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不再多说,双手握着nǎi子抓弄,下面roubàng干个不停,又将风淑萍干得大爽特爽,心满意足。
遗憾的是,没有开灯,看不到迷人的画面,但是成刚对她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风淑萍毕竟是久旷之身,经不得干,成刚才chā了不过千八百下,她便要gāocháo了。
成刚便将速度提到最快,胜过暴风骤雨,胜过机器运转,还不忘了问:「妈,怎么样,妳女婿cāo得妳舒服吗?」
风淑萍早就被干得晕了,如饮美酒,忘情地回答道:「舒服,好舒服呀,cāo得我比结婚时还舒服啊。」
由于激动,对于脏字也不避讳了。
成刚听了很有成就,感,便继续猛干。又干了几下,风淑萍啊啊叫着,登上了yu望的高峰。当那一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浇在gui tou上,使成刚觉得骨头一下子都软了。
风淑萍将他缠得紧紧的,四肢纠缠,不肯松开。她这时是真动情了,真需要男人了。回想自己多年的寂寞空虚,孤枕难眠,不禁有想哭的感觉。这种男女之乐,她多少回在梦里得到,醒来却是痛苦。
现在她得到了,可是这是不应该的。这根roubàng属于自己女儿的,自己不该贪的,这是罪过啊!可是已经做了,就是后悔也没用了,那就再错这一回吧。明天早上,就彼此没关系了。
难道真要分手吗?真要以后没有瓜葛吗?那也太惨了吧?不然又能如何?自己真能跟他结为夫妻吗?
想到这些,她将成刚缠得更紧,生怕他突然飞走了。这可是她最后一次陪他了,不能放过宝贵的一分一秒。
成刚问道:「妳在想什么?」
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感觉像趴在棉花团上。roubàng仍chā在小xué里,那温暖的水泡着它,一阵阵快感传来,使成刚不只得到了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
风淑萍说道:「我没想什么,只想着今天晚上过得好快。要是时间能过得慢点就好了。」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成刚听了心动,说道:「妳既然喜欢我,又愿意跟我zuoài,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何必这么痛苦?」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害怕啊。我一想到让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后果,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我一想到我的儿女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就坐立不安,真怕他们会指着鼻子骂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了,还是想想,我们等一下该怎么乐吧。」
风淑萍含羞地说:「你是个很会玩女人的男人,我随你好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妳听我的就好。这样吧,我躺下面,妳在上面玩。妳说好不好?」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为了让你高兴,我答应就是了。」
成刚听了大喜,便搂着她来个翻身,说道:「好了,这次妳在上面,那就动吧。」
风淑萍变乖了,扭着腰,屁股动着,使roubàng子在xué里活动。她的嘴里发出呻吟声,可见快感又来了。
成刚嫌幅度不够大,便说道:「妈,身子挺一点,手按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摸nǎi子。」
风淑萍便照话而行,于是,她屁股运动的幅度就大了,成刚也双手握住nǎi子,乱搓乱揉,不仅够大,手感也不差。对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这已经很难得了。
因为摸得兴起,成刚便坐起身子来,一边摸nǎi子,一边吃nǎi。稍后,双手还在风淑萍的身上抚摸着,对她发达的屁股热情地拍着、抓着,心情很愉快。
风淑萍活动着身子,玩着roubàng,哼道:「你这人可真烦,哪来那么多的玩法?是不是跟兰花玩时,也都这么干?」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当然,我跟兰花玩时玩得更疯呢!她会想尽办法让我快活,有时shè精时,根本不shè进bi里。」
风淑萍问道「那shè到哪里?shè到肚皮上吗?」
成刚回答道:「是shè到她的嘴里。然后她像喝牛nǎi一样喝掉,脸上一副享受相。妳说,这多好啊!」
风淑萍双手放在成刚的肩上,将nǎi子贴在他的脸上,微笑道:「你们这玩法可真恶心,我们乡下人玩不出来。」
成刚笑道:「哪里恶心了?很多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