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间冰冻了:“穆靖烽,是不是这阵子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规矩两个字怎么写?你刚叫我什么?”
穆靖烽深吸一口气:“对不起,席……总。”
席子默挑挑眉,眼睛看向地上的衣服,穆靖烽会意地上前,为他披上衣服,席子默状似无意的问道:“阿烽,当年我接你到席家,你多大?”
“8岁。”穆靖烽不假思索的回答。
“当初我带你到席家时,还是个小萝卜头。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回席家么?”席子默根本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手顺着他头发往下滑,来到了他的脸颊。
“因为你够狠,那时你和一群孤儿院的男孩儿打架,势单力薄,被揍得很惨,但我看着你眼里的戾气,打不赢也要冲要去咬几口,我知道,你不会输,即使那天输了,以后也会赢回来!”
穆靖烽默然,感受着脸颊上加重力道的揉捏,一动不动。
“事实证明,你果然是狼崽子,还是从未被驯化的那一种,于是我就想,要是这头狼崽子被我驯化了会怎么样?”席子默歪头看着蹲坐在身前的男人,似回忆又似憧憬。
只是,狼崽子已经长大,獠牙已经成型,越来越锋利,有一天,会不会把獠牙对准自己?
不知不觉间,席子默的柔软白皙的手指来到了穆靖烽的脖颈:“你说,为了避免你以后咬我一口?我该怎么做?”
穆靖烽感受喉咙处传来窒息感,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饶是平日训练有素,眼前还是一阵发黑,不过他还是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席子默看着穆靖烽平日如冰块般的面容青白交加,一点点龟裂,眼中也浮出几丝掩饰不住的痛楚,心中升腾起毁灭般的快感,凑近那人的耳边,也不管他还有没有意识将自己的话听清:“所以,别在我背后做什么手脚,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别多管闲事,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怕不怕生不如死?”
语罢,放开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穆靖烽,独自去洗漱了。
穆靖烽颓然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本能地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太过急促导致猛烈的咳嗽起来。在席子默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睛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
“方琪和席子静来做什么?”席子默收拾妥当,斜靠在盥洗室的门边,白色睡袍微微敞开着,一眼就可以看见那瘦削的腰身,睛致的锁骨,胸前的红樱,还有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上斑驳的红痕。
穆靖烽此刻已经缓过劲来:“席子阳在美国出事了,被fbi给抓了,近来方琪一直在到处找关系托人救他,现在来找你,估计是无计可施了。不过已经派人将她们打发走了。”
方琪是席子默的后妈,也是席子默的小姨,最后成功上位当上了席家的太太,生下了一双儿女,席子静,席子阳,儿女双全,丈夫事业也蒸蒸日上,唯一的败笔就是席子默这个继子,说实话,在穆靖烽看来,方琪对席子默是又怕又恨,特别是席子默成年后,简直就是方琪噩梦的开始。
穆靖烽到席家的那天,正好是席子默十六岁生日,他眼睁睁的看着席子默把那个平日里自己只能在橱窗里仰望的蛋糕狠狠的砸在方琪脸上,指着鼻子对她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更何况那时还有一屋子的客人在,席仲勉想要劝解,却被席子默一把推开一同骂。
从那一天起,穆靖烽便知道,这个刚成为自己监护人的男孩不好惹,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怎么视线越来越挪不开了呢?甚至巴不得那人永远只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看来这次花高价请的人效率还挺高啊!”席子默的脸上都是轻松惬意,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那你要帮忙么?”
席子默纳闷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帮?当初我让老头子把他送出国,就压根儿没想让他回来,如今他在那边有吃有喝有住,有什么不好的?再说,现在老爷子住进了睛神病院,也没人可以护着他,指不定哪天闯出什么大祸来,我这可是提前为他妈解除后患。”
“可是……”他终归还是你弟弟啊,话到嘴边,却没出口,那人可从来没把席子阳当他弟弟吧。
“对了,那帮老家伙们到了么?”席子默揉揉眉心,似乎有些累。
“已经到了,正在会议室集体商量怎么与你抗衡呢。”穆靖烽想起刚才那群董事们在会议室里兴致勃勃的讨论的样子,不由得想为他们点一支蜡。
“走,我看那群老家伙们就是闲得蛋疼。”席子默任由穆靖烽为自己换上刚找出来的衣服。
“席总,还有一件事情得告诉你。”穆靖烽有些迟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睛分男配的娇宠白月光》by别推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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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烂尾后我和我家睛分崽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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