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有粟绒是个自由职业的画家,她很想请求葛仙翁让她也能够随时听他老人家上课,不过她知道这是非分之想,也就没有提出来的必要了。
这次教学结束之后,葛仙翁就宣布,“我们下周末要出去写生,地点是太行山,你们要去的话,我让助理帮你们提前安排。”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全员出发,老师全都帮忙安排好,没有天塌地陷的大事,谁也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至于楚艳同时练习雕刻的事情,葛仙翁得知后甚至鼓励她多加努力。因为在第一次跟齐琪一起上小班课的时候,葛仙翁就在指导齐琪雕刻石膏像。
葛仙翁学贯中西,很明白造型艺术的美,听说楚艳能够雕刻石头,甚至大为欣慰,“齐琪力气不行,在雕刻上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你要是能雕刻石料,那可是了不得的天赋。”
楚艳练习雕刻的目的,本来是为了卖钱,也就是偏向工匠,雕刻工艺品的路子。
现在经过葛仙翁的一打岔,她又向着艺术家的路上一路狂奔起来,似乎很难回头了。
当楚艳跟沈裴视频的时候,就说起老师布置任务,要一个月nei雕刻出两米高的石像,用玉雕赚钱的活儿没时间做,又要沈裴来养她了。
沈裴笑得眯起了眼睛,嘴里却说着安慰的话,“艺术家的男朋友,是很有荣光的称号,你可要为了我努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撒花。
☆、第二十八章
用于练习雕刻的白色大理石需要楚艳自己买, 这玩意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汉白玉。故宫的大殿地基和雕刻睛美的栏杆都是用得这种材料。
汉白玉的名头这么大,现代装修中, 汉白玉也同样是一种高级材料。价格自然不便宜,就算用葛仙翁的关系, 找到了熟人拿货, 两立方的石料, 也要两万块钱。
况且一两块石头,怎么够用, 楚艳小手一挥,就财大气粗的买下了十块大石头,顺便又花五万块钱在郊区租了一间工作室。
如此豪气的举动,连跟着楚艳一起出来办事的齐琪都叹为观止, “你可真是豪无人性啊, 练习的话, 其实用普通的青石也可以。”
不等楚艳开口,石料厂的老板为了稳住自己的大客户, 不让楚艳觉得自己吃了亏,也顾不得盯着工人装车了,嬉笑着反驳道, “有条件的话,谁不是用最后的材料呢。古话说的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青石质软, 怎么能跟汉白玉相提并论。”
齐琪看来一样包工头似的石料厂老板,不可置信的说,“老板,看不出来,你这文绉绉的,还挺唬人。”
他看到楚艳这位付钱的正主儿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不像是会被齐琪的话影响的样子,略微寒暄了几句,又去盯着工人装货了。
货车和装卸工都石料厂老板临时雇佣的,不看紧点的话,指不定要顺走什么东西。
这些临时雇佣的人,都需要楚艳格外付钱,闹闹嚷嚷折腾了一上午,楚艳又付了三千块的车钱和人工费,买石料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楚艳租的工作室里葛仙翁的画室很近,实际上整个小镇都是特意规划出来的艺术园区,在租房的价格上,对于艺术家工作室有很大的优惠,开发者希望用艺术产业带动观光旅游。
在京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以五万块一年的价格租到两百平方的工作室,同样是动用了葛仙翁的面子,直接从园区规划处拿到的优质房源。
这里距离开辟成艺术品交易市场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周围又没有高大的建筑。所以是一处交通发达,光源充足,环境清幽静逸的好地方。
楚艳带着货车轰隆隆开进这片区域的时候,自然也就打破了这里的静逸空气。
就有几个住在附近的人出来瞧热闹,这地方太安静了也不好,一天到晚没一点人气儿,会让人感觉很无聊,就算艺术家们都睛神世界很丰富,也还是很无聊。
于是,有两个可能是太无聊的人,就站在附近看楚艳他们搬石料,整整看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货车载着工人走了,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才走到齐琪旁边,满脸堆笑的亲切询问道,“你是新搬来的,我们这一片儿,可是很久没有美女光顾了。”楚艳看起来实在太嫩了,并不在这位大叔的搭讪范围之nei。
艺术家们的性格,通常比普罗大众要极端,他们放大自我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的目光都投注到自己身上。敏感脆弱的时候,恨不能将自己化为虚无。这两种情绪又同时存在,只是互为表里的关系。
这位胡茬都没剃干净,浑身颓废艺术家气质的男青年,脸上一直挂在着莫名自信和饶有兴致的表情。很明显,这位的性格是属于富有表现力的那一派。
这位前来搭讪的男青年,变现出的性格是外放的那一种,说话滔滔不绝,不等齐琪指出楚艳才是这个工作室真正的主人,他就接着说,“美女,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既然是邻居的话,就应该互相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