圣。
成刚想到这里,感慨道:“世上美女千千万,何苦只为一人痴。”
成业一脸坚决地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既然如此,成刚便不多说什么了。
在天黑前,成刚进病房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他很想知道警察追捕卓不群的情况,想去警察局问问。转念一想,雨荷不日将抵达省城,到时候问她就行了。
想到雨荷,眼前便浮现出她的俏脸和娇躯来,心中无限的温馨和温暖,并流露出一股幸福之感。他不信她会那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只要自己不变心,一直想着她,惦记她,就能感动上天,使她重回自己的怀抱。
他打开房门,走进屋子时,没看见兰月,只听见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成刚换了鞋,脱掉外衣,问道:“兰月,你在干嘛?”
兰月回答道:“我在洗头。”声音从关着的门传出来,有点沉闷成刚推閞门,只见雪亮的灯光下,兰月背对他,弯着腰,正在搓着头发。她的头发像漆黑的夜空,她只穿了胸罩的后背洁白如雪,她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长腿和屁股很bi真地展现出来。尤其是屁股,又圆又鼓,让人想起那成熟yu滴的水蜜桃,看得成刚血流加快,棒子都有了硬度。
兰月抬起头,湿漉洒的俏脸从镜子里露出,说道:“快出去吧,成刚。我一下就洗完了。”
成刚见她的样子又水灵,又xing感,便笑道:“我陪着你也一样。”说着,便走向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用xià ti蹭着她的屁股,不怀好意。
兰月在镜子里瞪着他一眼,说道:“人家在洗头,你别捣乱。等我忙完,你再xingsāo扰,好不好?”她的俏脸白里透红,挂着水珠,神情是温柔之中带着娇慎,那样子直夼可谓楚楚动人。
成刚的双手上挪,一下子抓住nǎi子,一手一个地揉着,嘴上惊呼道:“真大,真有弹xing,真好摸,是我摸过最美妙的了。”虽然隔着胸罩,手感还是很好。
兰月被摸得全身一热,扭了扭腰,说道:“成刚,你快点出去。想干坏事,等我忙完再说吧。”她的身上越来越热,一颗芳心好像也飘了起来。一股缓流从下腹部升起来,像要张嘴吞掉她,使她有点晕眩。
成刚笑嘻嘻地说:“我现在就想cāo你。让我过完瘾,你再洗头吧。”双手上推胸罩。
哪知道,nǎi子过大,罩杯太紧,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意。无奈之下,成刚只好松开它的背扣,将它脱下,得到自由的大nǎi子立刻坦露出来,白生生的、鼓囊囊的、圆溜溜的,像两个刮掉皮的超级大白梨,且有棉花的柔软,皮球的弹xing,在兰月的胸前骄傲的挺立着,向男人示威。
成刚从兰月的肩膀位置往下看,两只大nǎi子那么突出、那么诱人,两粒粉红的nǎi头跟樱桃一样可爱。成刚垂涎三尺,便伸手握住,爱怜地抓着、揉着、捏着、玩着,说道:“兰月,你这双nǎi子真迷人,称得上省城第一了。不,根本是全国第一。”
兰月被摸得又爽又yǎng,她眯着美目说道:“你在嘲笑我吧。ru房比我好看的女人多得是,只是你没有见过罢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以后多扒光一些女人的衣服就知道了。”
兰月慎道:“又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