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还是间空房的时候我想搬进去住你都不让,强行做成藏品室,现在宝宝还没生,你就捣鼓着要给他改成婴儿房——在你眼里,果然是孩子比较重要啊!”
关少钦:“……”您这是什么脑回路!
关少钦扒拉了两下纪然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电吹风,推到纪然,伏在他上方,说:“你搞清楚,我们是合法夫夫,当然只能睡在同一个屋子,同一张床。你想单独睡?不存在的。”
纪然这才反应过来,说:“哦,你那时候是故意的!”
关少钦挑眉,低头啃了他一口,“没错!”
这一啃就收不住了。
关少钦绵密的吻从纪然的嘴角一直滑到他的小腹。
纪然捂着脸,压抑着申银。他浴袍大敞,领子滑落至肩膀以下。昏黄的灯光下,皮肤晕白如瓷。三个多月的小肚子衬着他的小细腰,格外明显。关少钦每添他一下,他就抖一下。
关少钦的手指勾住纪然的nei裤边沿,纪然突然按住他的手,又抱歉又害怕地瞪着他。
关少钦的心紧了紧,一直压在心头的困惑冲到喉咙。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压制了冲动。他安慰纪然,冲他笑了一下,让他放松。
“看着我的脸,不要害怕。”
关少钦又用那样蛊惑的语气跟纪然说话,然后趁他迷茫的时候,脱了他的nei裤……
第二天,纪然该去上班了,但他浑身无力,起不来。
刷牙的时候,纪然还是脸红红的,他感到不可思议:关四竟然用嘴……
不得不承认,关少钦的技术是真好啊,好到纪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练过了。怎么练的?找谁练的?
吃早餐时,纪然一边喝牛乃,一边疑惑地瞅着关少钦。
关少钦睨了一眼纪然,冲保姆说:“拿根黄瓜来。”
保姆用白盘子装了两根水嫩的小黄瓜。
关少钦拿起一根,蘸了一点酱料,两眼黑沉沉地凝视纪然,然后伸出舌尖,十分色q地舔了一下黄瓜的顶端。
纪然一口牛乃喷出来:救命!!!
关少钦亲自送纪然上班,表示以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都会每天担任车夫,接送他上下班。纪然觉得不好,学校的同事都不知道他结婚的事,关少钦这样高调地接送他,被同事看到了又不知要被说成什么样。经过那次捐款的事,他真是怕了。
关少钦说:“不要我送也行,从家里再调个司机过来。”
纪然便不再争论,接受了安排。
目送纪然进了学校大门,关少钦掉了个头,朝公司方向开去。
舞阳市那边不用关少钦帮忙,但是南山新村这边还是他的职责。而且,他自己开的钦然设计装修公司也还有许多事情在等他。
钦然公司总裁办公室里。
挺着大肚子的助理正跟关少钦汇报工作:“关总,博物馆那个项目已经面向社会招标了。我帮您约了项目负责人,下午六点半,在夜泉酒店见面。”
关少钦低着头签署文件,说:“做得好。”他抬起头来,“你还有几天离职?”
“三天。待会儿会有三名应聘者来面试。”助理从一摞文件中挑出两份简历,放到关少钦面前,“您先看看。”
关少钦只看了第一张就皱眉了,他很意外,“怎么是他?”把简历还给助理,“不要这个人。”
助理看了一眼,愣了,“刘俊恩?可这个恰恰是几个应聘的人之中最优秀的。”
关少钦直接把简历撕了。
助理便不敢再多言。
到了下午五点半,关少钦要去夜泉酒店应酬项目负责人了,便提前给纪然打电话报备:“爸爸已经派了章叔去接你,我晚上有个应酬,可能回来有点晚,你不要等我,先睡。”
纪然正在办公室里改作业,里面一堆老师,他捂着手机低声说:“你去忙呗,用不着刻意跟我讲。”
关少钦出了电梯,往车位走去:“不行,以后不仅是我,你也要向我报备行程。”
“你也太霸道了,结了婚也是有人身自由的,我偶尔也需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来释放压力的呀。”
“不行。你是我的,我需要随时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然我会担心。”距离车位还有几米远,关少钦远远地看见车边站了个人,他停下脚步。
电话里,纪然发飙了:“啊?凭什么?你想要限制我的自由吗?我又不是你的附属物。”
关少钦望着那人,说:“嗯,你不是我的附属物,但你是我老婆,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我要是不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我没有安全感。”
纪然脸红耳赤地骂道:“我去,你最近是放飞自我了吗?怎么那么会甜言蜜语了。”
关少钦勾唇笑了笑,“不知道,大概是吧。好了,我遇到个熟人,就不说了。”然后,他挂了电话,笑意从脸上敛去,仿佛他从没笑过一样。
刘俊恩穿着灰色的羽绒服,站在关少钦的车旁,双手