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沉重。她心里想哭,我的兰雪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让他cāo呢?可是听她的声音,那可不是痛苦、难受、难熬,那一声声都代表着欢乐与快活。这死丫头,叫得真可够浪的,乡下人怎能这样呢?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
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nǎi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她很快又看到兰月。只有兰月还穿着衣服,兰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又转身看那干事的场面,一张俏脸像是红苹果,而她的眼睛那么水灵、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明白,那是起兴了,想让男人干的一种表现。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一想到成刚这家伙将兰家的女人全都染指了,风淑萍就觉得难过。她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呢?成刚,你娶了我的兰花,还把我也给干了,你应该知足了吧?哪能那么禽兽,把我那两个好女儿也搞上了?你真不是人!』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她连怎么走回来的都记不清楚了。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们的面子上过不去。』可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她们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完事了吗?不好了,是不是成刚这家伙兽xing大发,要强jiān我的兰月?我这个当妈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强jiān我的兰月,兰月可是我女儿里最优秀的,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对,我得去救她。』想到这儿,她身上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母爱的作用吧!
她再次来到小屋门前,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娇喘声。这不是兰月的声音吗?她的心猛地一沉。
风淑萍从门缝看去,只见画面变了。成刚横躺在床上,兰月蹲在成刚的身上,双手按膝,激情地起落着屁股, 屁股起时,毛茸茸的小xué夹着棒,溢着水?,大roubàng露出大半根;屁股一落,大棒子便不见了,全给吃掉了。那爱yè好充足,沿着roubàng滑下,造成两条轨迹,都流到男人的肚子上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男人的肚子上都有了水光。
在兰月大屁股起落的同时,她的一双大nǎi子也急剧地颤动着。多美的nǎi子啊,像两个大棉花团,颤颤悠悠的、摇摇晃晃的,什么花也没有它美。两粒大nǎi头红如樱桃,令人垂涎三尺。
她的大腿那么圆润,那么洁白,看不出有什么缺点。在当妈的眼里,兰月也是近乎完美的。风淑萍都承认,即使自己年轻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代,比兰月的模样也差了 一点。
可是,这么好的女孩子怎能这么没出息,怎能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呢?兰月啊,妳一定是被强jiān的。我得冲进去,找这个臭流氓算账!
然而,风淑萍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通过观察,知道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了。看看兰月在成刚身上活跃的模样,哪有一点像是被强jiān的样子?
她俏脸飞霞,娇艳yu滴,红唇张合着,虽没浪叫,但不时冒出呻吟声,她不会像兰雪那么没有顾忌,她在放纵之时,也不忘克制自己。
但她实在是太爽了,因此,有时那声音还是不禁变大了,随后又变小。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
而人在极乐时,顾忌毕竟少多了。她在情yu的驱使下,也展示出自己的热情、激昂、xing感的一面。她偶尔会扭扭头,使短发甩动, 她偶尔会螓首后仰,吐舌tiǎn唇,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